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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制節目的過程很輕松,也很順利。
對于長思而言,無非是吃飯時多了幾個陌生人,另外有幾架機子對著他拍,其他倒也沒什麼影響。他跟余別恨兩人都適應良好。
如同姜睿當初承諾的那樣,節目里,沒有特意去做“吃播”,也不需要嘉賓配合去做什麼人設。大家都只是很舒服地在做自己,只不過在吃的過程當中,需要去主介紹食而已。
這對沈長思而言不是什麼難事,中午部分的錄制,很是順利地就結束了。
中午部分的錄制結束,四個嘉賓連同姜睿一起集乘坐節目組的七座,去往節目組給大家準備的民宿辦理住手續,順便稍作休息。
龍是個鎮,也沒什麼太豪華的酒店,節目組給大家準備的是一家由間三進三出的院子改造的民宿。
古古香,別有韻致。
“天吶!這民宿的裝修也太棒了!要是住在這里,晚上不芭比Q說不過去啊!”
小丸子是第一個下車的,一看見古樸的院子,背著背包,激的不行。
第二個下車的姜睿聽見了小丸子的話,覺得這個主意可是不錯,“這個可以有!小鄭,你去問問民宿的老板,這里有沒有燒烤架之類的可以出租,我們晚上完全可以搞個燒烤趴嘛。到時候剪輯的時候就可以放到節目的最后面,或者還是剪預告的方式,這樣也比較吸引人眼球。”
姜睿讓工作人員去問民宿的老板,自己則是找工作人員商量可行的方案去了。
沈長思跟余別恨是最后從車上下來的。
見到這一座古拙的三進院子,沈長思微微一愣。這是他自從來到這異世以來,頭一回見到同大恒相仿的民間建筑。
姜睿跟工作人員協調其他的工作去了,丸子跟胖達也都已經推著行李箱,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自己的房間長什麼樣,里頭到底有沒有雕花大床!
余別恨順著沈長思的目,注意到他的視線落在民宿朱紅的大門上。
看這間院子的磚瓦,應該是有些年頭了,不知道有沒有三四百年……
余別恨握住長思的手:“我們也進去吧。”
沈長思轉過頭,朝他勾了勾,“嗯。”
…
走過院子,就是民宿的前臺。前臺也被裝修了古代可客棧前臺的模樣。
不同的是,前臺前面擺著供客人坐的雕花木椅,還是很有民宿的風格的。
姜睿就站在前臺,等著沈長思跟余別恨,見到兩人過來,“對不起啊,沈,余醫生。沈昨天在微信上只說今天有朋友要一起來。我就給訂了兩個房間。不過你們放心,我已經讓老板娘取消其中的一個房間了。余醫生,你把證件給我一下,我讓老板娘重新登記一下。”
沈長思:“……”
雖然兩人現在確定關系了,但事實上在家里,兩人還是習慣地各自睡在自己的屋里。
“好的,稍等。”
余別恨把他手里拎著的旅行袋暫時放在地上,從隨攜帶的皮夾里,掏出他的份證,遞給姜睿。
沈長思:“……”
姜睿把余別恨的份證遞給坐在前臺的老板娘,老板娘干練地接過去,很快就給登記好了。
姜睿拿著余別恨的份證,遞還給他,“吶,余醫生,好了。不好意思啊,耽誤了您跟沈的時間。”
“您客氣了。”
余別恨把份證件收好。
龍鎮是個旅游小鎮,由于背靠青山綠水,經常會有游客來這里游玩。這家民宿因為古古香的裝修風格在網上歡迎,也時不時地會有博主或者節目組來這里拍攝。
其中不乏有網紅跟小明星,這些人當中也有長得而別好看的。
饒是如此,老板娘還是被沈長思跟余別恨兩人的相貌驚艷到了,也因此顯得格外地熱,“兩位現在就要去房間休息嗎?如果現在就過去,那我給你們帶路。”
“老板娘,我辦理住宿的時候,怎麼沒有這待遇啊?”
這家民宿姜睿不是第一次來,跟老板娘已經很了,因此跟老板娘開著玩笑。
老板娘竟然還害上了,“那,那這不是……難得遇上這麼俊的小伙麼。”
又熱地問沈長思跟余別恨兩人,“哎,小伙子,你們找朋友了沒啊?你們長得還怎麼俊,應該有朋友了吧?”
跟所有的長輩一樣,見到單男青年,就會熱心地是否有朋友了。
姜睿忍俊不,“……人家結婚了。您瞧不出啊?人家是兩口子。”
老板娘音調升高,“啊”了一聲,從柜臺站起,這才瞧見,兩人的手可不牽著呢麼,立馬道:“般配,般配。”
沈長思是切切實實地見識了一回這個異世的民風之開放。
似乎,在他認識的人當中,除了沈越同謝云微夫妻二人,其他人對同之間都頗為寬容。
便是今日見到的丸子姑娘同胖達公子,瞧見他同阿元,也沒有出半分異樣的神。仿佛他同阿元只是一對尋常不過的伴。
…
“這里就是兩位的房間了。”
老板娘帶沈長思跟余別恨上樓,刷卡推開房間的門。
“那兩位,你們好好休息。如果有什麼需要的,用房間里的電話打電線號碼就可以了。”
“好的,多謝。”
“不客氣。那你們,慢慢休息呀。”
老板娘出去后,余別恨放下手中的旅行包跟背上的畫夾,隨手關上房間的門。
沈長思聽見房門落鎖的聲音,忽然有些燥熱
現在的天氣正是不涼不熱的時候,走在太下可能比較曬,室溫度還是比較涼快的,民宿房間里的空調也就沒開。
沈長思下上的外套,開了窗,下午一兩點,沒什麼風。沈長思在窗戶邊上站了好一會兒,還是熱。就連吹過來的風,都帶著春日的暖意。
沈長思不但沒有涼快一點,反而更熱了。
“很熱?要不要去洗個澡?洗個澡會涼快一點。”
余別恨把上的春款外套下,掛在椅子上,出聲建議道。
房間浴室的門,是玻璃磨砂的。
“我不看。”
沈長思:“……”
倒也不必刻意強調。
何況,他也不怕看。
…
沈長思了上,彎腰手解開牛仔的扣子。
“叩叩叩——”
“長思,方便把門開一下嗎?”
沈長思把子的紐扣又給扣了回去,遲疑著到底要不要重新把上給穿上。
只猶豫了片刻的功夫,便直接去開了門。
同為男子,有甚好忌憚的?
青年的腰,很是纖細,皮很白,材偏單薄,牛仔是低腰的,黑的沿邊約可見。
余別恨把手里的沐浴跟洗發遞過去,“民宿的沐浴還有洗發你可能用不慣,這是我從家里帶過來的,要用麼?”
沈長思把沐浴接過去后,余別恨就離開了,眼神都沒有瞄過。
沈長思重新把浴室了門,低笑了一聲。
傻子。
沈長思打開花灑,他先是洗了頭,又把沐浴了一點放在手心里,聞見悉的睡蓮的冷香。
這便是他平時在阿元上聞見的氣味麼?
沈長思在上打著泡沫,睡蓮的冷香將他輕輕地包裹著。
沈長思的燥|熱,不但沒有因為沖澡而淡去,反而更加的口干舌燥。
他關了熱水,改用冷水沖澡。
嘶——
這個天氣洗冷水澡,還是太早了,把他自己給冷了個夠嗆。
熱水工作時,是有聲音發出的。
余別恨起初聽見熱水工作的聲音,后面就只聽見花灑的聲音,沒聽見熱水在工作。
他敲了敲浴室的門,“怎麼了?是熱水壞——”
話還沒說完,浴室的門被打開。
沈長思漉著頭發,拉過余別恨的手,將人推至浴室,用腳揣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