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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甲契約奴隸》 第30章

第30章 意識

繼續?為什麼要繼續?羅小樓不清楚,但是在這種高度張,他拿不定主意的況下,下意識地按照那個指令做了。

不能停,要快,再快!屏幕左上方的進度條終於有了明顯的提升。八十九,九十,九十一……

進度條忽然變了紅,羅小樓一怔,眼睛直直地盯著進度條,手指卻沒有停下來。在一遍又一遍的反覆練習中,他已經將這幾個基礎按鍵牢牢記了。

那鮮豔的紅似乎轉移了他腦中的疼痛,漸漸的,疼痛變了腫脹,沸騰,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腦子裡湧著。

羅小樓額上的汗水過睫,也有的順著臉頰滴落,但是他完全覺不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進度條,彷彿那是一個無形的目標,只要達到頂點,他就可以擺手指和頭部的疼痛,就可以休息了。

為了那個目標,羅小樓的手指無意識地又加快了速度,眼只能看到手指的虛影,在按鍵上閃過。

九十九,一百!

羅小樓只覺得腦子裡轟的一聲,似乎有什麼炸開一般,那種錐心的疼痛忽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種暖洋洋的令人心曠神怡的舒適

羅小樓在原地氣,天吶,這訓練太變態了,以後他再也不暗中嘲笑那些機甲戰士了,他們實在不容易。羅小樓按下退出鍵,眼前一黑,然後推開虛擬艙門,有氣無力地鑽了出來。

羅小樓靠著虛擬艙隨地坐了下來,原昔看來還在訓練,現在他全上下的服都了,連一個手指頭都不想

羅小樓微微閉上眼,就在快睡著的時候,聽到一個聲音道:「天吶,你居然真的突破了,意識源力達到初階,噢,太令人了,我居然在有生之年又看到了這樣的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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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小樓覺得自己被那種的語氣狠狠雷到了,他努力眨了眨眼,但是還是沒有支起眼皮。

「125,是你嗎?拜託你用正常的語氣,你是人工智能,但是還不是人類。另外,你的話是什麼意思?我不太懂,剛才是你我繼續吧。」羅小樓疲憊地問道。

人工智能委屈地閃了一下,當然一塊石頭閃亮的效果遠遠沒有傳達到羅小樓那裡,它只好繼續說道:「當然,我的意思是,你進階了。前幾天你不過是意識初級覺醒而已,而現在,你真正初階門了。」

羅小樓一愣,他剛見到125的時候,它確實報了一串數據,那時候羅小樓並沒有在意。

羅小樓眨了眨眼,隨即驚喜起來:「初階門?你的意思是異能?老天,你的意思是我重生變了擁有異能的天才?哦,不,不是擁有,而是通過自己刻苦勤的努力之後而擁有了異常的能量,以後還會功力大增稱霸宇宙什麼的——」

「請您別再這麼自下去了好嗎,我覺得我快要承不住,要死機了。」

「……」羅小樓磨牙,「除了死機,我覺得必要的時候我們可以嘗試一下強行關機。」

石頭一閃,微不可察地往羅小樓的服裡面去。

「說吧,你那些話是什麼意思?」羅小樓問道。

「意識源力是每種生都擁有的力量,只不過多因人而異。而這種意識源力在聯邦裡還有另外一種名稱:神力。我想這個您應該悉吧?最好的例子就是所有的機甲零件都是人工製造,而不是選擇更有效率的機械加工。」見羅小樓並沒有真要關機的意思,125又恢復了那種一板一眼的聲音。

羅小樓一愣,關於人工組裝機甲零件的問題,他其實是調查過的,虛擬網上曾經有過這樣的記載,自從宇宙歷3806年後,就再也不用機械或者機人加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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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歷3806年前,除了高級機甲零件只能手工製造之外,一些低階機甲零件多是量化生產的,也因此,那一時期的普通機甲價格不斷創歷史新低。然而,在一次對外星域異的戰爭中,出戰的五千架低級機甲在同一時間出現故障,不能移,本來戰爭就陷了苦戰,能贏的機會渺茫,機甲出現故障之後,那次出戰的機甲軍隊幾乎全軍覆沒。

那次引起聯邦轟的慘痛戰爭之後,聯邦機甲研究部召集有名的機甲製造大師查找原因。後來發現逃回來的幾架機甲全是手工製造的機甲,而出現問題的則全部是由機械安裝地機甲。

從那以後,機甲零件全部人工組裝製造。

羅小樓曾經問過沈原這個問題,沈原並不清楚,但是,當時嚴大師正好在一旁,他意外地看了羅小樓幾眼,淡淡說道:「哦?你對這個興趣?等你找到這個問題的答案的時候,來找我。」

現在羅小樓忽然明白了,他詫異地問道:「難道是因為神力?」

「確實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人類的神力,人工組合製造的機甲能要比機械組裝的好得多。而一些製造大師的神力更是比別人高了不只一個等級,這也是他們製造的機甲無可取代的原因。」

看來他果然更適合當一名機甲製造師,來驗機甲戰士的訓練都能提升機甲製造師需要的神力……

羅小樓不知道他該不該驚喜,只能說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剛剛不過是神力進初階,所以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當然不,這是我要告訴你的另外一件事,你提升的是意識源力,和神力稍微不同,這取決您中高貴的統——藍源星異統,實在對不起,我居然在剛剛見到您的時候沒有探測出來。」125誠惶誠恐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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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這句,羅小樓半天沒說話,最後他絕而憤怒地道:「那個該死的異統是怎麼回事?!你還有什麼要打擊我的,能不能一起說完?」

「好的,嚴格說來,在我眼裡,您是一隻藍源星異。」

「我,你才異,你全家都異!」羅小樓徹底暴走了。

「雖然據數據庫資料顯示,您的話百分之三十正確,我也不敢這麼自稱。製造我的確實是藍源星異,並且由於主人恩賜,我的裡帶著高貴的異,但是,和您裡的統比起來,我要不純正多了。」125滿懷著激與崇敬的語氣中,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不可避免地帶了一小嫉妒。

「……娘的,你到底哪隻眼睛看著我像一隻怪?!」羅小樓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手裡的石頭,難道自己看起來有那麼容易被神經系統出了問題的人工智能洗腦?這傢伙居然還敢在說到他的野統的時候用敬語!

「唔,當然您看起來完全沒有藍源星異的優雅高貴——咳,畢竟您還有一半骯髒的聯邦人基因——啊,當然我不是說您!就算人類那一半,您也是比其他人厲害很多的。」125小心翼翼地違心的說道。

「……什麼意思?你不是在開玩笑?!我——我真的有野的基因?怎麼可能?」羅小樓抖著舉起自己的雙手,皮,掌紋,管,怎麼看都很正常,他、他怎麼可能有一半基因屬於野?就算他的接能力再強,這也實在是太坑爹了吧。

而且,他不是羅將的私生子嗎,怎麼又和野有了聯繫?金士實在不像是作風那麼開放的人……

「剛剛察覺到您的統的時候,我採集了您的一小節頭髮檢測,已經發現您裡含有藍源星異的一種變異基因,那種基因是離家族的特有基因,也是當時藍源星最強大的三種統之一。按說藍源星異是絕對不可能看中人類的,但是有一位離家族的異在戰爭中走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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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帶著懷念說道:「我的主人出來尋找救援那隻異,然後發現卑鄙的聯邦人類捕捉了那位離家族異,並且拿他做實驗,將他和一個人類融合,最後那位英雄關閉了意識源,只留下了那個人類。主人當時也遇到了危險,在危急時刻,將我留在了那個人類邊,守護可能會覺醒的異基因。聯邦人類並不知道這人裡的異基因已經沉睡了,依舊拿那個可憐的人類做實驗,最後那個人忍不住跑出來。他逃出來的時候帶上了我——事實上,沒有我的幫忙,他也跑不出去。」

「而您是那個人類的後代,那個可憐人的後代有一定幾率出現藍源星異統。我最後一次開機的時候,還是您母親臨終之前——也是上一個攜帶異基因的人類,不得不說,在卑鄙的人類中,是位難得漂亮溫子……」

「等等。」羅小樓皺著眉打斷了125的懷念,帶著一問道:「臨終?我母親不是金夫人嗎,現在好好地在羅家住著,你其實認錯人了吧。」

石頭閃了一下,似乎白了羅小樓一眼,「怎麼可能,金夫人當時是您母親請來照顧兒子的傭。」

羅小樓眼前一黑,這——這到底什麼坑爹的橋段?!那一家子又是怎麼一回事?而且,他不要當野啊!

「所以,您看,嚴格來說,我跟您是一國的。」125地說道,要不是礙於形態限制,估計它還會灑上幾滴淚花的。

「這也是為什麼不能將我公之於眾的原因,當然,現在您也有不能洩了。」

「現在將你的能量導出來關機,然後睡一覺,會不會發現這就是個噩夢?」羅小樓喃喃自語。

「絕、絕對不可能!你千萬不要衝……」

羅小樓嘆了口氣,沮喪地說道:「也就是說我有一半野統,非常危險,隨時有變的可能。以後的命運就是早晚會有個聯邦超級英雄來把怪BOSS殺了,皆大歡喜?」

「……不太對。」125小聲說道:「實際上您現在一點危險都沒有,您沒有得到家族的傳承,沒有辦法修煉意識源力。當然,您剛才在訓練的時候自己開啟了,這是好事。但是不得不說,您現在的力量不任何攻擊。連最普通的人類機甲戰士都殺不死——」

「該死的,我也沒有準備要殺死機甲戰士!」羅小樓憤憤地打斷了125的話。

「額,好吧,如果您堅持的話,畢竟我也不能強求一個手無縛之力的異去殺人,那太不道了。」

「……」

「別傷心,您開啟的意識源力還是很有用的,不斷練習提高的話,您製造機甲的能力會越來越強的。」好心的125勸著羅小樓。

「嗯。」羅小樓垂頭喪氣地回答道,他決定無視自己的異統,反正他上一輩子也是個人類,就他這樣的格,怎麼可能會有丁點——他只是運氣不夠好,投生到一個有野統的人上罷了。

「放心,既然您有——那個統,您就是我的半個主人,我會一直和您在一起的。」125心地說道。

半個主人?!誰想要當你的半個主人啊喂!不過,既然這樣,要加倍奴役這可惡的只會帶給他噩運的傢伙。

「喂,我想起來,現在我也是你的主人了,以後我晚上再靠近原昔的時候,你給我想辦法阻止一下。」羅小樓首先想到的就是這個讓他萬分尷尬的問題。

「天吶!您跟我開玩笑嗎?!您主人是個SSS級基因的人類,我現在這種僅能開機的狀態怎麼可能逃地過他的眼睛?!」125急之下都沒忘了把原昔和羅小樓的關係抖出來。

羅小樓卻沒有追究,他還在震驚中回不過神:「我靠,不是S級嗎,怎麼又出來個SSS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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