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跟你說想到什麼辦法嗎?”
孤傲霜搖頭:“沒說。”
這邊正說著,門外忽然氣勢洶洶地闖進來一大堆人,個個穿著盔甲。
“說,你們把太子殿下綁到哪里去了?”
眼下淺和軒轅徹還沒回來,這群人又是哪里冒出來的?
“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云崢將軍府的軍士。”
“云崢將軍府?”孤傲霜疑,“長秋閣和將軍府從來都沒有什麼來往……”
“當然沒來往!”
一個清亮的聲忽然從眾將士背后響起,那子一云錦華服,邁著大步越過士兵們,來到孤傲霜面前。
“你就是太子殿下在外面的野花嗎?”那子傲慢地看了孤傲霜幾眼,“自恃長得不錯,便以為能坐上太子妃的位置嗎?”
“你是誰?”
“我是將軍府的嫡,云千茉。”
“哦。”孤傲霜點點頭,“不認識。”
那子沒想到孤傲霜竟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當即怒道:“你以為綁架殿下,他就會跟你在一起了嗎?”
這都什麼跟什麼?
孤傲霜懶得跟這個不可理喻的姑娘糾纏。
“送客。”
剛說完這句話,一排將士忽然出刀劍。
“云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我爹爹的手下可是從戰場上歷練下來的,什麼場面沒見過?我勸你趕乖乖把殿下出來,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
司空圣杰輕輕咳嗽兩聲,說道:“云姑娘好大的口氣,你爹不過是南韓王手下一個將軍,誰給你的膽子,讓你膽敢對孤拔劍?”
云千茉看了一眼這位銀發公子,又聽見其自稱“孤”,當下心有些怯懦,問道:“你……是?”
“孤乃南韓王司空圣杰,云姑娘不會沒聽說過吧?”
沒想到南燕王竟然在此,云千茉立刻道歉:“小子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您……”
說到這里,的眼神又在孤傲霜面前留了一刻,將話頭一轉,說道:“王上,這子綁架太子殿下,臣不得不將其帶回宮里問話。”
“有何證據?”
“這……一直傾慕太子殿下,如今殿選快結束了,見自己無當上太子妃,所以將太子殿下綁了。”
同是將軍嫡,怎麼差別這麼大啊?
司空圣杰道:“憑一面之詞來抓人,你們南韓原來都是這麼做事的啊!”
“王上別誤會,我沒有想抓,只是想帶去問話。”
“問話?此番太子殿下被綁之事尚無什麼眉目,你便浩浩地要來帶人去問話?送給你的權力?將軍府?還是你們的刑部?”
司空圣杰言語間雖淡然無常,可句句都得云千茉躲無可躲。
將士中有人道:“云小姐,我們但憑您的吩咐,只要您一句話,我們便是拼死也能將這小子抓回去。”
有了父親部下的鼓勵,云千茉頓時又有了底氣,道:“王上,這是我南韓國事,還請王上不要手。”
孤傲霜算是看出來了,這位云小姐今天是無論如何也要把自己帶走。
打斷了正要辯駁的司空圣杰,道:“多謝南燕王仗義執言,接下來的事,給我吧!”
孤傲霜緩緩走到云千茉面前,問道:“云姑娘,這些將士都是你父親心的部下,你確定要讓他們送死嗎?”
云千茉似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
“你一個小小子,難道還比戰場上的將士厲害?”說完這話,一聲令下,“把給我抓回去!”
“慢著。”孤傲霜制止道。
“怎麼?我還沒手,你就怕了?”
“這長秋閣是會長的住所,如今懷有孕,見不得,我們出去較量。”
說完,孤傲霜昂首邁步出去。
司空圣杰看著那些紛紛跟著追出去的士兵,無奈地搖著頭,慢慢收拾方才被踹倒的桌椅,自言自語道:“見過找死的,沒見過這麼急著找死的。”
孤傲霜的武功雖不及哥哥孤傲天那般高強,可是假扮哥哥行走江湖那些時候,孤傲天南韓第一劍客的名號并沒有毫改變。
司空圣杰悠閑地喝著茶,外面時不時傳來兵打斗的聲音。
不多時,打斗聲停了下來,司空圣杰放下茶杯,走到外面時,只見滿地躺著被孤傲霜揍得起不來的將士。
“云姑娘,大將軍府的士兵都是柿子做的嗎?”
孤傲霜站在這一眾不斷哀嚎的將士中,連氣都不帶一下。
云千茉被眼前這幕嚇得半天會不過神來。
“這……怎麼會這樣?”
“看來久不上戰場,不刀劍會生銹,連士兵的手也會大打折扣。”
孤傲霜留下這句話后,正要進門去,忽然一天如蛇鞭的劍朝著自己后攻來,孤傲霜下意識手去擋,不想那劍刃鋒利無比,竟在的手背上劃下一道口子。
“把太子殿下出來!”
孤傲霜躲開劍之勢,形稍微晃,手便如同鷹爪般死死鉗住云千茉的脖子。
“云小姐,此刻我只要手指輕輕用力,你的脖子便會折斷。”
云千茉被孤傲霜掐住脖子,一時間也提不上氣。
司空圣杰見況不妙,阻止道:“霜兒姑娘不可!”
“有何不可?”
“是南韓大將軍唯一的兒,你若是殺了,云崢斷不會善罷甘休……”
司空圣杰說到此,孤傲霜也明白了。
云崢是南韓王非常倚重的大將軍,手里掌握著南韓大半的將士,若孤傲霜今日殺了云千茉,來日云崢擁兵造反,豈非都是孤傲霜的錯。
想到此,孤傲霜松開云千茉。
“太子殿下被綁一事,與我無關,你若是再來糾纏,別怪我不客氣。”
孤傲霜說完這話后,轉離開。
云千茉自然沒想到孤傲霜武功竟如此高明,即便心里有千百個不甘心,卻也不敢再來找茬。
將近晚上,淺和軒轅徹才回到長秋閣,聽說白天的事后,淺道:“看來再不想辦法找到大哥,我和霜兒姑娘都要被列為嫌疑人了。”
原來淺和軒轅徹離開南韓王宮后,去了一趟宣王府。
兩人從步玉珩的口中得知了王后和席云的所有事,步玉珩請求二人不可將此事宣言。
“那步玉珩為什麼要幫王后呢?”司空圣杰疑,“似乎他跟王后的走得并不近,而且這位王爺似似乎只是醉心生意,應該不會跟朝政有牽連吧……”
“師弟可別小看了步玉珩,那位宣王殿下聰明得很,看似以誠相待,實則牽扯到自己的,一一毫也不曾向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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