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住在樓上好了,所以后悔就想要回來要回房子了,張藝就覺得這事不太可能,而且那個大牛看起來就很不好惹的樣子,他是想要他媽多一事不如一事,房子換都已經換了,別再招惹麻煩了,但本勸不住,或者說他說了一句還是算了這四個字,就被他媽一頓吼的再也沒開口過了。
當然法律文書這些現在肯定是沒有的,就兩張紙,寫上換房屋的意愿后,相互簽個名算是自愿的證據,但肯定是不備法律效應的,張老太就是算著這一點,才出爾反爾的上來,房子是家的,怎麼就不能要回來了,而且上來了才發現,這兩邊樓梯竟然都安裝了防盜門,這時候多裝一個門,那安全可太有保障了,早知道會怎麼,說什麼都不可能跟人換房子。
不過能打苦牌,他們也不想得罪人,畢竟這個大牛看起來就很兇,得罪了還不知道會被怎麼報復,所以張老太抹著眼淚哭訴:“年輕人,你就諒諒我們老人家,我們之前也沒想到樓下的環境是那樣的,倒不是別的,這進進出出的人太多了,樓層矮,每天有人打門口過我們都要提心吊膽的,你看我們一家子老弱婦孺的,真被人搶上門了那不是要人命的事嗎,你強健的,住那兒人家怕是連門都不敢上,大牛啊,你跟我們換回來吧,我們多給你一點食好不好?”
其實住哪兒對大牛來說都是無所謂的,但前提是如果只有他一個人,可是他帶著老婆,那自然是離危險地帶越遠越好,所以本不同意換回來,直接一手攔在門口,特意繃的手臂一一的,看著張家的幾口人表越發兇狠:“不可能!既然換了就沒有換回來的道理,我警告你們別糾纏,否則我會讓你們吃不完兜著走!”
說完還猛地將門一關,毫不留的將張家的人關在了外門。不過門一關上之后,他想了想,又重新開門,看著門口還沒反應過來的人,再次警告道:“離我家遠點,你們要是敢在門口鬧一下試試,我會一個一個把你們從十七樓丟下去,反正現在活不下去的人多得是,舉家跳樓也沒什麼不可能!”
這話真的把張家的幾人嚇住了,主要是大牛長得很魁梧,表又兇狠,看著就不像個會下手的人,張老太差點被嚇得一口氣沒上來。
張藝連忙扶著自家母親,卻被張老太一掌打在了上:“你個沒用的!家里的房子被人搶了你還悶不吭聲一個屁都放不出來!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沒用的東西,可憐了我的孫孫,造孽啊,老頭子你怎麼就走了,留下我們孤兒寡母的以后要怎麼辦啊!”
張藝的老婆膽子也不算大,剛才被大牛那麼嚇唬一番,又聽婆婆哭嚎上了,連忙拉著婆婆:“他剛剛說在門口鬧就把我們都丟下去,婆婆您別鬧了,我們還是下去吧。”
張老太瞪了兒媳婦一眼,看了看已經被連番變故折磨的不人形的小孫子,心下一狠,決定換一種方法去要回房子,自己住哪兒都行,可唯一的孫子不能跟著他們吃苦,這樓下的環境實在是太差了,有人直接將生活垃圾往樓道里扔,他們即便門窗閉的,都能聞到一味,還有人甚至將一二樓的平臺當廁所,那蚊蟲泛濫的簡直災了,哪有樓上這麼干凈,不管怎麼樣,這房子必須要回來!
等張家的人下去之后,著鐵門貓眼往外看的慕楠這才回了屋:“我還以為會鬧起來呢,沒想到被那個大牛放了兩句狠話這家人就下去了,嘖,哥,你說電梯那兒我們能不能拿什麼東西堵上啊,這電梯通電了,誰都能上來了。”
秦淮道:“我那邊不是還有兩個大柜子,搬出來堵上好了。”
慕楠:“那我先收進空間,再放出來?”
秦淮道:“不行,一點聲音都沒有的搬出來,雖然未必會讓人多想,但總歸有點奇怪,你在家里呆著,我去喊喻子柏過來。”
慕楠:“我也幫忙,你家那兩個大柜超級重,都是外婆以前定做的實木。”
那大柜還是老式雕花的,很有些年頭了,用的木頭都是好木,只不過現在好像掉漆了,看起來舊舊破破的,慕楠之前還想著,等以后離開這里的時候,就把秦淮家的家都放進空間里,還有自家的一些柜子也都拆下來,那都是木頭的,要是哪天熬的沒了資源,這些東西砍了也能生火取暖。
很快喻子柏和簡初都過來了,這電梯能用了,他們這一層樓的確沒有啥安全了,反正沒什麼事他們也不出去,家里吃的至能熬一兩個月的,就是水可能要盡量省著了,幸好之前在樓上搬了好幾桶大桶水,又在軍部換了一些,十天半月吃掉一桶水,也能維持一段時間了,所以能把電梯堵上自然是最好。
秦淮的大柜著實很重,為了不在地上挪的發出刺耳的聲音,就需要抬起來往外挪,四個人也是下了力氣的搬運。
大概他們在外面的聲音鬧得有點大,屋里的大牛也跟著出來查看況,一見他們打算堵上電梯,立刻過來幫忙:“我來我來,你們這一個個細胳膊細的。”
大牛長得壯,有他幫忙抬,慕楠和簡初直接讓位了,與其占著位子出不上力,不如讓開給大牛多點的發揮空間。兩邊電梯堵上了之后,大牛拍了拍手上的灰:“這下好了,想要從電梯出來就得挪這柜,也不用擔心有人悄無聲息的上來了,這柜料子好,做工扎實,看來很有些年頭了。”
秦淮嗯了一聲,但沒多說:“就這樣吧,至白天能睡個安穩覺了,我們先進屋了。”
喻子柏笑著朝大牛道:“多謝幫忙啊,不然就我們幾個抬這麼重的柜,可得下點力氣。”
大牛笑呵呵道:“這有啥,這層樓安全了,我們自己也住的安心。”
回了屋,慕楠立刻朝秦淮道:“那個大牛看起來好兇,上的好發達,覺一拳可以打死一個人。”
秦淮道:“人應該是好人。”
慕楠用紙巾著汗:“你怎麼知道?哪里看出來的?”
秦淮:“眼神吧,沒什麼算計,看人的時候也算坦,或許不是多好的人,但應該也不算什麼壞人,典型的那種你不犯我我不犯你的。”
慕楠:“這種人已經可以算是好人的范疇了,要知道好多人壞壞的,平時看起來好好先生的,但背地里給你使壞,就那種自己也得不到什麼好,但偏要搞鬼讓你也損失慘重的那種!”
秦淮沒讓慕楠了汗就往空調的風口下坐,而是用巾給他了紙巾剛剛過的地方,吸走了一些殘余的汗珠:“你遇到過?”
慕楠:“那可不,特別惡心,就我以前畫漫畫,會有些平時聊天通的漫友,里面就有這種小人!面上跟你做朋友關系多好,背地里卻暗的舉報你!”
秦淮:“舉報什麼?”
慕楠差點口而出還能舉報什麼,當然是舉報邊球的小黃漫啊,但這事覺好像不能在大家長面前說,于是含糊道:“就舉報你邊球一些比較限制的題材之類的。”
秦淮順著他的話往下繼續問:“什麼題材是限制的?”
慕楠唔了一聲:“就年齡差,未年啊,一個戶口本啊,這些都是限制的。”
雖然慕楠說的含糊,但秦淮卻理解了他的意思,于是掐了掐他的臉:“你還畫過這種?這種是不是就算是老司機開車?”
慕楠一臉原來你是這樣的秦淮的表看著他:“你好懂哦。”
秦淮輕笑了一聲:“沒你懂。”
虧得現在斷網了,慕楠又以以前發表過的漫稿沒存檔為由,拒絕了秦淮的挖墳,那種大場面的畫作,可不是能給家長看的,見秦淮那滿是意味深長的眼神,慕楠面壁反省,好端端的,開這種話頭子干什麼。
見再繼續這個話題,小孩就要自閉了,秦淮放他一馬道:“想吃什麼?”
慕楠立馬撲回床上去拿菜譜:“你來選,還是我翻到哪頁就吃啥?”
秦淮:“你翻吧,看看我們的盲盒午餐是什麼。”
慕楠閉著眼睛一翻:“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