等簡初他們將兔子還有狗都安頓好的時候,就看到連上下的樓梯兩邊都躺了人,幸好這地鐵站的通風系統很好,否則這麼多人,要是空氣不流通,那才是窒息。
他們幾個雖然選了一個角落,但目標還是很明顯,因為除了狗,有有兔。
狗很乖,讓安靜趴在角落里就安安靜靜的,兔子也很乖,不吵不鬧也不瞎,這就很煩了,母還好,公不停的咯咯噠,咯咯噠,盡管因為好多人還沒安頓下來,甚至為了一個都看上的地方爭個先來后到的鬧鬧騰騰讓不是很明顯,但還是引起了旁邊人的注意。
簡初和宋嘉頭疼的看著籠子的:“覺目標好大,還能養,劫富濟貧不劫我們劫誰?”
看著他們頭疼的樣子,慕楠頓時覺得自家老哥果然有先見之明,沒有帶兔子的,這要是帶了,那他們就是顯眼加顯眼,畢竟在外人眼里,他們這群人住一起,肯定都是一家子的,這一家子的財產這麼多,隨便招惹一個仇富眼紅的就夠嗆。
這兔子帶也帶了,總不能當眾殺掉吧,也只能這樣了,簡初不想再折騰了,把上的灰塵沙土抖落干凈后,也坐到了墊子上,然后沒忍住的往慕楠那邊嗅了嗅:“孜然味?”
慕楠嘖了一聲:“你的鼻子真的是比妞妞還厲害,你屬狗的吧?”
簡初點了點自己的鼻子:“錯了,我屬鼠,尋寶鼠,所以鼻子特別靈。”
慕楠:“我都忘了,你跟我哥同年的,我哥也是鼠,不過是大老鼠!”
秦淮是鼠年頭出生,因為這個屬相,加上他小時候父不詳,母早亡的,像是之前張家老太婆那種人,就會碎說秦淮的命不好,這個屬相就很兇啊,會帶來災難啊,命克父克母之類的。
小時候這種話慕楠也會從一些人的里聽到一些,雖然那時候他不太懂這是什麼意思,但能大概清楚別人嫌棄他哥的屬相不好,所以別人問秦淮年齡屬相的時候,他就會說秦淮屬老虎,他要把自己的屬相讓給秦淮。
等再大一點,他就知道,屬什麼的都沒錯,錯的是那些帶著有眼鏡碎的大人,他就再也不說把自己的老虎屬相讓給秦淮了,還因為秦淮,他特別喜歡一些老鼠的圖案,當然是卡通的那種,現實生活中那些長尾沒的老鼠,哪怕有秦淮的濾鏡加持,他也是不起來的。
簡初是鼠尾,十二月才出生,所以即便跟秦淮同年,但實際上也差不多小了一歲,所以盡管同年,但看起來年齡差還是有點的。
宋嘉也不想折騰了,讓他哥拎著籠子自己找地方安置了,然后跟簡初他們一起并排躺下:“好累啊,為什麼不能躲在屋里門窗閉,非要集中在一起,這集中一起的意義是什麼,而且總覺得地下好危險啊,覺隨時會塌。”
躺在宋嘉旁邊的簡初一掌拍到他的大上:“胡說八道,言無忌,趕呸呸呸。”
宋嘉連忙跟著呸呸呸了幾下。
簡初道:“可能這場風的強度已經到了臺風級別了吧,如果到了高強臺風級別,那只有躲在地下才比較安全,哪怕在屋里門窗閉的,也有被大風刮到天上去的可能。”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他們這種連臺風都沒怎麼經歷過的地方,實在想象不出來風要多大需要到避難的程度,連上次洪水那樣潑天的大風大雨,要如果不是積水出不去洪水傾瀉了下來,他們恐怕也不會說要離開屋子避難。
慕楠原本枕在自己的服上,但服太薄了,卷起來也就那麼點厚度,見秦淮靠著墻坐了下來,便干脆枕到他的上,然后把剛剛刷出來的新聞遞給他看:“可不可怕?”
新聞兩分鐘前才更新的,里面的圖片拍攝的就是外面的景象,鋪天蓋地的黃沙從天際滾滾席卷而來,就跟之前他們看過的沙暴電影一樣,甚至比電影拍攝出來的場景還要可怕。
外面幾乎零可視范圍,漫天的黃沙,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沙漠。
慕楠沒這樣親眼見過沙塵暴,也不知道等這一陣風沙過去,外面會變什麼樣,但看著照片里如同末日一般的景象,還是有點擔心的問道:“等外面的風停了,我們居住的地方,會不會已經被埋在了一片黃沙當中了?”
秦淮在他腦門上輕輕拍了拍:“不至于,真要到那程度,那就不會組織我們躲下來了,否則黃沙覆蓋,我們就被困住了。”
慕楠一想覺得也是,真要是整個覆蓋在居住區的黃沙,那黃沙過來時,政府應該早就收到消息了,畢竟他們這邊并不靠北,不可能突然平地起沙,這沙塵暴肯定是從北往南一路過來的。
“也不知道這些黃沙都是哪里來的,總不至于是從北邊那邊吹過來的吧。”
秦淮道:“這幾年植被不斷減,水土流失,再被風一卷,慢慢就形了這樣的沙塵暴,不一定是從以前經常發生沙塵暴的地區吹過來的。”
慕楠也忍不住嘆了口氣:“這沙塵暴里面都是塵土吧,我們關在屋里不就好了嗎,還要集出來避難。”
秦淮輕輕著他的頭發:“沙塵暴的威力并不比洪水小,風力太強破壞力很強的,像我們那種矮樓,甚至有可能被吹翻樓頂,如果是以前的高樓大廈,你在屋里甚至能明顯覺到房屋的晃,所以如果風真的到了那種程度,除非躲在地下室,否則即便是屋里也不安全。”
“如果屋有什麼破損,門窗破裂,人暴在外,這麼大的沙塵暴,很容易窒息,更不用說那些風里面夾雜的一些品,哪怕就是一張紙,被強勁的風力打在上也會致命。”
可惜他們這種房子本不好挖地下室,否則只是為了單純能儲存東西,他們也早就挖出一個地窖來了,那他們就沒必要跟著人群外出避難,直接躲在地下室就行了。
慕楠趴在秦淮的上打了個哈欠,本來早上就醒得早,一路折騰奔波的,這會兒早就累了,但因為在外面,一下子又沒辦法睡著,只能一個哈欠接著一個哈欠的打。
慕楠:“也不知道徐茗那邊怎麼樣了,他們不會要守著那些在農場里扛吧?”
秦淮道:“也許吧,不管怎麼樣,上面肯定都會安排妥當的。”
他們這邊剛安靜沒一會兒,就看到不人往地鐵車軌那邊跳了下去。
有些人不想跟人著,現在限水,天氣又熱,人很容易流汗,有的人味重,長時間不洗澡那味道更是絕,所以挨的太近了真的要命的,于是這些人干脆跳到車軌下面想要找個平坦點的地方,反正現在地鐵又不可能開過來,不用擔心有危險。
結果一群人下去之后,沒一會兒又爬上來了,下面都是石頭渣渣和軌道檻檻,就沒有一個能讓人躺平的地方,要如果有厚實一點的墊子勉勉強強還行,沒有墊子直接睡,硌死個人,簡直跟睡指板一樣難。
就在一群人還在找哪里能夠舒服安置地方的時候,有些已經安置好的人果然打上了的注意。
兔子很安靜,給點草就吭哧吭哧的自己吃著,或者一不的發呆,只要將兔籠子罩住,堆放一點,旁人就看不出來了,但放不住,總會鬧出點靜來。
有人看到他們手里竟然有,有些個條件不錯的過來直接問價,宋嘉直接搖頭拒絕:“不能賣,就這一公一母還等著以后生仔賣錢呢,怎麼可能賣掉。”
那人看他們籠子:“那不是有好幾只嗎?”
宋嘉:“又不是我一家的,還有他們的,你可以直接問他們賣不賣。”
“你們不是一起的啊?”
宋嘉本來想說他們不是一家的,所以看著有幾只,但一家可能就一對,都是為了留種養著以后賺錢的,所以不可能賣,結果這人也不知道是想要跟他們磨一磨還是太能聊了,干脆直接坐到旁邊跟他們聊起來了。
慕楠沒有那麼多跟陌生人尬聊的經驗,直接塞上耳機翻了個,將臉埋到了秦淮的肚子那兒閉目養神。
宋嘉看向簡初,用眼神求救,這人家也沒怎麼著,好言好語的閑聊談,他總不能冷言冷語的驅趕吧,無冤無仇的,沒必要平白得罪人,所以希社達人簡初來解救解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