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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人竟是魔教教主》 第二百四十一章 月色下神秘劍客

 因為趨利避害是人的天

 對于那儒生,左必文說不上多麼滿意,雖然才學確實厲害,但是左必文是江湖中人,自然更加欣賞江湖中的青年俊杰,要說天下有幾個讀書人能夠讓他刮目相看,屈指可數。

 不過這個周先明背后是呂門這個龐然大,這才是重中之重。

 左必文想到了什麼,“雪寧上次來幽風谷的時候,似乎并不太愿意的樣子......”

 “之前是我太寵溺了。”

 左玲瓏淡淡的道:“兄長可記得二十多年前,我也是百般不愿進宮中,甚至以死相,最后還不是進這宮中,為了一國之后。”

 左必文心中嘆了口氣,當初左玲瓏喜歡的是那呂門李復周,奈何李復周和柳家柳會云有了婚約,若是一般子去做小也就罷了,左家家主嫡給李復周做小,這簡直有損左家面。

 況且當時人皇看中了左玲瓏,直接給左家下了一道圣旨。

 左玲瓏當時是萬般不愿意,但是最終也只能抹著淚進到了宮闈當中。

 其實左必文當初也是不太想讓左玲瓏進宮闈當中,畢竟他也知道這宮闈殘酷,更何況以后兄妹見面的機會都是極

 有些事不是他能夠決定,即使今日也不是。

 這讓趙雪寧嫁給呂國鏞這學生,應當是人皇之意,其目的就是徹底分化了呂門。

 “哎。”

 左必文嘆了口氣,道:“嫁給儒生也好,總比這宮闈大院要好的多,阿妹你放心就是了,雪寧的事給我和夢臺去做好了。”

 左玲瓏容浮現一抹笑意,“此地也好的,食無憂,高高在上,旁人看到了還不是要恭恭敬敬的喊上一聲皇后娘娘?”

 “兄長,你不用為我擔心,若是沒有其他事便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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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必文看了自己妹妹一眼,以往小的時候,左玲瓏有什麼事都會與他說,甚至當初喜歡那李復周都會問詢他的建議和看法,還要讓他出謀劃策。

 如今左玲瓏卻是不知不覺戴上了一層面,即使在他的面前,都要裝著一副堅強的模樣。

 可能剛開始是裝的,后來便了真。

 曾經那個跟在自己后的小妹,再也回不來了。

 “后萬千燈火,總有一盞是歸。”

 左必文站起,拱了拱手緩步退出了大殿。

 原本還算熱鬧的大殿,再次變得冷清起來。

 “后萬千燈火,總有一盞是歸......”

 左玲瓏自語了一聲,心中卻是微微一暖。

 ...........

 翌日,晴空萬里,天朗氣清。

 安景如往常一般推開了屋門,看著面前烈日,不由得慨道:“還是在東羅關的舒坦,可以過著日上三竿的生活。”

 這時一襲白的虞秋蓉走了出來,恰巧聽到安景的話,一雙目帶著好奇的問道:“如果姑爺乏了,也可以睡到日上三竿,反正也沒有其他事。”

 安景搖了搖頭,剛要說話,錢次山匆匆走了過來,“安供奉,二皇子的門客來了,已經等候小半個時辰了。”

 安景眉頭一挑,“二皇子?”

 有了魔教報之后,安景對于燕國朝堂也是十分了解起來。

 趙夢臺便是當今朝堂當中攪風雨的罪魁禍首之一,若是沒有趙夢臺與趙重胤兩人明爭暗斗,廟堂也不會像今天這般烏煙瘴氣。

 而且趙夢臺還在江湖當中創立了天機閣,其影響可謂深遠,可謂全方位的在燕國布局,除此之外還暗中通過江人儀與魔教有所勾結,形了屬于自己龐大勢力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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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前安景見過了沉穩,冷靜,并且壑的太子,倒是一直沒有機會見得這個二皇子趙夢臺。

 僅看他的作為便知道,他是一個有野心有抱負有能力的人。

 在幽城的時候,那天機閣閣主提醒了他一番,這就是二皇子趙夢臺的手筆,其一想要提醒安景,其二還要結的意思。

 安景說道:“走,去看看。”

 隨后幾人來到了客堂,只見一個中年男子耐心的坐在椅子上,看到安景進來連忙起道:“安供奉,在下朱尚發,乃是二皇子門客。”

 安景抱了抱拳道:“抱歉,等候多時了。”

 “安供奉客氣,是我囑咐不要打擾,畢竟安供奉來到玉京城后也是十分勞。”

 朱尚發輕笑一聲,道:“主人準備今日下午擺好宴席,想要請安供奉前去一敘,不知道安供奉可有時間?”

 安景思忖了片刻,點頭道:“好,那就下午吧。”

 太子趙重胤雨花別院,清幽典雅,裝飾算不得奢華大氣,位置相也是十分偏僻,而趙夢臺的居住之所別院卻迥然不同。

 別院雕梁畫棟,兩邊穿山游廊廂房,掛著各鸚鵡、畫眉等珍稀的鳥雀,可以看得出趙夢臺對于遛鳥似乎有獨鐘。

 臺磯之上,坐著幾個穿紅著綠的子,長得,但都是各有特,此刻匯聚在一起就像是一幅畫。

 安景看著鶯鶯燕燕的子,“看著不錯的。”

 這次他是孤一人,并沒有帶著虞秋蓉和錢次山,畢竟驛站當中還是要留著人手的。

 朱尚發以為安景是在說那些珍稀靈鳥,當下笑道:“二皇子好并不多,遛鳥算是他最喜歡的了。”

 安景輕笑一聲,“遛鳥,也可以這樣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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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尚發滿臉疑,但也并沒有細問。

 不多時,兩人來到了一客堂。

 還沒有走進便可以聽到,堂中竹之聲清脆悅耳,拂袖飄飄,清香彌漫。

 安景以為走錯了地方,這里并不是嚴肅,莊重的宴席,更像是勾欄之地。

 怪不得那朱尚發說二皇子喜歡遛鳥。

 “安兄啊,我等的可是好辛苦。”

 這時,一個相貌不算俊秀,但雙眼十分明亮的男子從堂下走來,臉上帶著熱洋溢的笑意。

 安景對著趙夢臺拱手道:“拜見二皇子。”

 趙夢臺拍著安景肩膀,“安兄,如此客氣作甚,快座吧。”

 好似他們并不是第一次見面,而更像是闊別多年的好友一般。

 安景坐了下來,趙夢臺當下拍了拍手掌。

 隨著掌聲落下,一個曼妙的子走了進來。

 淡紫輕紗遮,領口妖嬈的開的很闊,出線條優的項頸和玲瓏的鎖骨,襯得如玉,長得確實很

 這世間貌到達頂點之后,便分不出上下,只能說是各有千秋,眼前子算不得頂尖絕,但也是不可多得的姿

 子走到安景邊,微微欠,拜道:“水拜見安公子。”

 看著面前俊俏的男子,水心中卻是突突跳,想到其就是近來聲名大噪的大劍仙,便跳的更快了。

 “這位可是翠云樓的花魁,頭牌,今日一定可以讓安兄滿意。”

 趙夢臺坐到了上首,在他旁也坐著一子,相貌比眼前的水略微差了三分,如此細節便可以看出趙夢臺的心來。

 莫非這二皇子以為自己是喜好勾欄聽曲之輩?不知道是從哪里得到了虛假,荒謬的消息。

 安景不的坐了下來,水也是乖巧的坐到了安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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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景輕笑道:“我許久沒有聽曲了,水姑娘彈些曲子來好了。”

 “好。”

 水聽到這微微一怔,就連趙夢臺也是出一

 要知道眼前可是翠云樓的花魁,趙夢臺邊的子看了水一眼,暗道一聲可惜了。

 若是彈曲子的話,那可是辛苦,不知道要到時候,哪里有陪酒這般輕松,愜意。

 水走到古琴邊,簡單收拾了一番,便開始彈奏起來。

 隨后,清脆的古琴聲響徹而起。

 能夠作為花魁,可不僅僅要好看,更需要通琴棋書畫,懂得察言觀,討好男人的心思,水能夠作為花魁,那琴技自然不差。

 趙夢臺倒了一杯酒水,笑道:“早就對安兄聞名久矣,今日終于有幸共飲一番了。”

 安景也是說起了客套話,“二皇子言重了,安某對于二皇子的風姿才是欽慕已久。”

 “安兄說笑了,坊間傳聞我與真一教關系甚,你怎麼會欽慕我的風姿?”

 趙夢臺擺了擺手,笑瞇瞇的道:“有些都是世人對我的誤解,希安兄不要放在心中,影響了我們之間關系。”

 ‘關系’二字咬的很重,其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安景舉起酒杯,笑道:“二皇子放心,安某心中有數,自然不會放在心中。”

 對于趙夢臺的話,他本就不相信。

 “那就好,二皇子實在是太過生分了,不如安兄就我夢臺。”

 趙夢臺大笑了一聲,“來,我們先喝一杯”

 隨后兩人有一句每一句聊著,像是在試探,又像是在閑聊。

 安景說話可謂滴水不,讓趙夢臺心中暗暗一驚,沒想到這青年不僅實力了得,做事也是老練毒辣,完全不像是一個二十多歲的人。

 小半個時辰后,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趙夢臺揮了揮手道:“你們也累了,就先退下去吧。”

 “是。”

 在場歌姬都是退了出去,水和趙夢臺邊兩人也是起,頓時間只剩下了兩人。

 安景心中一,趙夢臺是要切正題了。

 趙夢臺沉了半晌,才道:“安兄,有件事我不吐不快,你也是一個喜歡痛快的人,那我就直講了。”

 安景道:“夢臺兄請講。”

 趙夢臺放下酒盞,看向了安景道:“其實當初迫使蔣三甲上欽天臺測算國運慘死,主使這一切的人可并不是我。”

 當初讓蔣三甲測試國運正是趙夢臺一黨指使,如果不清楚穆曉婉曾經找過蔣三甲,大多數人都覺得是他趙夢臺死了蔣三甲。

 安景放下了酒盞,不的問道:“哦?主使之人是誰?”

 趙夢臺沒有藏著掖著,而是直截了當的道:“容貴妃穆曉婉。”

 安景問道:“這是為何?”

 “因為《鬼谷心法》。”

 趙夢臺角泛起一抹冷笑道:“容貴妃得到過蔣三甲《鬼谷心法》,拿去和真一教的俞郢做過易,換取了一些真一教靈丹。”

 安景雙眼一瞇,心中暗道果然,怪不得真一教此前對《鬼谷心法》并沒有多大興趣的樣子,原來他們早就得到了這《鬼谷心法》。

 趙夢臺繼續道:“而蔣三甲知曉容貴妃和真一教有易,所以容貴妃為了滅口,同樣也除去自的污點......”

 畢竟后宮不得干政,尤其是貴妃和真一教有所牽連,這更是大忌。

 穆曉婉得到了這《鬼谷心法》,完全可以給人皇,用來掣肘真一教,但是卻私自給了真一教,人皇若是知曉了會是何等心

 趙夢臺有些話沒有再說,其實他就是依靠這層關系要挾著穆曉婉,并且利用穆曉婉這條線和真一教好。

 他沒有趙重胤太子份和地位,那便只能利用一切能夠利用的東西,這也是他如今能夠和趙重胤爭雄的原因。

 安景則是沉默了起來,蔣三甲將《鬼谷心法》都給了穆曉婉,顯然對其是掏心掏肺,沒想到這竟然了他的催命符。

 安景又問道:“換得什麼靈丹?”

 趙夢臺搖頭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但是一本天武級別心法,而且還是如此特殊的天武心法,想來換取的東西也是不簡單。”

 安景抱拳道:“我知道了,多謝夢臺兄解。”

 “既然我與貴教屬于同盟關系,又說到這真一教,那我就要再多說幾句了。”

 趙夢臺神變得有些肅穆起來,“安兄得到了這一枚國教令,壞了佛門的謀劃,這還是其次的,你可知道現在有多眼睛正在盯著安兄?其中就包括著這真一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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