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皇后娘娘,畢竟在這宮中演了二十幾年的戲,表控制能力一流,倒是看不出什麼來。
“六弟妹,這宮雖然燙傷了你,但也不至于就要了的命,依本宮說,就罰幾個板子就好了,你說呢?”
福公主道。
顧婉寧當的話是在放屁,安五皇子妃道:“五嫂別擔心,我沒事,沒燙著,也不用太醫。”
“真沒事嗎?可是這服都了,也得換換吧,要不然凍著怎麼辦?”
那宮繼續求饒:“王妃饒命王妃饒命……”
七皇子妃道:“六嫂,你就讓先起來吧,雖然是不對,可也不是故意的,總不能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就要了的命,哪怕是個宮,也是個活生生的人啊!”
“七弟妹,你哪只耳朵聽見我說想要的命了?
難不你是在說,母后宮里犯了錯的宮人就會直接沒了命嗎?”
七皇子妃被顧婉寧這不客氣的話弄的就是一懵,隨即臉上便出現了難堪之。
高座上的皇后瞬間變了臉!
“那……”
“那什麼?本王妃可什麼都沒說過,是自己一個勁兒的跪在地上磕頭,說什麼饒命,好像本王妃就肯定會殺了似的。
可是母后宮里的人,哪有咱們這些做兒媳的置的道理?
求饒也是應該和母后求饒,母后有母后的規矩,咱們做兒媳的只要看著就行了。”
太子妃原本低垂著的眉眼一下就揚了起來,心中卻是思緒翻飛,好在六弟沒有別的心思,若不然就六弟妹一張,就能扳倒一大片。
這話說的看似簡單,實則是把七弟妹和母后全裝進去了,還是爬不出來的那種。
七弟妹看似是在給宮求,但是聰明人都看得出來,是在踩六弟妹,結果,被六弟妹一說就了在說母后心毒,不就要宮的命了,要不然那宮也不會一犯錯就跪地求饒,口口聲聲“饒命”。
再一個,宮是母后宮里的人,母后打殺了不行,不罰還不行,總之都是麻煩。
看了眼福公主這個嫡姐,心下微有些不舒服,不能幫忙就算了,為什麼還要隨意豎敵呢?
太子妃能看出來的事,別人自然也能看得出來,眾人看向顧婉寧的眼神都變了。
三皇子的心尤其詭異,自己被懟的時候那真是被氣得跳腳,但當看到六弟妹懟別人的時候,的心頓時就舒服多了……
皇后的臉不好看,但那宮還不能不罰,“陳嬤嬤,把人拉下去好好審審,看看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以后就別在殿伺候了,就做最低等的掃灑丫頭吧。”
顧婉寧臉不變的起了:“啟稟母后,兒臣的服都了,要回去換服,就先告退了。”
皇后和藹的道:“快回去吧,今兒是這奴婢不長眼,你放心等陳嬤嬤審清楚了,本宮會好好罰的。”說罷,又對其他人道:“你們也散了吧,天兒冷,都注意著點,千萬別著了。”
五皇子妃立刻拉著顧婉寧一起出了坤寧宮,這大冬天的,半截服都了,按理應該在皇后這兒就把服都換了的,可就皇后這態度,誰敢開這個口啊,還不如忍著冷回去換呢。
兩妯娌也沒等其他人,快步回了寧心院,顧婉寧直接回了臥房換服,皮,就算反應快,大上也有有一小片皮被燙紅了。
不過,這傷并不重,連藥都不用,估計明日就能好了。
換好服出來,五皇子妃張的問:“怎麼樣,上到底傷了沒?上沒上藥?”
“沒事,現在穿的厚,真沒傷著。”
五皇子妃看不像說謊的樣子便放了些心,不過的眉頭可是沒舒展開過:“我總覺得今天福公主有些不對勁,今兒這出不會是弄出來的吧?”
顧婉寧沒把當外人,直接點頭道:“就是。”
“可圖什麼?就為了燙你一下?是不是腦子有病?”
這個問題也是顧婉寧好奇的地方,福公主明顯是朝來的,但的目的絕對不是只潑一杯茶,而且剛才說回來換服的時候并沒有攔著,那就說明,還有后招。
想到那宮一口一個饒命,顧婉寧若有所思……
“管怎麼想的呢,反正腦子有病是真的。
嫂子放心,哪怕是公主也不能無緣無故欺負我。”
五皇子妃并沒有完全放下心來,反而小聲囑咐道:“我姐跟我說,咱們這位皇后娘娘看著和善……你還是防著點吧,以后你要出去,最好上我,起碼還有個人證。”
顧婉寧頓時樂開了,“還是嫂子疼我,那我可記住了,以后無論去哪兒都上嫂子。”
……
葉寒瑜晚上回來就得了消息,回到屋里問了兩句就要上手。
顧婉寧被他嚇得驚慌失,說話的聲音都了:“葉寒瑜,你要干什麼?”
葉寒瑜覺得自己的名字在這個小人口中喊出來,有種別樣的味道,可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他問這人,不說實話,那就只能自己檢查。
“你把服了,讓爺看看。”
這是耍流氓吧,是吧?是吧!
什麼把服了,那是能隨便、隨便看的嗎?
顧婉寧被他氣的眼都瞪大了:“你……你不要臉!”
葉寒瑜被罵懵了:“爺怎麼就不要臉了?爺就是看看你上的傷,又沒想做什麼,你怎麼還罵人了?”
顧婉寧的臉都紅到耳朵上了,得都抬不起頭來,還要躲避葉寒瑜朝襲來的大掌,生怕自己真被生了,“我都說了,沒傷,服厚沒燙到,而且我自己就是大夫,真傷到早就上藥了。你為什麼不信呢?”
葉寒瑜到底還是站在了原地沒再,“爺只信眼見為實。要不你換上寢吧,不就把挽起來。”咳,他們倆可是夫妻,看看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顧婉寧最后只能按他說的換上冬天穿的棉寢,然后把高高的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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