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爲什麼,當聽到厲宴說的這句話的時候,周子琛竟然下意識的想到了葉寧。
這種想法讓他害怕的很,自己怎麼會想起那個瘋人?
現在只要離自己遠一點兒,他估計就能高興很多。
“對啊,萬一我的姻緣就在今天出現了呢?”周子琛爲了能和們多玩兒一會兒,故意跟厲宴胡攪蠻纏道。
白向暖剛纔也是爲了解決燃眉之急,也沒想讓厲宴把人家都給趕走,開口替周子琛說話道:“要是真的把人家的姻緣給掐斷了,那咱們豈不是罪大惡極了?爲了他的婚姻大事,那我就這一次的委屈吧。”
“我的人一次委屈都不能!”
厲宴臉上表現得堅持,可他的心裡早已經有所鬆了,就等著白向暖的下一句話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白向暖聽他這麼一說,趕解釋道:“不委屈!我有什麼好委屈的?”
“那就好。”
厲宴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不過他的目的和周子琛可不一樣,他對除了白向暖之外的所有人都不興趣,而他剛纔的行爲只不過是爲了讓白向暖向自己妥協。
要是白向暖知道他此時心中的想法,恐怕早就氣得反悔了。
“厲總,周總打擾一下。”
經理親自帶著服務員把酒和白開水給送了過來,生怕哪裡怠慢了這三位大神。
“放下吧!那些人過來了嗎?”
“一聽是周總請客,那些人自然是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現在這個時間點應該也快到了,周總您在等等。”經理看了一眼手錶,諂道。
周子琛還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迫不及待,擺了擺手道:“行了,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下去吧。”
“好,那有什麼事兒您再我。”
經理剛走出門口,白向暖就迫不及待的開口道:“你周總什麼時候邊缺過人?”
一提起這個周子琛的心裡就覺得氣憤和委屈。
雖然他已經沒有以前那麼花天酒地了,不過邊確實沒過人,可最近自從有了葉寧那個瘋人,幾乎把自己邊的人都給趕走了。
自己也去警告過葉寧,可是無奈一點兒作用都不起。
“這件事一言難盡,今天心好,就別提這些不高興的事兒了!”周子琛說著就拿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照這樣喝下去,不超過五杯你就喝醉了,別想讓我們帶你回家!”
只要是從厲宴口中說出來的話,即便是好心提醒,也讓人本聽不出來他的好意。
不過周子琛早已經習慣了,“現在我可以默認爲你在關心我嗎?”
“隨你怎麼想!”
厲宴倒也是老實,白向暖給他點了白開水,他竟然真的只端了那杯白開水,看都不看一眼周子琛點的那些烈酒。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從外面走進來一個風流倜儻模樣的公子哥,一進門便絡道:“周總,真是好久不見你可算是想起我來了。”
“你小子,今天我要是不你出來喝酒,你是不是也不知道去找我?”
來的這位,可是周子琛以前花天酒地時的好友了。
那人跟周子琛客套完之後,跟厲宴說話的時候就明顯拘謹了很多,“厲總,今天可要盡興了喝,我請!”
“多謝!”
厲宴不喜歡與這些人客套,直接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這個人是誰呀?”白向暖並沒有參與家族生意,對很多公子哥,都是臉卻不認識。
“林氏集團的爺林軒!”
厲宴繼續一口一口的喝著自己的白開水,耐心的給白向暖解釋道。
“的名字還文藝,只是不知道他這花天酒地的格,有沒有辜負家裡人的期。”
白向暖本來就是隨意的吐槽一下,也只是爲了高興而已。
可誰知道這句話,在厲宴這裡卻變了味道。
“他長得帥嗎?”
剛要端起白開水的白向暖被厲宴問的一頭霧水,“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帥嗎?”厲宴的話再次問了出來,只是他的臉沉的厲害,好像白向暖只要說錯一個字,那就是真的完了。
“帥是有點帥,不過跟我家老公一比就黯然失了。”
白向暖爲了讓自己的話聽起來更真誠一些,看向厲宴的眼神中多了一崇拜。
“那就不要過問別的男人的事!”
“明白!”
白向暖又不是第一次知道厲宴是一個大醋罈子了,趕保證道。
不過那句話也是的心裡話,那個男人長得確實帥的,不過還真沒有厲宴長得帥。
把白向暖這邊安排完,厲宴又轉揪住了周子琛,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語氣,“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麼故意的?我幹什麼了?”
周子琛心知肚明,可他是萬萬不敢說出口的。
“我記得跟你花天酒地的那些朋友,只有林軒自己長的還差不多吧?怎麼沒有把他們一起給過來?”
“那是因爲我跟林軒的關係好啊,你該不會是吃我的醋了吧?我什麼時候也有這榮幸了?”
厲宴差點被周子琛的話給噁心的,直接一把把他給推開了,“你知道我怎麼問你的意思。”
“明白,該不會是你家小夫人看上我們林軒了吧?”
周子琛的話一出口,肩膀上立馬遭到了一下重擊,毫無防備的差點兒栽倒在地上,“你覺得他有我帥嗎?”
“不是就不是,下這麼狠的手幹嘛?”周子琛無辜的捂著自己的肩膀。
真是這麼久沒見,厲宴的力氣是越來越大了,幸好自己皮糙厚扛得住,不然的話肯定要腫一大塊兒!
厲宴無視掉他臉上裝委屈的表,“再有下一次,只會比現在更嚴重!”
“行行行,我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周子琛這是典型的“好漢不吃眼前虧”,至於有沒有下一次完全看他的心。
林軒看到厲宴剛纔的作,湊到周子琛的邊小聲道:“厲總該不會是不歡迎我過來喝酒吧?”
“不是,他這是不歡迎一切有姿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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