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妃稍差一點那也要分和誰比,和這個瑜郡王妃比直接把比沒了。
葉寒瑜聽著自家王妃的話就覺得:……這是人話嗎?在外面說這話不怕被打嗎?
“你可別下回了,大興朝員賭,宮中雖能玩葉子戲,但也只是小打小鬧,像你這種一贏就贏幾萬兩銀子的,爺都沒聽過!”
顧婉寧就很喪,這麼好撈錢的法子不能經常來兩回,還怎麼發家致富?
“可我又不是員。”
葉寒瑜:“不,你是。別忘了,你現在是正二品妃。”
顧婉寧:……所以說,嫁皇家哪有以前的小日子舒服,限制,一點也不自由。
“爺,咱們的府邸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建好啊?”
葉寒瑜道:“以前爺覺得住在宮里和住在宮外沒什麼區別,所以也沒心急,你放心等明年一開春,爺就催工部立馬開工,爭取初夏就讓你搬進去。”
工部的速度慢,無非就是人手,同時建四皇子所,人手都分開了。
可他現在最不缺的就是人手啊。
顧婉寧和五皇子妃收容的那些災民已經有近千人,為什麼人越來越多了呢?
因為已經沒人施粥了,皇上雖然拔了銀子救災,但被顧婉寧兩人收容的人反而因為有一份穩定的工作而不舍得離開,近而吸引了更多的災民。
這些人,明年開春后就是最好的工人。
“對了,還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顧婉寧道:“爺您說。”
“工坊那邊太忙了,現在做出來的東西除了供應兩家店外,剩下的本就不夠賣,爺打算再招些人,想從那些災民中挑些穩妥的。”
顧婉寧道:“這還不簡單,爺盡管派人去挑就好,而且爺盡可趁此機會多買些人。”
王府的奴才肯定是皇上賞下來的,但用著未必就能放心,那些人就算家清白可一旦進了宮,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人收買了,反倒是這些災民,他們后絕對是沒人的,要不然他們也不會走投無路為災民。
挑那些無家世拖累的簽了死契,用的絕對放心。
顧婉寧看向葉寒瑜:“對了,爺還可以挑些機靈的孤兒培養,那才是爺將來得用的人。”
葉寒瑜覺的視線中飽含深意,再想想的話,竟瞬間便明白了的意思,哪怕就是當個閑王,他也得有自保的能力,將來不管哪個兄弟登上王座,他也不至于讓人隨隨便便就收拾了。
他現在不缺銀子,呃,好像是娶了王妃后,打開了某個開關,凡是做事前他都會先在心里說一句,呵,他現在不缺銀子。
不缺銀子只養些人罷了,那真不是事兒。
“對了,父皇賞你的那匣子寶石怎麼不見你打首飾?”
顧婉寧道:“妾要那麼多的首飾干什麼?現在這些也夠用了。”
葉寒瑜看著的側臉就忍不住好笑,別的人就那些珠寶首飾,偏,從不在意這些東西,平時頭上也只只釵,或是簪就算完事兒,也不知道那麼賺銀子都是用來干什麼的。
他小聲嘟嚷了一句,“你可真夠好養活的。”
“爺說什麼?”顧婉寧沒聽清。
葉寒瑜忙掩飾道:“啊~沒什麼,爺覺得時間還早,這就出宮了,晚上若是太晚了可能就住在莊子上,你也不用等我。”
顧婉寧心道:我從不會等你,所以別自作多了,真沒必要。
“那爺可要穿暖些,手爐也要備上,還有妾給爺的三件套也要戴上,冬日若是不小心生了凍瘡,那可是很遭罪的,銀子爺準備好了嗎?”
邊說邊忙著給葉寒瑜準備東西,接著喊了聲春蘭:“趕的,把我私庫里的銀錠拿出四箱給爺花用。”
四箱就是兩千兩,五百兩一箱。
春蘭將兩個箱子疊起來,輕輕松松就抱著到了正廳,來回兩趟。
古代的一斤等于十六兩。
所以一千兩銀子不是一百斤,而是大約六十三斤左右,加上兩個箱子,有個七八十斤。
但,一個十六七歲的子能輕輕松松搬起七十多斤重的東西,葉寒瑜還是吃了一驚,等春蘭將箱子放下時,他還確定了一下,對方確實很輕松,臉不紅氣不的。
自家王妃手底下這幾個婢可真是沒有一個簡單的。
春蘭平時管著王妃的私賬,當然了公冊也是管,如今看著像是練過的。
秋擅廚藝,青竹會醫,就只剩下個紅梅,他還沒看出來有什麼特長。
離開前,他也了小心思,今日還沒開啟讀心呢。
“王妃,你幫爺把個脈吧,這兩日總覺得有些不舒服。”
顧婉寧:……咦?今天這是換套路了嗎?
就算知道這男人可能有自己的小心思,還是坐在一邊,拿出帕子,準備幫他搭脈。
葉寒瑜:……真放上帕子,把脈還有什麼用?
一把搶過手帕,“正好爺今天忘帶帕子了,你這塊就送爺吧。”
顧婉寧:……這張帕子是自己親自繡的,竟然被搶了!
“你們人會繡些什麼牡丹芍藥蝶花的,難看死了。”葉寒瑜語帶嫌棄的道。
“嫌難看你還搶,有本事你還給我啊。”顧婉寧氣道。
葉寒瑜怕真生了氣,倒是找補了一句:“你聽不出來爺的意思是讓你繡兩張帕子送爺嗎?這還等著爺朝你要?”
顧婉寧:……算了,還是趕給他把脈吧,把完脈他就走了。
葉寒瑜生怕小人敷衍自己,又囑咐道:“爺和你說話你聽見沒有?別想著拿奴才繡的胡弄爺,爺要你親手繡的。”
顧婉寧只得不不愿的應了,然后幫葉寒瑜把了脈。
“爺除了有點火大外,好著呢,那去火的湯藥爺還得繼續喝。”
葉寒瑜:覺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大坑,王妃不會就給自己煮一碗黃蓮水吧?
……
帶著四箱銀子和幾個奴才,葉寒瑜便出了宮。
災民收容所里,白管事正在給手下的幾個小隊長訓話,就聽到稟告有貴人來了,要在這些災民中挑些人去做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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