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云見狀趕補充:“邵老師,我們不指二寶能學多大就出來,就希他能定定子,擱您這兒要是不聽話了,您盡管教訓,千萬別手。如果表現不好,您也只管跟我說,我回頭一定收拾他。”
“對!”陸長征跟在媳婦兒后頭附和:“邵叔,您要是需要,我待會兒就去折竹條回來,您先備著。”
“爸、媽,我是你們親生的嗎?”
陸長征:“就是親生的才有這待遇。”
“......”
陸二寶見他爸媽鐵了心要自己來邵爺爺這里學書法,抗議無果后,轉頭就把最后希落到邵爺爺這里。
邵林文看這一家子打仗,角忍不住的也跟著上揚起來,了二寶的腦袋,一錘定音:“字丑不服管教的,我教起來更有就,不錯,明天就過來吧!”
“......”
陸二寶嘆了口氣。
劉云兩口子則是都松了口氣。
不過劉云這一口氣還沒松下去多久,馬上就因為邵老師一句話,直接給提到嗓子眼兒來了。
“這個竹筆筒是清代著名雕刻家顧玨的作品,是個真古董,你們老爺子沒看錯。”
邵林文仔細確認后,把結果告訴劉云夫妻倆。
陸長征聽了沒多大覺,古董就古董唄,倒是劉云聽到“清代雕刻家顧玨”的時候,腦子嗡的一聲,難以置信又確認了一遍:“邵老師,這真的是顧玨的作品?”
“怎麼,你知道他?”
劉云搖頭,“就偶然在書上看到過。”
“我對比了很多資料,這個筆筒上有他的刻章,在不起眼的地方,你們之前估計沒注意到。”
邵林文把他細清理過的竹筆筒重新還給劉云他們的時候,隙里邊的污垢已經被清理干凈了,除了作者的名字,竹筒上雕刻的山水人也越發惟妙惟肖起來。
大寶隨手從廢品收購站淘回來的破爛居然是古董,劉云再次到那種買刮刮樂中大獎的心。
借著這好運氣,劉云又想起自己剛穿過來時候,在姚順六那兒花十塊錢買的三個玉葫蘆。
三胞胎稍微大點后,就穿了紅繩一直給他們帶著,這會兒從取出來也讓邵老師一塊兒掌掌眼。
邵林文仔細看了會兒,得出結論:“雖然不是古董,但卻是上好的翡翠玉,很值錢。”
“......”
這運氣,要不是現在還沒有彩票,否則劉云出門就想立馬買張刮刮樂試試。
帶著忐忑的心來邵老師這里鑒一趟寶,離開時,劉云心怎麼都平靜不下去,腦子里全飄著“古董”兩個字。
陸長征更絕,是厚著臉皮找邵老師求了墻上那副字,就是劉云跟他說,花大幾萬買來送客戶那副,現在一分錢不花就從邵叔叔那里直接要來了,一點占便宜的虧心都沒有。
夫妻倆一個沉迷意外撿到的古董,一個薅人家羊,回去路上就差唱首歌慶祝了。
和表蔫蔫的陸二寶,形強烈反差。
回到家,老爺子他們知道竹筆筒真的古董以后,都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他們沒有收藏古董的好,就算值錢心里也沒概念,頂多小心珍藏著。
只劉云一個人,特別不淡定的,把筆筒收柜子里,就差每天睡覺前都要看一眼了。
陸長征沒見劉云對什麼東西這麼上心過,不由得好奇:“媳婦兒,這東西能值多錢?”
劉云出一手指頭讓他猜。
“十萬?”陸長征估了個數,覺得這就算是古董,也頂了天這個價了。
劉云卻搖頭,語氣肯定:“一千多萬。”
“......”
剛開始看到這個筆筒的時候,劉云一點也沒想起其他,但是當邵老師說這是清代雕刻家顧玨的作品時,立馬想起當年在國外一個拍賣會上,就是雕刻家顧玨的一件作品拍出了人民幣一千多萬的高價,而且聽說當初這個筆筒還差點被人當垃圾丟掉。
這會兒最大面值還是十元的大團結,一千萬的價值,陸長征得在腦子里轉換許久。
好不容易消化后,陸長征咽了咽口水,聲道:“媳婦兒,我明天再去買一把鎖,不然睡覺不踏實。”
劉云:“......”
五年前,她為救弟弟懷上了北城霸主的孩子。 五年後,她因意外與對方結婚。 白天,瀾爺暴躁又冷冰冰,夜晚,立馬變成磨人精。 寵兒:“離婚協議不是簽好了,你休想再親親抱抱舉高高?” 瀾爺:“寶貝乖,我滿心滿眼隻有你一人。” …
偶有幾次,江稚茵聽朋友談起:“你沒發現嗎?你男朋友眼睛像蛇,看上去滿腹心機的,但是你一盯着他,他就乖得不得了,好奇怪。” 後來江稚茵注意了一下,發現的卻是別的奇怪的東西。 比如聞祈總是挑她最忙的時候,穿着鬆垮垮的衣服半倚在床頭,漆發半溼,瘦白指尖捻弄着摘下來的助聽器,嗓音含糊微啞: “與其做那個,不如做——” 他的嘴型由大到小,像嘆氣。 江稚茵打字的手一頓,猜到他將說沒說的那個字,及時制止:“現在不行。” “啊。”他耍渾,笑,“聽不到,你過來說。” “……” 在汗溼的時候,她故意盯着聞祈的眼睛,那人卻用手蓋住她的眼,用輕佻的語氣叫她不要多心。 後來江稚茵才知道,朋友說的都是對的。 這個人的心腹剖開後,都黑透了。 原來他從在孤兒院第一眼見到她,就算計到自己頭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