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也是太著急了些,況且二叔這不是已經給你道歉了嗎?你就看在暖暖和老爺子的面子上,原諒二叔這麼一次。”
白庭握著雙拳將自己的憤怒給了下去,可是額頭上的青筋還是忍不住了出來。
看他忍的這麼痛苦,厲宴不厚道的笑了出來,“二叔可是長輩,要是繼續再計較下去,那豈不是讓二叔下不來臺了?”
在座的各位東們,自然也能看出來他們三個人之間的計較,可話說回來,他們在乎的依舊是自己的利益。
只要不牽扯公司的利益,三人什麼鬥,都跟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好了,這件事咱們就這樣結束。”
白庭想讓這件事兒來拉攏公司的人?那也要過問一下厲宴會不會同意!
“等一下,二叔這麼著急幹什麼?咱們是不是還有一件事沒有解決完?”厲宴並沒有直接把自己的目的說出來,他就是讓衆人看一下白庭的誠意到底在哪兒?
“是嗎?二叔年紀有些大了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要不你提醒一聲?”
白庭已經把自己的臉面給賠上了,自然是不願意再給下面的那些人留個不好的印象,便把這個壞人的份繼續推到厲宴的上。
只是這一步棋子,他終究還是走錯了。
如果換別人,或許對方早就已經中招了,可現在站在他面前的是厲宴。
輕輕鬆鬆的就將他這一招給接了下來,而且還讓他後悔的,只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既然二叔也說自己年齡大記不清事了,那這公司每天都有這麼多繁忙的工作要做,萬一忘掉了什麼重要的事,想必會給公司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吧?”
“要是有些事可以用錢解決還好,可一旦用錢都解決不了,那公司……”
現在白庭直想把厲宴的腦袋給掰開,看他哪裡來的這麼多跟自己作對的理由!
“你這臭小子可真是會跟二叔開玩笑,二叔不過就是自謙一下罷了,你倒是直接當真了。這麼一點小事兒二叔怎麼會忘呢?”
“既然二叔沒忘,那就解決一下吧。”
厲宴的臉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在白庭看來,卻如同一個腹黑的惡魔!
“去讓那個前臺收拾一下,去財務室把工資領了,準備走人。”
在厲宴的迫之下,白庭終究還是做了這個惡人。
不過他很快就找到了安自己的辦法,既然這件事解決完了之後,那就到白輝了。
一想到馬上就可以把白輝這個禍害給趕出公司,白庭的心這才平復了很多。
“厲宴,既然咱們的事已經解決完了,那你就在旁邊的會議室等一會兒。”
白庭說完,覺得自己說的話不夠解氣,補充道:“畢竟接下來的事是咱們公司部的事,你要是繼續手可就不太好了。”
他這是再一次把前臺說的那些話丟到厲宴的上,也讓他有點兒自知之明。
厲宴已經一次又一次的讓人出乎意料了,當然這一次他也沒有讓大家失。
“正因爲這是公司部的事,所以我才更加應該參加,難不二叔是準備忽略我家暖暖手上的份嗎?”
要知道,除了白老爺子和白庭手上的份之外,白向暖已經算得上是最大的東了。
白庭自然知道白向暖對這些份不興趣,所以這次東大會太沒有通知,沒想到就這麼一點小事,卻又再次被厲宴給抓住了把柄。
“暖暖是咱們公司的大東,我又怎麼可能會忘呢?只不過是覺得暖暖現在懷著孕,不方便過來,所以纔沒有通知他的。”
白庭很快就給自己找到了辯解的理由。
這次厲宴還沒開口,倒是白輝把他的話給接了過去,“二叔可真是會開玩笑,暖暖現在才幾個月又怎麼會行不便呢?”
“如果真的行不便,又怎麼會天天守在爺爺的邊呢?就能醫院的醫生和護士都能知道,暖暖在醫院守著的時間比二叔還要多。”
“現在老爺子昏迷這麼久,公司自然需要有人來主持大局,如果全都去守在老爺子的邊,那公司的事誰來解決?出了什麼問題由誰來承擔?”
“我只不過是開一個玩笑罷了,二叔還是不要再繼續說下去了,不然大家可就真的把您當一個無無義的不孝子了!”
白庭現在算是明白過來了,這兩個人就是合起夥兒來坑他的。
現在自己還是最好不要再單獨跟他們兩個對峙爲好,否則自己只會落得下風。
“好好好,是二叔考慮不周,現在是在公司,咱們還是繼續談論公事吧,既然厲宴是來代替暖暖來參加這次會議的,那就趕座吧。”
白輝見白庭又把話給繞到了這件事上來,忐忑不安的看向厲宴。
只見對方給他丟過來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這讓白輝有些不解。
可他實在想不到厲宴手上還有什麼籌碼,難不是白老爺子已經醒了嗎?
兩人的座位正好挨在了一起,白輝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低聲詢問道:“是爺爺已經醒了嗎?”
“還沒有!”
厲宴的話將白輝再次拉進絕的深淵,看來這次是真的都不過白庭了。
只是他沮喪的表還沒有顯出來,就聽到厲宴再次開口的,“只要你一直表現出有竹的模樣,他的心裡纔會有所顧忌。”
“嗯,我知道。”
白輝不得不承認,在面對這種事的時候,厲宴要比自己沉穩的多。
“老爺子都已經昏迷了這麼久,就連醫生都說可以準備後事,雖然這個消息讓我們很是沉痛,但是我們不得不面對現實……”
白庭的一番話無非就是告訴衆人他這麼做全都是被無奈。
“二叔,你的意思我們都已經明白了,可以直接進下一環節了。”
厲宴聽的這些話都快要吐出來了。
他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厚無恥的人,哪怕是周子琛都沒辦法跟他相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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