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君凜的結上下滾了一下。
第96章
商君凜低頭,含住蓮子,連同沈郁的手指一起。
輕咬一下后放開。
“很甜。”
指的不知是蓮子還是什麼別的東西。
沈郁被燙著了一般收回手,在男人侵略越來越明顯的目中,面上漸漸染上緋。
“阿郁嘗嘗看。”
說完,商君凜俯,將青年攏在下,吻上來。
沈郁剛吃了蓮子,里帶著蓮子的清甜,像是甘,得男人重重吮吸。
蓮子的香甜在兩人齒間縈繞,商君凜著沈郁往下,加重這個吻。
荷葉不知何時傾向一邊,遮住兩人的臉。
一吻結束,商君凜微微拉開兩人間的距離。
他的一只手仍放在沈郁背后,支撐他不倒下去。
沈郁呼吸微,眼尾印上一抹胭脂,看得商君凜眸越發幽暗。
“阿郁……”
沈郁到了商君凜的興致,偏過頭:“陛下,孟公公他們還在岸邊呢。”
“阿郁聲音小一些,他們就不會發現了。”商君凜抬手拂開沈郁臉邊凌的發,手指徘徊不去。
“不要,”沈郁想也不想的拒絕,“陛下這次又想我躺幾天?”
“朕這次絕不像上次那樣,好不好?”商君凜知道,那天自己確實折騰的有些過了,除了沒真正進去,沈郁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他欺負了個夠。
沈郁看了看周圍,他們所在的地方被蓮葉包圍,遠離岸邊,要做些什麼岸邊的人不可能看到。
“太醫不是說讓陛下節制麼?”回憶起那晚,沈郁不太想答應。
他對這種事不反,可要次次都同上次那樣,還是算了吧,他這子骨實在經不起商君凜的折騰。
“阿郁算算日子,朕都多久沒鬧你了。”商君凜低頭蹭了蹭青年,像只黏人的大狗狗。
沈郁被他蹭得心煩意。
兩人在一起,任何反應都會被對方輕易察覺到,商君凜到什麼,伏在沈郁肩頭低笑。
“阿郁也想,是不是?”
“我不想。”沈郁瞪他一眼,要不是他挨著他蹭,他會這樣嗎?
“好阿郁,朕保證,就一次,好不好?”商君凜不依不饒,溫熱呼吸盡數噴灑在沈郁頸側。
沈郁被他鬧得無法,無奈松口:“只一次,只用手。”
像是吃到的狗狗,商君凜眼睛一下子亮了。
無人劃的小船輕輕晃,船下漾出一道道水波。
沈郁咬著,不讓聲音溢出來,男人的在脖頸徘徊,一路向上,將所有聲音吞腹中。
日影漸漸西斜。
等候在岸邊的宮人時不時焦急向湖中央,慕汐焦急看了一會,問:“孟公公,我們需要去找找陛下和貴君嗎?”
都過去這麼久了,怎麼一點靜都沒有?
孟公公心里也拿不定主意,陛下沒吩咐,他們不好妄。
“再等等,若是天黑之前陛下和貴君還沒出來,再派人去找。”
隨著小船的晃起伏,沈郁艱難避開男人的吻:“陛下說好只一……”
“朕可沒有說謊,阿郁乖,再并攏些。”商君凜啃咬沈郁肩頸細的,啞聲哄。
是沒說謊,就是時間格外久了點。
沈郁氣得咬了商君凜一口。
男人作微頓,繼而愈加發狠。
就在孟公公猶豫要不要讓侍衛去找人的時候,一艘小船緩緩出現在眼前。
孟公公帶頭迎上去。
商君凜抱著全都包裹在玄外衫里的青年下船,孟公公忙吩咐人將小船停好,自己走到商君凜后:“陛下……”
“先回去。”男人聲音里著饜足。
孟公公識趣的不再說話,垂首跟在商君凜后。
不經意間,他看到從玄外中垂下的一只手臂,白皙上印滿紅痕,孟公公忙移開視線,眼觀鼻鼻觀心,不敢再多看。
沈郁沒睡著,他只是疼,更讓他沒想到是,商君凜竟然隨帶著那些小瓶子。
“陛下怎麼會帶上這個?”
沈郁半倚在床上,把玩手里的玉瓶,這是他從商君凜服里拿出來的,一瓶就算了,商君凜居然帶了好幾瓶!
玉瓶是細長的,被白皙修長手指把玩,似乎都帶上了某些人心弦的意味,商君凜想到剛才,也是這樣一雙手握著他,掌心細,略涼……
食髓知味。
“陛下?”看他走神,沈郁停下作。
商君凜低咳一聲:“只是想著隨攜帶比較方便。”
方便什麼,沈郁不想細究。
商君凜突然手,握住沈郁的手,連同他手里的藥瓶一起包裹進掌心:“阿郁現在難嗎?”
“還好。”除了個別地方。
這一次確實還好,第二天醒來,沈郁神也很好,除了某些地方還有些不適,比起上一次,可以說是沒有任何后癥了。
“公子,陛下派人送了很多蓮蓬過來。”慕汐領著人將蓮蓬搬進來。
確實很多,沈郁默默數了數,夠他吃好些天了。
商君凜不放心沈郁,第二天依然了顧太醫過來。
“貴君子無礙。”把完脈,顧太醫開口。
沈郁也覺得自己沒什麼事:“我就說不用特意勞煩顧太醫跑一趟。”
“讓顧太醫看看,朕更放心。”
事后,顧太醫被請到書房細細問了一遍沈郁的狀況。
半夜,沈郁被嘈雜聲吵醒,商君凜拍了拍他后背:“朕去看看,你繼續睡。”
說完,商君凜披了外出門。
沈郁躺了一會睡不著,索坐起來,讓慕汐點了燈:“外面是什麼況?”
“好像是某個大臣的住走水了。”慕汐一直在屋外伺候,消息還是從某個宮人里聽來的。
“怎麼會走水?”行宮里住的是皇帝和朝廷重臣,哪一個不是千金之,下人行事只會小心再小心,出這麼大岔子幾乎不可能。
沈郁披上披風,走到外面,一眼就看到了滔天火。
“這個方向……似乎是某個世家員的住。”沈郁低喃。
“是戶部侍郎的住,你怎麼出來了?”商君凜從外面走進來,直接將沈郁摟進懷里。
晚間行宮氣溫低,沈郁在男人懷里窩了一會,慢慢覺暖和起來:“睡不著索出來看看。”
“已經安排人救火了,別擔心。”商君凜了沈郁頭發。
行宮走水不是一件小事,無論是人為還是意外,都需要徹查到底。商君凜送沈郁回房繼續休息,他自己則是去面見大臣。
丞相等人已經在書房等了一會兒了,商君凜進來后,坐到自己的位置,敲敲桌子:“今晚的事你們怎麼看?”
“譚大人那邊給出的答復是下人不小心弄倒了燭火,屋子才燒起來,幸虧發現的早,沒造多大損失。”
“誰傷了?”
“除了那位譚小姐傷了臉,其他人都沒事。”
“你們覺得這是一個意外?”
“依臣看,不太像,為什麼偏偏傷到的是譚家姑娘,還是在發生那樣的事之后?”
因為商君凜想殺儆猴,因此沒有對外瞞那天的事,現在事還沒過去幾天,譚小姐就差點命喪火場,任誰看都不會覺得這是一個巧合。
譚家小院。
譚小姐剛被從火場救出來,驚魂未定靠在丫鬟懷里,比誰都清楚,今晚的這場大火并非一次意外。
若不是早有防范,此時本不可能活著走出來。
著臉上尚未理的傷口,眼中一片晦。
“真是丟人都丟到陛下面前去了,沒這個命就別有這樣的野心,到頭來只會白白連累我們,”譚家嫡居高臨下看著譚小姐,語氣里盡是嘲諷,“你還真是命大,這樣的火勢也能活著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