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夠了!”
周子琛幾乎是下意識的把手給了回去。
至於嗎?自己要是對白向暖有意思的話,哪裡會得到他呢?
不過這些話周子琛是萬萬不敢說出來的,除非他的小命兒是不想要了。
“那你家夫人的話你要不要聽?”周子琛小心翼翼的試探厲宴道。
“隨便!”
厲宴知道自己就算是繼續反對下去,就兩個人也不會聽自己的勸告,倒不如順水推舟。
“好,那你們就先進去吧,我去跟經理叮囑兩句。”
離開之前,周子琛還地給白向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估計在這個世界上,除了白向暖,再也沒有人能夠讓厲宴向他妥協了吧?
白向暖挽著厲宴的胳膊剛走進包廂,服務員就立馬熱地走了過來,“請問兩位要點些什麼?”
“給我來兩杯皮……”
白向暖口而出就是一種酒的名字,可它的全稱還沒有被說出來,白向暖就覺到了厲宴熾*熱的眼神,“別忘了你來的時候是怎麼說的。”
“行吧,給我倆來兩杯白開水。”
白向暖覺自己是來酒吧最慘的一個吧?來酒吧竟然要白開水!
不過也只有這麼做才能讓厲宴滿意了。
“那這位先生要喝點什麼?”服務員總覺得厲宴上的氣勢有些可怕。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問了一句,可厲宴還沒來得及開口,卻被白向暖給截了過去,“他也喝白開水!”
只有這些的心裡才能平衡一些。
“先生?”
服務員誤以爲白向暖只是開玩笑的,把目放到厲宴的上,等著他的回答。
可等了許久沒有等到厲宴說出要喝什麼酒,反而等到了一聲呵斥,“還在這裡愣著幹什麼?沒聽到夫人剛纔說什麼嗎?”
“白……白開水?”
服務員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兩個人不喝酒,來酒吧幹什麼?
厲宴最討厭別人質疑他的話,見服務員還呆在原地,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不悅的蹙眉道:“還需要我把話再重複一遍嗎?”
“不用了。”
服務員逃一般的拿著清單走了出去。
“那個七樓的總統套間是什麼人吶?怎麼來酒吧也不喝酒,只點了幾杯水呢?”服務員剛走出包廂就找到了自己的同事抱怨的。
“現在什麼樣的人沒有啊?沒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的。”同事見怪不怪的回道。
這是他們的對話,正好被走過來的經理聽到,“你們不工作在這裡幹什麼?是不是這個月的工資不想要了?”
服務員一聽到這個聲音,嚇得立馬解釋道:“不是不是,我就是覺得有些奇怪。”
跟著經理一起過來的周子琛,聽到他們的話,詢問道:“你剛纔說的客人該不會是一男一吧?那個男的還穿了一的西裝。”
“是……”
服務員一看就知道周子琛和剛纔的那兩個人是一起的,再加上週子琛現在站在經理邊,經理一臉諂的模樣,就知道這肯定是什麼大人。
自己在背後說人家,還被人家的朋友給聽到了,經理該不會要把自己給開除掉吧?
“你說的沒錯,來酒吧怎麼能不喝酒呢?那就把你這裡的烈酒一樣來一杯!”
“周總您別生氣,都是他們不懂事,一會兒我給你們賠罪。”
經理還以爲周子琛又生氣了,趕道歉道。
“沒事,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一會兒只要你安排妥當了,這些都不是事!”
“那就好,您先去,我這就派人給您送酒。”
周子琛一來到包廂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白向暖和厲宴被笑的一頭霧水,厲宴還能忍得住,白向暖忍不住先開口道:“你笑什麼?你不是跟經理去找人一起玩了嗎?”
周子琛笑了好久才停了下來,“暖暖你要喝白開水,這我可以理解,怎麼咱們的厲大總裁也準備化小人喝起白開水了?”
周子琛的話一說出口,本該生氣的厲宴臉上卻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而白向暖的臉卻拉了下來,“那杯白開水是我給他點的!”
“這就沒錯了,你這都快當孩子的爸爸了,就該應該喝點兒白開水。”
周子琛一聽,這是白向暖提議的,趕改變了話風,他現在算是明白了。
要是得罪了白向暖,那可就比直接得罪厲宴還要可怕。
“你這句話說的倒是有道理,不過現在就咱們三個人玩什麼呀?”
“稍安勿躁,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周子琛故意出一個神的笑容。
周子琛看到厲宴投向他的眼神,趕解釋道:“放心吧!男人的數量屈指可數,就算有他也不敢打你家夫人的主意。”
聽到這話厲宴的心裡就放心了,可與此同時也引來了白向暖的不滿,“憑什麼那麼多?才幾個帥哥?”
“那麼多帥哥來,你想幹什麼?”厲宴說著,直接無視掉周子琛,將白向暖給在了下。
周子琛來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要吃狗糧的心理準備,只是沒想到這波狗糧來得猝不及防。
“你們兩個能不能顧及一下我的心?好歹我還在這裡好不好?”
只是他的話再一次被無視掉了。
白向暖生怕厲宴再有下一步作,趕服道:“這魔都還有比我老公更帥的人嗎?我就不喜歡來那麼多看我家老公。”
“是嗎?”
厲宴的語氣中充滿了威脅,但凡白向暖在說錯什麼話,後果可是相當嚴重的。
爲了自的安全,白向暖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百分百的是。”
“那就先饒了你這次。”
厲宴對白向暖的話還算滿意,這才站直了子。
“既然我家夫人不高興有這麼多來,那就讓他們都別來了!”
“不是吧?你們要不要這麼絕?你們兩個在這裡秀恩,我什麼都不說,你們還要把我的姻緣給掐斷!”周子琛哭喪著臉,那他和經理剛纔不是白安排了嗎?
“你確定你的姻緣在這裡嗎?”
厲宴挑眉看向周子琛,他太瞭解周子琛的爲人了,對於來這裡玩的人,周子琛也只不過是爲了一時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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