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 雖說這西南馬短小,但不得不說,卻是相當好騎。
小跑在廣闊的草場上,速度雖然不快,卻相當穩健。三百六十度全景天窗,無死角、無遮擋,明、碧草如茵, 還有無數小溪縱橫,空氣溫潤清新,著人人心舒坦。
若不是后頭一直尾隨著一只皇帝陛下,那就更好了。
文曉荼看得出來,皇帝陛下全程著速度,一直不超過, 但總是出沒在的視線。
那匹汗寶馬啊, 大長、特別帥。
皇帝陛下也是大長,安然坐在高大的馬背上,也是威風凜凜。
再看看,馬短、更短!
摔!
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啊!
傷自尊了!不騎了!
文曉荼拉停了馬,翻下了馬背,一屁坐在溪水邊的石頭上,默默生悶氣。
“怎麼了?”皇帝明昭矯健地從馬背上跳了下來,幾步走到阿荼旁。
文曉荼托腮,悶悶道:“沒事,休息一會兒。”
明昭掃了一眼那匹小巧溫馴的西南馬,再看看自己的汗馬,他忍不住笑了,阿荼的心思,還是一如既往地好猜,他低聲道:“要不要騎一騎朕的‘黑獅子’?”
文曉荼愣了一下,“汗馬這麼高……而且脾氣不是很烈嗎?”
明昭笑著說:“朕騎此馬已有五年, 早就馴服了,再者,還有朕看顧著呢,阿荼還信不過朕?”
文曉荼瞅了瞅那匹高大的黑馬,有點心,“那……我試試。”
起拍了拍自己的屁,然后小心踱步到“黑獅子”旁,話說——這馬背比還高!怎麼爬上去啊!
看著眼前這只黑大家伙,簡直就是一座高山!
文曉荼出囧。
明昭忽的出一抹戲謔的笑,下一秒,他右臂環過文曉荼腰間,左手竟在了后上!
文曉荼還沒來得及喊流氓,就被猛然離了地面,被皇帝右臂拎腰、左手托,生生給高舉了起來!直接將送上了馬背!!
甚至還沒來及驚呼,屁就已經坐在了汗馬的背上!
下一秒,“黑獅子”發出“律律”的抗拒聲,軀也開始搖擺,文曉荼嚇得瞬間臉都白了半邊!這可是超過一米六的馬背啊!摔下去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皇帝明昭立刻狠狠瞪了“黑獅子”一眼,用低沉的嗓音呵斥道:“安靜!!”
這話仿佛是圣旨一般,黑獅子立刻就乖了。
啊呸, 皇帝的話, 本來就是圣旨。
文曉荼這才驚魂甫定, 連忙著小短去尋覓馬鐙, 然后還沒落實,就見皇帝陛下踩著馬鐙,一個翻就上了馬背!
文曉荼:Σ(⊙▽⊙“a!!
同乘一騎?!
這事兒,也不是沒跟別人干過。
但是吧……
“你就不能提前說一聲?”文曉荼回頭幽怨地看了皇帝陛下一眼。尤其是剛才,直接把我舉起來摁在馬背上,真的是嚇屎老娘了!
幸好我沒心臟病!谷照
皇帝明昭放肆地“哈哈”大笑了兩聲,他握著馬韁繩,環著文曉荼的小蠻腰,“朕只是想給阿荼一個驚喜。”
文曉荼:是驚的。
喜嘛……
放眼看向前方,哦豁!這視野,天蒼蒼、野茫茫啊,大概也就只有這種高度,才能將大半草場盡收眼底。
緩緩吐出一口氣,“好吧,是驚喜的。”
跟著皇帝陛下一起策馬狂奔,生生吹了文曉荼的鬢角,不過,著實蠻刺激的。
狗皇帝馬一流,在廣闊的草場上,甩鞭子然汗寶馬狂奔,竟是不消多時,就奔到了草場盡頭,到了高高的宮墻跟兒下。
皇帝明昭出憾之,“園子里的草場還是太小了,還是北平圍場好。”
大宣朝雖然是從元朝手中奪回了江山,但并未定都南京,更不在元大都——也就是現在的北平、日后的北京。
也不知是什麼緣故,本朝太祖選擇了元大都以南二百余里的大平原上建都,甚至都快出了直隸省了。而北平皇宮,只是作為陪都,宣朝歷代皇帝時常會在秋日前往北平狩獵。
文曉荼出疑之:“可是皇上登基后,好像并沒有去北平狩獵。”
明昭神更憾,“那是因為朕做太子的時候,隨皇考北平圍獵,結果出了點小意外,自那之后,母后無論如何都不肯讓朕去北平圍場。”
文曉荼更好奇了:“小意外?是被野襲擊了?”
明昭神忽的有些尷尬,“那倒沒有,是朕當時技藝不,馬兒了驚嚇,朕從馬背上摔下來而已。”
文曉荼瞪大了眼,“從馬背上摔下來?還‘而已’?!”這個已經很嚴重了!
明昭笑道:“騎馬的人,哪有不摔幾下的?”
文曉荼忍不住問:“皇上當時沒事兒吧?……沒傷?”
明昭“唔”了一聲,“一點輕傷,只是骨裂而已。”
文曉荼愕然,骨裂也是骨折啊!只是沒有移位而已!
“一定很疼吧?”文曉荼這會子都覺得自己有點不舒服了。
明昭低頭蹭了蹭的后腦勺,“朕不怕疼。”
文曉荼嘆氣,“怪不得太后娘娘有生之年,不肯再讓皇上去北平。”
明昭輕笑道:“母后那是懷疑有人暗害朕,疑心病重!”
文曉荼腹誹:你好意思說別人疑心病重!你這個不就用讀心窺探別人心中私的人,才是疑心病膏肓!
文曉荼忽的神一,“飯飯也學騎馬好幾年了吧?他有沒有摔著?有沒有傷?!”
皇帝明昭面微僵,怎麼又提到那小兔崽子了,他語氣有些不快:“他好著呢,雖然摔過兩回,但一次有牽馬太監墊在底下,還有一次只是屁上摔了塊兒青,皮都沒破!”
文曉荼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口,“騎馬這麼危險啊!”
嘆之余,文曉荼覺得自己必須要做點兒什麼。
下一秒,一拍腦門,懊悔地道:“護啊!我怎麼早沒想到!”
這個時代雖然也有專門的騎裝,但防護上,主要是為了防備敵人,而非保護自減運傷!
急忙道:“皇上,今天就到此為止吧!這幾天,讓飯飯不要騎馬了,等我畫好了護,讓營造司制好了,再讓他繼續!”
皇帝明昭只覺得腔酸氣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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