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油鹽的額度也有一些,但量不大,油甚至可能就一斤,用起來要以滴為單位計量,但現在也沒菜,倒是聽說過段時間農場的土豆就能收了,但現在連個土豆皮都沒見到,只能米飯里面倒一點油或者醬油鹽,補充一些人所需。
秦淮幫著蔡大叔將買到的東西搬上了車,回去的路上,蔡大叔還讓秦淮在一些工地那邊繞了一圈,他們沒那麼多家底在這邊空耗個把月的,而且如果青荷那邊損失慘重居住區被燒沒了,那回去還是留在康云也沒差,所以蔡大叔已經申請了房屋租住,但等到審批安置,恐怕還要幾個月,接下來的日子還要吃喝,找工作是必須要的。
被秦淮帶著差不多悉了一下周邊的環境,蔡大叔還嘆:“沒想到臨到老了,還要干苦力。”
秦淮道:“可以問問社區這邊需不需要人,殷大嬸以前干過這個,有經驗的話應該更好上崗。”
蔡大叔只是笑著說試試看,但并沒有覺得能有這個機會,之前他在青荷能當個市場管理員,那還是他的老領導幫他找的路子,這種不說多重要的崗位,但至比搬磚當工人舒服點的地方,沒有人或者自優秀的條件,那是想都不用想的。
想進居委會,那更是難,就憑他們這些外來投奔避難的,就更沒可能了。
但試還是要去試一下的,萬一就走了這個狗屎運呢。
見到這邊有一個工地好像是了招工的信息,蔡大叔讓秦淮把車停一下,他打算去看看,先把招工啟事拍下來,了解了解工資福利再說,他們這種沒有什麼特長技的,想要找個暫時能有收的工作,只能賣苦力了。
工地的門口堆放了不鋼筋之類的東西,車輛沒辦法開過去,所以只能遠遠的停下然后走進去,秦淮跟著蔡大叔一起往里走,還順便指了一些車輛的停靠站點。這里剛好有一班車是停靠在二區那個小廣場的,所以如果要在這邊工作,通工倒是有方便的。
在蔡大叔過去拍招工信息的時候,有一道稍微有點耳的聲音在旁邊響起,秦淮轉頭一看,看到似乎在這里見到他而滿臉意外的舒斌。
舒斌也是個程序員,最開始進信息部的就有他,能力不算很突出,但可能是格原因,做事很穩,秦淮辭職的時候,舒斌還在信息部上班,因為做事很穩妥,當時還有被提升為小組長的苗頭。
但現在這個舒斌一工人的打扮,脖子上的服里塞了一條汗酸味濃重的巾,服都臟的看不出原,上更是一道道黑的汗痕,這模樣怎麼都跟程序員聯想不到一起。
看到他這模樣,秦淮雖然沒有多大的表,但還是不免有些疑:“你怎麼在這里?”
舒斌笑了笑,似乎有點不太好意思,但還是誠實道:“我現在在這里工作,嗯…發生了一些意外的事,秦大哥你呢?來這里是?”
秦淮道:“有個青荷的朋友,準備先找份短工做著。”
青荷現在什麼況整個康云應該沒人不知道,所以秦淮這麼說,舒斌便瞬間明白了,他在這里看到秦淮,是真的很有些意外,秦淮辭職后,他還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
雖然兩人算是共事了不短的時間,但舒斌不像周創鴻格那麼外放,到現在周創鴻還會偶爾跟他發消息,遇到一些卡住的問題還會找他求援,上班的時候他就沒有跟舒斌說過多話,這會兒遇到了自然也沒什麼好說的。
至于過的怎麼樣,這就沒必要問了,一個程序員,可以坐辦公室敲電腦的人,現在在工地干辛苦活,這日子能過什麼樣,想也知道。
所以秦淮見蔡大叔拍完了招工信息,和一個不知道是剛上班還是中場休息的工人詢問完了后,秦淮就跟舒斌道了別。
卻不想,舒斌很莫名又突兀地問道:“秦大哥,你跟你人,現在還好嗎?”
秦淮微微蹙眉,略有些疑,但還是道:“好的,怎麼了?”
舒斌笑了笑,搖了搖頭:“沒事,就是覺得,能遇到對的人,真的很幸運。”
舒斌說完就朝秦淮揮了揮手,道了聲再見,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問這麼一句,就是突然好奇的問了,似乎是想要證明什麼,又似乎純粹就是隨口一問,得到了答案,給出了祝福,就轉離開了。
秦淮順手給周創鴻發了個信息,說在工地見到舒斌了,詢問了一下是怎麼回事。
一路上秦淮的手機都在不停的來消息,周創鴻在給他說前因后果,但他開著車沒辦法看,等把車停回了車庫后,這才拿著手機一順看下來。
秦淮一進屋,正躺在沙發上看小說的慕楠腦袋一揚地朝他看去:“怎麼樣?青荷的居民能免費領取資嗎?”
秦淮道:“不能,但可以按照人頭購買一周的口糧,剛才已經帶蔡大叔去買了,回來的時候順便看了看工地的招工,他們的意思應該是準備先找個工作做著賺點錢,其他的再慢慢謀劃。”
慕楠哦了一聲,見秦淮拿著手機好像在給誰回消息,便問了一句:“誰呀?王小利找你嗎?”
秦淮笑了笑,將手機放到了茶幾上,坐到了沙發上,拿著慕楠沒喝完的半杯飲料喝了兩口:“今天遇到以前的同事了,見他現在在工地上班,所以就問問況。”
慕楠疑的看向秦淮:“以前的同事?是很久以前,還是后來的以前?”
秦淮笑著道:“是之前在信息部上班的,不是末世以前。”
慕楠哦了一聲,就說呢,之前秦淮又沒在這邊開公司,應該不太可能遇到末世前的同事,于是又好奇道:“那信息部上班應該是程序員吧,怎麼在工地去了,現在工地施工難道還要程序設置制定施工計劃?”
秦淮好笑道:“想什麼呢,那人傷了手,沒辦法繼續工作了。”
他今天沒注意看,周創鴻說了他才知道,舒斌傷了手,右手無名指和小拇指都斷了,還傷了筋,實在是沒辦法電腦作了。
的況周創鴻也不是很清楚,只不過他們住在信息部的宿舍里,多還是會知道一些彼此的私生活。
舒斌有個男朋友,末世前就在一起了,末世后他男朋友一直待在家里,憑舒斌一個人的工資,養活一個男朋友也不是沒問題,但男朋友拖家帶口的,一大家子全靠舒斌一個人賺錢,加上米糧越來越貴,價飛漲,但工資不漲,消耗大了錢不夠用,日子自然過的磕磕絆絆的。
再后來,舒斌準備找機會跟他男朋友好好的談一談,真想過日子,那就要雙方共同付出,他一個人的能力有限,再這麼繼續下去,他也會累到崩潰的。
于是舒斌調了休,再之后,就再也沒辦法來上班了。
周創鴻和幾個辦公室里跟舒斌關系還行的同事一起去看傷的舒斌,才知道他調休那天,回去之前并沒有跟男朋友打招呼,結果就在家里撞見了大型出軌現場,他男朋友全家人都知道,只有他什麼都不知道,而對方還不要臉的說他長期在單位宿舍住,因為邊沒人,所以才會寂寞的出軌。
兩個男人,有一方出軌,還是那種況,住在他賺錢租的房子,睡了他賺錢養著的男朋友,全家都在給他戴綠帽子,這能忍?自然不能,所以了手,他捅傷了對方,自己也被反傷。
這種家庭糾紛復雜,是真不好揪扯,如果舒斌的出軌男友要追責,那他首先就要將從更換了份證以后,所有家庭該有的支出開銷還給舒斌,否則上面本不給立案,畢竟也沒死人。因為記錄很好查,他男朋友連個工作都沒有,他們一家子份證上都沒有工作信息,這種況下,只有將雙方的條件拉對等才能給判。
慕楠卻歪了重點:“現在這種案件是這麼判的嗎?”
秦淮猜測道:“現在沒個法院,又沒律師,更沒有監獄,如果蓄意傷人或者殺人,那肯定不可能這麼判,但現在這是基于家庭糾紛的傷人事件,這事只能這樣調停的來,否則你判舒斌負責,他傷了手,毀了一輩子的事業,出軌也是他吃虧的一方,如果判那個男人責任,先手的是舒斌,他傷人在先,雙方都有過錯,兩人都帶傷,也不可能直接全都抓起來干活贖罪,這是讓兩邊都能消停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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