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曉荼先前一直維持著原主對方婕妤幾乎一般無二的信任,而如今,貌似已經到了可以背刺一刀的時機了。
這位皇帝陛下,似乎很多疑啊。
文曉荼低聲道:“臣妾只信真憑實據。”
方婕妤又松了一口氣,眼下的太后已經查出了能夠證明賀蘭氏害人的真憑實據。
容太后微微頷首,賀蘭氏也算是重懲了,看樣子溫氏對此并無異議。
文曉荼幽幽看向了方婕妤,“所以,婕妤可有真憑實據證明自己清白?”
方婕妤整個人都呆住了,“什麼??”
文曉荼被蓋住的角微微一揚,是啊,沒有證據證明你做了什麼,但同樣你也證據證明你是清白的!!
“婕妤若無證據能夠證明自清白,那麼……妾不信任您,也是理所應當的吧?”文曉荼聲款款道。
聽到這樣的話,皇帝明昭角翹起了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這個溫氏……看樣子并沒有蠢到家。
容太后微微蹙眉,這種事,方氏哪來的證據?
方婕妤震驚之余,立刻落下了凄婉的淚水,“妹妹這是覺得,我與那賀蘭庶人沆瀣一氣嗎?”
文曉荼:不,賀蘭庶人哪有資格跟你沆瀣一氣?賀蘭庶人只是你的工人罷了。
文曉荼弱弱道:“昔日,我曾對婕妤深信不疑,也亦因此容盡毀。故而,我如今只信真憑實據。”
這話把方婕妤噎得面漲紅。
皇帝明昭心底發出笑聲,這個溫氏,聲音弱,言辭卻句句中要害!人家之前信你,故而毀容,所以如今不信了。
方婕妤咬了咬,“因我沒有真憑實據證明自,所以妹妹便覺得我有罪嗎?!”
文曉荼挑眉,喲呵,這句反駁得犀利!
文曉荼垂下眼瞼,聲道:“婕妤是否有罪,非我所能定。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故而,妾不敢再輕信任何一人。”
我不定你的罪,我就是不信你而已!!
方婕妤心中大為慌,原本還指著溫氏在皇上太后面前為說好話,沒想到……
方婕妤急忙朝著皇帝太后磕頭,“臣妾著實冤枉!還請皇上太后明鑒!”
看著溫氏那弱弱的樣子,容太后著實也說不出什麼苛責的話,“遇到這種事,也難怪溫氏多疑多思……”
方婕妤見太后信任自己,便如抓到浮木般含淚兩行,“臣妾明白,臣妾不敢責怪溫妹妹。”
文曉荼聽了這話,鼻子都要氣歪了,責怪我?!你丫的臉皮真厚!
不過,這會子文曉荼的確有些苦惱,也明白,沒有真憑實據,也就沒法治罪方氏。但今日言語,已經等同與方氏撕破了臉。所以,就算不能搬倒方氏,也決計不能讓方氏為皇帝的寵妃!
瞄一眼這位皇帝陛下……其實人長得帥的,就是黑了點。
小麥的皮,黑得還蠻均勻的,額頭上若是個月亮,都能扮包公了。
可惜不是的菜。
喜歡小鮮~~
白白凈凈、斯斯文文那種。
現在,就看皇帝是什麼態度了。
皇帝明昭何其警覺,立刻就發現溫氏瞧他,他皺了皺眉頭,這個溫氏,腦子在想什麼?是盼著朕做主?還是對朕有所傾慕?
若是前者便也罷了,若是后者……朕對一個毀了容的人著實沒有半分興趣。
皇帝立刻板起臉來,冷冷拒絕:“溫氏,你莫要妄想!”
文曉荼瞪大眼:????妄想啥?我頂多就是希方氏別得寵而已啊!這也算妄想?!
皇帝明昭,這個表……難道朕猜錯了?
他突然覺得,讀心失靈,有點麻煩。
一旁的方婕妤看在眼里,心中竊喜,面上卻連忙哀求道:“皇上息怒,溫妹妹從前不是這樣的,只是一時糊涂,才胡思想。”
文曉荼:你好綠茶啊!
皇帝明昭臉更黑了,你可比溫氏能胡思想多了!!
在溫氏來之前,這個方氏腦子里妄想之放肆無恥,實屬罕見!甚至這方氏還妄想著得到朕的寵,生下皇子立為太子,然后當上皇后呢!!
相比之下,溫氏估著頂天了就是對朕有所傾慕罷了。
方婕妤此時此刻已經徹底放心了,覺得無論太后還是皇上都信任,那如此一來,溫氏的言語便是大放厥詞!
等得了寵,一定要想法設法料理了溫氏!哼,居然還敢在皇上太后面前說的壞話,作死的賤蹄子!不過就是有個母豬般能生的親娘,居然就能獲選宮,還比更得太后歡心!
皇帝明昭:母豬般能生的親娘是怎麼回事???
方婕妤腦海里仍然在恣意狂想,皇帝這般疼回護,可見是喜歡我……
皇帝明昭只覺得犯惡心,原想著,看在方清儒的份兒上,可以考慮在后宮里留一口飯吃,如今……這種惡心貨果然還是趕想法子料理了!
眨眼間的功夫,方婕妤已經再次暢著獨占君恩、誕下皇子、母儀天下的風了。
皇帝明昭頓時反至極,雖然后宮嬪妃中,有這般妄想的,方婕妤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但旁人也沒有方氏這般歹毒啊!
明昭深吸一口氣,冷冷道:“溫氏的容因你而毀,你可覺得愧疚?”
方婕妤泣淚兩行:“臣妾實在無面對溫妹妹,只恨不得以替之!”——早知道溫氏竟能反咬一口,當初就該直接弄死!
看著方氏那哀婉的面容,心底里說的卻是這等極惡之言,皇帝明昭只覺得反胃到了極點。
皇帝明昭忍著心頭的反,冷冷道:“你既然覺得無面對,那以后就不要面對了!”
方婕妤微微一怔,皇上的意思是……想到被皇上發還母家的賀蘭婕妤,難不皇上是要順手打發了溫氏,讓溫氏回娘家改嫁?
不怪方婕妤這麼想,文曉荼也聯想到了這種可能,若是回溫家……此父母十分疼這個嫡親的兒,四個同胞兄弟與關系也甚好。就算毀了容嫁不出去,想必溫家父母兄弟也不介意養一輩子。
貌似,回溫家是個不錯的選擇。
但是如此豈非要眼睜睜看著方氏這個罪魁禍首逍遙法外?
想到此,文曉荼只覺得心頭那一抹含冤的執念再次令心口一陣抑。
胡嬌彪悍,許清嘉文雅。 他們的婚後生活是這樣的: 胡嬌:「相公你說什麼?」 許清嘉:「……身為婦人就應恪守婦德……」 胡嬌:「相公我耳背,你近前來說……」緩緩舉起手中刀…… 許清嘉……許清嘉強擠出一抹笑來,「娘子……娘子言之有理!」 原本是馴婦記,最後變成了馴夫記。 胡嬌:「……」我啥都沒幹! 許清嘉:……娘子言之有理!」內心默默流淚:誰能告訴我,當大官還要附贈個怕老婆的屬性?這不是真的!
楚侯府廢物大小姐被害慘死,再度睜眼,變身無冕醫王! 蠢壞妹妹要打死她? 惡毒叔嬸要算計她? 楚可卿微微一笑,表示這都不是事兒! 只不過...... 為什麼追在她身後跑的美男,搖身一變,居然變成人人害怕的鬼面攝政王不說,還非得要娶她回家?! 某美男邪惡一笑,勾勾手指:小玫瑰,還不趕緊回來讓本王寵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