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用這賭約幫孟魚要回在天南的損失,哼!只不過,你們是輸定了,到時候還是讓那孟魚來陪我吧,想毀約的話,在我的地盤上可沒那麼容易!”
天賜心中充滿了得意。
至于那酒店陳經理,天賜還真拿他沒辦法。
這華隆酒店當初可是的員千辛萬苦才求著在這落戶了,能帶經濟不說,每年納稅都不是可以小覷的。
自己要是收拾這酒店經理的話,激怒了華隆的高層人士,到時候,想求華隆酒店落戶在自己地盤的其他地市那可是多了去了,所以天賜還只能咽下這口氣去!
而且,這華隆酒店的落戶,也是自己家族背后站著的那位大人的一大主要政績!自己還真的不能在這里搞,而且人家華隆作為餐飲巨頭,可不是像其他那些小門小戶的,自己仗著勢力能夠搞得垮的,人家本就不用看你臉吃飯!
此時,華隆酒店的包廂里。
酒店經理正對著剛才守門的服務生怒聲訓斥道:
“你怎麼做事的,不是說了要服務好李哲先生麼?你怎麼讓別人闖進來的?”
那服務生則是低著頭不敢說話,最后還是李哲出來解圍幫他說話了:“陳經理,不要責怪他了,他只不過是一個服務生罷了……”
畢竟天賜在這的名聲在那呢,那服務生哪敢攔他啊。李哲也不愿意難為人。
酒店經理連連向李哲道歉之后,帶著那服務生出去,孟魚這才開始埋怨起來:“你個壞人,憑什麼把我當做賭注,和那天賜對賭啊!”
聲音中倒聽不出什麼怒氣的覺,反倒是嗔怪的意思多一些……
孟魚心中可是清楚,這次賭約李哲是贏定了。
按照賭約,天賜會吐出自己集團在天南損失的那些資金,也算是幫了自己大忙!
“自己只不過跟他提了一下和天賜的恩怨,他就都記載心上了。”孟魚心中有一暖流流過,覺怪怪的。
而一旁幾位江城鮮花公司的職員,此時看向李哲的眼神已經是拜地五投地無以復加了!
李哲的表現實在是太妖孽了!
這麼年輕的一個年輕人,培育出那麼驚艷的異花,堪稱花藝大師也就算了。還能夠和華隆酒店的boss直接通話,談笑風生。
剛才,更像是國宗師附一般,了一手嚇死人的功夫?
“李大師,你太厲害了,教教我吧!”
“對對對,教教我,我要防狼……”
他們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李哲,畢竟李哲只頂了一個公司首席花藝師的名頭,只能是他李大師了。
李哲也是無奈。
大師?這不一般都是神的專屬名頭嘛。
孟魚趕制止了手下人的胡鬧行為。
吃過晚餐后,眾人都回到了自己的酒店房間,準備好好休息,備戰明天的花卉展開幕式。
只不過李哲和孟魚在回到那總統套房后,卻是面臨了一個尷尬的問題,這總統套房雖說是大,足以住下兩個人,可是這浴室確實只有一個,門還是磨砂半明的那種……
孟魚極了,這樣自己洗澡的時候怎麼辦?
還是李哲提出來,要不自己下去轉轉?等孟魚洗好之后再上來。
孟魚見李哲這樣說,反倒是覺得自己矯了。
尤其是心里還是有些擔憂那天賜賊心不死找李哲麻煩,畢竟他在這這片地勢力還是很大的,要是李哲出去后遇到天賜,發生沖突就不好了,心下一橫就說道:
“不用了,反正這門又不是明的!”
李哲也當即表示自己絕對不會看的,只不過這保證一說出口,讓孟魚就更加尷尬了。
只能是匆匆忙忙收拾了自己換洗的服,就跑進了浴室。
李哲坐在外面沙發上,聽著那浴室里傳來的水聲,就像有什麼東西在心上不斷地撓一樣,真想把視線朝那浴室的門那邊移過去,可今天自己和孟魚之間諸多意外已經夠那啥了,要是再被發現的話那就尷尬了。
最后,李哲只能打開套間里的超大的晶電視,看了起來,電視的音量也越調越大,遮擋掩蓋住那浴室的水聲……
浴室里,孟魚聽著門外邊傳來的電視音量在不斷地增大,心里也是明白怎麼回事,不由得好笑起來,這人還真是有賊心沒賊膽。
很快,孟魚就洗完澡出來,剛剛沐浴完渾散發的香氣,那漉漉的頭發披散在肩頭的十分人,就穿著一件吊帶的低睡,只不過很快跑到了那張大床上,用被子將自己蓋的結結實實。
這讓李哲不由得有些憾,隨后自己進了浴室洗澡去了。
在外面的孟魚可不像李哲那般老實孩子。
目死死盯著磨砂玻璃后面出來的人影,想著白天的場景,還有剛剛自己洗完澡出來李哲看自己的驚艷眼神,心中不知為何竟有了一異樣的悸……
第二日。
孟魚和李哲都是起了個大早,簡單洗漱一番后,就下了樓去和幾位職員匯合,今天可是花卉展開幕的日子!
只不過在酒店大廳,孟魚和李哲又看見了那討人嫌的天賜,而他旁,還站著一位穿著考究西裝的外國老頭!
見到這老頭,孟魚俏臉明顯變了下!
李哲見狀,連忙問道:“怎麼了?”
“天賜邊的老人,就是那位我和你說過譽世界的荷蘭花藝大師!”
李哲聽了也是恍然,原來這才是那天賜的底氣啊!
怪不得昨天那麼痛快就答應和自己對賭了,自己當時還以為他是嚇破膽了。
那邊的天賜也看見了李哲和孟魚一行人,眼珠子一轉,便指著兩人對自己旁邊的那荷蘭花藝大師說了幾句。
那位荷蘭花藝大師點了點頭,目朝著李哲和孟魚的方向了過來,隨即便走了過來。
按理說陌生人開口攀談,應該客客氣氣才算有教養。
可這花藝大師卻一連倨傲的走過,對著李哲和孟魚滿嘰里咕嚕地講了一長串的鳥語,最后還是花藝大師的隨翻譯開口,李哲他們才聽懂:
“聽說你們想要和我比試比試?年輕人,不要太過于好高騖遠了!”
呵!
這位花藝大師還真是夠狂的,李哲有些無語。
不過想想人家確實有狂的資本,他種出的能長出兩種不同花苞的花卉,在世界上一直是獨一無二的,當然在李哲面前就算不了什麼了。
哥的異花,可是七種!
這時,天賜譏誚地對著那花藝大師說道:“湯姆大師,人家的參展花卉可是什麼七花,說不定人家的花有七種呢!”
顯然,天賜昨天回去之后是做了一番功課,從主辦方那里知道了孟魚此次參展的花卉名稱!
只不過,他一聽到七花的名字后就笑了,這不明顯是嘩眾取寵嘛,還以為這孟魚和李哲有什麼底氣。
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種花卉,能長出七種不同的獨立花苞?
荷蘭來的湯姆大師聽了翻譯之后,頓時臉上就出了怒!
他這一輩子浸花藝,滿心都是想著能夠培育出更加驚艷的花卉來,培育出那能長出兩種的花卉已經是耗費了他太多的心,對于他來說這是他的榮譽!
可現在,竟然有人敢把自己的花卉名稱取做七花!這簡直是對他莫大的辱!
要是七花那麼容易就培育出來的話,那他這前半生所研究的一切又算什麼?
李哲看著這長著酒糟鼻子的外國老頭氣得滿臉通紅,還真怕這位大師氣出什麼病來!
“大師說了,要是你們拿不出長有七種花朵的花卉來,就要像大會主辦方舉報你們嘩眾取寵,取消你們的參展資格!”
還真別說,要是是由天賜給主辦方打招呼,取消孟魚他們的參戰資格的話,可能還會招致一些微詞,但是由這位譽世界的花卉大師提出來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人家可是在這個行業泰斗一般的人,他說你們嘩眾取寵那就是了。
“走著瞧吧!”
李哲只是淡淡地說了四個字,便帶著孟魚幾人走了。
在自己面前,管什麼花卉大師,有什麼狂的資格。自己隨隨便便用靈水,種點什麼花卉出來,就甩這位大師幾條街的距離!
湯姆大師見這個年輕的花藝師在自己面前如此擺譜,不給面子,更是氣得不行,當即就氣得那酒糟鼻子都變得更紅了。
天賜自然是樂見其,這李哲越是囂張,到時候這湯姆大師就會更加賣力了!
本來被家族著請大神,對于自己這次下的本他還是有些心疼,不過一想到昨天見到的這湯姆從荷蘭帶來的那驚艷了自己的花卉,天賜頓時就覺得值了。
有了那湯姆心培育出來的殺手锏,這次花卉展,他已經是勝券在握!
只不過,他不知道的是,此時的李哲還有孟魚,心中也是這麼想的!
等到了那展覽館一樓大廳的會展中心,李哲和孟魚發現已經聚集了無數來自各地參加此次花卉展的鮮花從業者!
那可真是人山人海,比肩繼踵!
不過,想想加州某些科技產品發布峰會,聚集個幾萬人、十幾萬人都算小意思,李哲覺得面前這景象,也就算正常了。
人群之中,時不時地就能看見扛著攝像機的攝像師,跟著拿著話筒的記者穿梭!
可見,這次花卉展在社會上也引起了廣泛的關注,很可能為熱議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