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十,便是男人們離家的日子。
因著這事,羅口村的這個年都是過得不安生,一些家中兒子多的,又冇分家的,更是鬨得飛狗跳,為著誰家男人去做苦工的事兒,各房的妯娌都是撕破了臉皮,吵得好不厲害。
而其他一些隻靠著田裡收過活,子又年的人家,男人便是家中的頂梁柱,一旦離鄉,撇下了一家老小,往後的日子更是不知該怎麼過。是以這幾日,時常有人的哭聲從家家戶戶裡傳出。
凝香這幾日也都是忙得,隻為梁泊昭將出門的衫全收拾好,念著如今天冷,又是熬夜給他了護膝的墊子,梁泊昭自是不忍這樣勞,便隻等男人睡下,自己方纔悄悄的起,打算再給爹爹一副護腰。
梁泊昭察覺到小媳婦窸窸窣窣的靜,心裡便是湧來一陣無奈,凝香下床後,剛要為他將被子掖實,就見男人已是睜開了眼睛,筆直的看著自己。
“相公……”凝香的手頓住了,臉龐上劃過一無措,好似做錯事的孩子,被大人抓了個正著。
梁泊昭起,見隻披了一件夾襖,小手凍得冰涼,便是忍不住斥道;“三更半夜,起來做什麼?”
凝香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吐出了幾個字來;“我想在做一副護腰……”
梁泊昭將攬在懷裡,道了聲:“有了護膝就已經夠了,哪還用得著這些。”
凝香垂著眼睛,心裡倒有些好笑,輕輕的言了句;“可不是給你做的,是給我爹做的。”
聽了這話,梁泊昭隻了的臉,將抱進了被窩,自己則是下床點燈,並將燈盞移到了床頭,對著凝香道;“隻許繡一會,剩下的明天在做。”
凝香忙不迭遲的點著腦袋,角噙上一抹笑渦,梁泊昭從後摟住了,將帶到自己懷裡,用自己膛暖著懷裡的小媳婦,眼見著一針一線,針腳工整而細,他看在眼裡,心裡倒是一,隻俯靠近凝香耳旁,低語了一聲;“為何不先給嶽丈做護腰,卻先給我做?”
凝香聞言,臉龐頓時飛上兩抹紅雲,既有些赧,又有些愧對父親的歉疚,隻囁嚅著言道;“這幾天顧著給你收拾行李,將爹爹都給忘了……”凝香說到這裡,烏黑的睫輕輕著,心裡不免越發慚愧,隻水盈盈的看了夫君一眼,小心翼翼的開口;“我是不是太不孝了?”
梁泊昭笑了,心裡倒真是溫的不行,隻捧起的小臉,不由分說的吻了下去。
漸漸的,凝香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又說不出話,隻能出手抵住夫君的膛,期冀著他快停下。
梁泊昭卻不管不顧,烏黑的眼瞳裡仿似有火在燒,不自的越吻越深,到了後來連手也不老實了。
“相公……彆,我還要給爹爹做護腰……”
凝香被他在下,那護腰已是被男人擱在了床頭,掙紮著吐出了這麼一句話來,不等說完,瓣已再次被夫君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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