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副將也是不想放趙沅芝離開的,找幾天趙沅芝心的照顧的確是讓副將的心中覺得暖暖的,所以在看到趙沅芝哭的這麽傷心之後心中就有些舍不得了。
於是副將咬了咬牙彎腰重新把趙沅芝抱到自己麵前,低聲對趙沅芝說道:“接下來我們要去的地方可沒有這個地方繁華,你可不要後悔。”
趙沅芝依偎在副將的懷中,滿臉的開口說道:“隻要能跟在將軍的邊,奴家就不會後悔!”
聞言副將抱著趙沅芝的手了,就帶著趙沅芝離開了,副將沒有看到的是趙沅芝的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雖然是越走越荒蕪了,但是要真的到邊境還是要幾天的時間,趙沅芝早就收到花月紗的紙條,讓趙沅芝拖延幾天的時間。
趙沅芝倚在副將的懷中,抿了抿悄悄的拿出一粒藥丸吃了下去,沒過一會兒就看到趙沅芝的臉煞白,就連臉上的管都能清晰的看見。
隻是趙沅芝卻並沒有立即喚出來,而是咬著牙堅持著,走了許久之後副將低頭想問問趙沅芝要不要下來休息一下。
卻看到趙沅芝臉慘白,額頭上全是汗水,就連頭發都已經被浸了,副將隻覺得自己的心都了一拍。
趕勒馬,抱著趙沅芝喊道:“沅兒!沅兒你這是怎麽了?你沒事吧!”趙沅芝聽到副將的聲音微微睜開眼睛抬手上副將的臉。
虛弱的笑了一下對副將說道:“將軍,奴家沒事,您快趕路吧,奴家真的沒事,過一會兒就好了。”
看著趙沅芝都已經這樣了還再一心一意的為自己考慮,副將的心中簡直是的一塌糊塗,副將自然不可能真的像趙沅芝說的那樣不管繼續趕路。
於是副將直接就帶著隊伍繞道去最近的城中給趙沅芝找大夫,隻是趙沅芝的病是自己吃了花月紗給的藥丸,這種偏僻地方的大夫怎麽可能能隻好趙沅芝。
所以副將留在城中的時間就隻能拖長,而趙沅芝卻一直不見好,副將也是急的團團轉,“王副將,我們不能再耽擱下去了,要不然軍營中的將士們可就沒有糧食吃了。”
王副將此時的眉頭已經皺的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了,同時他也知道自己的職責所在,思慮再三王副將還是找了大夫開了好幾天的藥材準備帶在路上給趙沅芝吃。
因為要照顧生病的趙沅芝,所以隊伍走的非常慢,原本三天就能走完的路程生生的被王副將拖到了五天才走完。
趙沅芝此時被王副將小心翼翼的抱在懷中,自然最先看到了軍營中的景象,和想的分毫不差都是一些大男人。
不過在看到容乾和鮮於沚的時候趙沅芝的眼睛猛地瞪大了,趕從袖子裏麵掏出手帕蒙在臉上,隨後看到王副將好奇的眼神,趙沅芝虛弱的笑了一下對王副將說道:“這軍營中的男子太多了,奴家一個婦道人家不好出真容。”
在王副將的心中趙沅芝就是最的,自然是不希被別人看到的,所以王副將對趙沅芝的做法並沒有說什麽。
說話間一行人已經來到了軍營門口,王副將抱著趙沅芝下了馬,軍營裏麵的將士們全部都齊齊的把目放到了王副將懷中的趙沅芝上。
容乾看到王副將就這麽大大咧咧的抱著一個人出現在軍營門口不自覺的皺了皺眉,不等容乾說話,就看大王副將小心的把趙沅芝放在地上,隨後才單膝跪地雙手抱拳對容乾說道:“請屬下來遲!還請將軍恕罪!”
“到底怎麽回事?你可是比原定的時間整整晚了兩天,好在我們糧草充盈,要不然王副將是打算讓我們全將士們肚子嗎?”
容乾那威嚴的聲音在王副將的耳邊響起,一時間王副將腦袋的汗都冒了出來,最後還是咬了咬牙對容乾說道:“是屬下的錯!隻是行至半道沅兒突然發病屬下隻能繞道去給沅兒找大夫。”
聞言容乾瞥了一眼站在一邊臉上帶著麵紗的趙沅芝,隻是那一眼趙沅芝隻覺得自己的好像被定在了那裏一樣。
隨後就聽到容乾開口說道:“下不為例,起來吧!”王副將聞言立即滿臉喜的對容乾道謝然後站起來,指揮士兵們把糧草拉到軍營中放好。
然後才小心翼翼的扶著趙沅芝朝自己的營帳中走,安頓好趙沅芝之後王副將就急匆匆的離開了,不過趙沅芝此時並沒有心思想那些。
趙沅芝怎麽都沒想到鮮於沚和容乾竟然會在這裏,而且容乾還是將軍,本來還想出去多收集一些信息傳給花月紗呢。
現在看來是不能了,此時趙沅芝還不知道的是營帳外麵,一個小士兵找到鮮於沚,一臉不好意思的對鮮於沚說道:“夫人,王副將剛才讓我給他的營帳送些水進去,但是王副將的營帳中有個子在,我實在是不好進去,能不能麻煩夫人幫忙。”
鮮於沚聽了之後二話不說就答應了,“當然可以,走吧。”小士兵幫鮮於沚把水那道營帳外麵,鮮於沚對士兵說道:“行了你就放在這裏去忙你的,我把你送進去。”
說完之後鮮於沚就端了一盆水走進王副將的營帳,趙沅芝剛才一直在想事所以沒有注意到外麵發生了什麽事,突然看到鮮於沚走進來。
嚇得趙沅芝差點沒跳起來,手帕下滿臉防備額看著鮮於沚,“你要幹什麽!”鮮於沚看到趙沅芝這麽驚慌,好奇的看了趙沅芝一眼。
“是王副將讓給你送點誰子,聽王副將說夫人的子不好,在下不才略學過一些醫,要不要在下幫夫人查看一番,說不定能幫夫人治好也未可知。”鮮於沚放下盆,對趙沅芝說道。
卻沒想到趙沅芝聽了之後就好像是見了鬼一樣,連忙對著鮮於沚擺手,口中說道:“不用了!不用!不過就是些小病歇歇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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