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頭,低低地息著,氣息是前所未有的重。
他閉了眼,竭力抑住裏的火焰。
“將?”
特爾睜開眼,他看到一隻手向他來,他抬手握住了這只手。
他將這只手窩在手心之中,然後,手指探對方指之中,十指相握住。
他想起剛才這只手的指尖明明在發抖卻仍然死死地抓著他的模樣,他想起繆特明明在害怕卻仍然地抱住他的模樣……
他嚇到他了。
想起剛才自己突如其來的失控,向來極自控力的元帥大人忍不住在心底苦笑。
所謂的不敗之將在這個人面前向來是丟盔棄甲,潰不軍。
年只要一個眼神,就能讓他失控。
賓曾說過他真能忍,他並沒有搭理他。
不是想忍,不是能忍,只是不得不忍。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的深到何種地步,深到可怕的地步。
那就像是一頭貪婪而不知饜足的可怖野。
繆特到害怕,大概也是因為覺到了當時他的危險,而繆特的覺也的確是對的——若是不加以控制,若是當時沒有因為懷中人的抖而找回理智,他在失控之下絕對會貪婪地求到將這個弱的孩子弄壞的地步。
他並不想那麼做。
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而傷到這孩子的話,他不想。
他不想傷害他。
一點都不行。
一點點都不可以。
他捨不得。
…………
漆黑的髮漉漉在特爾元帥雪白的上,從髮梢滲出的水珠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似的從那張好看的臉上滾落,偶爾幾滴順著修長的頸滾落在鎖骨上。
月下,男人結實的泛著水,雪白下薄薄的致分明。
寬肩蜂腰,微微凸起的紋理給人一種力量的,水波在男人瘦而結實的腰下漾著,掠過腹部線條分明的腹。
男人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細長的睫滾著細小的水粒,折的微落眸中,像是所有的星都落了進去。
不知道元帥大人為什麼突然站著不著的年閑著沒事盯著元帥大人看,看著看著就咽了一口口水。
大概是被溫泉的熱氣熏昏了頭,繆特竟然有一種將看起來好好吃的覺。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那種從將上覺到的令他害怕的危險似乎已經消失了,他想了想,臉上有些發紅,但還是鼓起勇氣向特爾出手。
“不……繼續嗎?”
繆特小聲說,聲音小得不能再小,臉上也燙得厲害。
他過去想要對方臉頰的手被對方握住,元帥大人握著他的手,輕輕吻了一下他的手背,抬眼看了他一眼,突然笑了一下。
那看過來的一眼,那一笑,簡直是要人命。
被迷得暈暈乎乎的年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手被對方握住再一次浸水中。
那張好看的臉湊過來,吻他,他就自然而然地閉眼,再次與對方齒纏。
沉溺於親吻中,他並沒有發現自己的手被對方牽著向水下某個方向。
然後……
臥槽!
那裏不科學!
猛地哆嗦了一下瞬間睜圓了眼的年整個人都斯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