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師捕捉到了兩人的笑容。
兩人有了第一張合照,也是他們的結婚照。
…
不是特殊節日,領證的人不是很多。
沈長思跟余別恨來到窗口,雙方填寫了各自的資料,很是順利地領到了證。
令余別恨意外的是,過程當中,工作人員并沒有跟長思要過離婚證,長思也毫沒有要出示離婚證的意思。
這也意味著,沈跟裴慕之之前的那段婚姻,并未進行過合法登記。
據他所知,沈的確對裴慕之用至深,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兩人竟然并未進行過登記。
不管怎麼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余別恨自然不會再追問。
…
按照兩家商量好的,考慮到余別恨上班的便利,婚后,沈長思隨余別恨住在他的公寓。小兩口可以周末,機或者逢年過節地回山上探老爺子。
余貫林跟傅思汶夫妻兩人已經在看合適的婚房,只是醫院附近,合適的房源不大好找。尤其是,余別恨告訴他們,沈長思恐懼坐電梯,最好是能買一棟不帶電梯的獨立別墅。房子的錢自然是余別恨出,只是他沒時間看房子,需要麻煩父母幫著他看房源。
在提出可能得先委屈長思住在余別恨的那間公寓,得等婚房看下來后才能搬新房子時,夫妻兩人很是過意不去。
長思倒是無所謂,便是連長年失修的“養怡殿”他都住得,何況阿元的房子也不小。
他唯一舍不得的便是沈老爺子。
兩人既是領了證,回程時自是一起回的余別恨所在的小區。
車子在余別恨的小區停下。
陳邦打開后駕駛座的門,沈長思跟余別恨先后從車上下來。
楊翔來到后備箱,陳邦在關上后駕駛座的門后,也繞去了后備箱,幫著楊翔一起把后備箱里的行李箱一起給搬下來。
之前在車上,余別恨問沈長思用品跟生活用品有沒有都帶上,沈長思沒回應。
事實上,他平時穿的跟洗漱用品,他都已經命人收好,且整理了整整四大行李箱。
余別恨倒是見沈長思帶了這麼多個行李箱,心里松一口氣。私人品越多,意味著長思會跟他長時間住在一起。
余別恨走上前,“要我幫忙嗎?”
“不用。余醫生,這天又了,烏云看著厚,很有可能還是會下雨的樣子,要不然您先帶著沈上樓?”
“你們兩人一個人推兩個行李箱不好推,我跟長思就推這兩個吧。”
余別恨選了兩個離他手邊最近的行李箱,將其中的一個到沈長思的手里。
“哎,余醫生……”
沈長思從未自己拎過行李,便是最落魄時,他邊也是有太監伺候的。
面對余別恨遞過來的行李箱,長思卻并未拒絕。
他不是半點事都不能自己親自手的人。
…
陳邦跟楊翔識趣的沒有當電燈泡,故意等余別恨跟沈長思兩人進了單元樓后,他們才推著行李箱跟上。
電梯到了,余別恨依然讓沈長思先進。
電梯門關上,沈長思子便不自覺地繃。
對于沈長思這種坐不慣電梯的人而言,每一分每一秒,著實是種煎熬。
倏地,他的腰間攬上一只手,后背著一膛。
沈長思能接跟余別恨握手,兄弟式的擁抱,是因為他覺得兩個人都是男子,這種行徑無甚大不了的。
可這種近乎以子的姿勢被攬進懷里時,況便大為不同。
沈長思微沉了臉,見鬼,阿元在搞什麼?
“你做什……”
“這樣靠著,有沒有好一點?”
沈長思的眉頭仍然是皺著的,“什麼?”
“你不是暈電梯?暈電梯的話,這樣靠著,會舒服點。”
如同一個炮竹,忽然被扔進了一灣池水里,“嗤”地一聲,便啞了火。
沈長思自是不會告訴余別恨他不是暈電梯,他是“害怕”坐電梯,于是默認了自己暈電梯這件事。
即便他連暈電梯是何癥狀都不知曉。
“叮——”電梯門打開。
隨著外面空氣的注,如同缺水的魚又重新游回了池子里。沈長思推著行李箱,出了電梯。
余別恨跟在他的后。
…
把行禮靠墻放著,在楊翔跟陳邦兩人也都到了之后,余別恨帶沈長思正式參觀下自己的公寓。
“我這里一共四個房間。這間連著書房的次臥,是周還之前住的。連著主臥的這間客房一直空著,沒有人住過。
這兩個房間我都已經打掃過了,床鋪也是新換上的。你可以選擇住在連著書房的那間,也可以選擇主臥邊上的那間。你選定后,剩下的那間就給陸隊他們白天作休息用。當然,如果你喜歡,你也可以住主臥。”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開啟同居模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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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耳發燙
沈長思敏銳地捕捉到關鍵詞,“之前?周醫生現在不在你這里住了麼?”
“嗯。周還在年前就已經搬回他自己家住了。”
周還自己也是買了房的,也早就裝修好了,當初會住在余別恨這,是因為新房那會兒才剛裝修好,不好馬上搬進去。本來就計劃年底就搬回去住,加上余別恨跟長思在一起了,他可不想上趕著吃狗糧,也就趕著年前搬進了新房。
沈長思一度以為阿元喜歡的人便是周醫生,眼下覺著,這兩人似乎當真沒什麼。否則阿元應該不會讓周醫生搬走才對。
沈長思并沒有住主臥的打算。他好歹是客,不至于霸道到把主人的房間都給占了。可他也不想住周還住過的那一間,倒不是他對周還有什麼意見,只是純粹比較喜歡這間房間的朝向。
這間房間朝東,早上醒來就能曬到太。且房間里還有一個臺,他閑著無事,便可坐在臺上曬曬太。
“就這間吧。”
余別恨是最先帶沈長思去的他自己的主臥,之后是先前周還住的那間房間,最后才是這間客房。
沈長思跟余別恨站在兩個人商量定了,出了房間,讓楊翔、陳邦兩人便替他把房間搬過去。
楊翔跟陳邦兩人都很納悶,這不是都結婚了麼?怎麼……怎麼是分房睡啊?
楊翔了陳邦的手,陳邦連忙反應過來,跟楊翔兩人一起把行李箱給搬到了客房。小聲嘀咕,“沈跟余醫生都結婚了,怎麼分房睡啊?不會是……不會是他們兩個人鬧什麼矛盾了吧?”
這事兒問楊翔,這楊翔哪兒知道啊。
他想了想,“可能是夫妻間的……趣?我姐跟我姐夫也分床睡。放心吧,余醫生跟沈在車上都……都只差親一了。他倆肯定沒問題。”
“真逗。你姐跟你姐夫分房睡是因為你姐夜里要喂,本來就休息不好了,你姐夫那呼嚕聲還打得跟地震了似的。你姐不跟你姐夫分房睡,夜里能睡得好麼?沈跟余醫生又,又沒孩子。”
楊翔的表立即變得嚴肅起來,“胡說八道啊!也就是陸隊不在,陸隊要是在,肯定又要訓你了。”
陸隊平時就對他們耳提命面的,在背后議論雇主的事。
楊翔一提起陸隊,即便陸遠涉這會兒不在,陳邦還是瞬間繃了皮。
“我這不也沒別的意思麼!不過,我覺得你說的對,沈跟余醫生肯定是沒問題。你說,會不會是,那什麼,沈太弱了,所以余醫生不得不跟沈分開睡啊?免得睡一起,就是新婚燕爾的,忍得太辛……”
楊翔板著臉,當著他的面掏出手機。
陳邦著聲音,慘一聲,連忙手去奪他的手機,“別給陸隊打電話,我閉,我閉還不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