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次劫匪事件,薑寧覺得需要想想法子,至要有自保之力才行,遇到危險時纔不會任人宰割。
每日清晨,跟著霜月練基本功,學會了用匕首。
白天則是學習醫,醫可以用來救人,同樣的也可以用來殺人。
經過鑽研,製出來了毒散。
“做的還不錯。”薑寧把毒散裝進瓷瓶裡收起來,吩咐春蘭不要去。
薑寧乘馬車去了薛神醫的宅院。
薛神醫的醫在京城傳開來,人們已經知道這偏僻的衚衕裡住著一位神醫,隻是神醫子古怪,求到醫的人之又,想要見神醫一麵實在是難。
以前薛神醫落魄時上趕著給人診脈,都冇人搭理,如今已是高攀不起。
“薛爺爺,我來了。”
薑寧走進去,挽起袖子打下手,幫忙理藥材,現在已經做得十分嫻,就算薛神醫不指點,也能做好。
薛神醫滿意點頭,冇想到,到了晚年竟然發現瞭如此好的苗子。
再學幾年醫,定然能超過他。
“做的不錯。”薛神醫不吝嗇誇獎。
砰砰砰,院子裡重重敲門聲傳來。
薛秀聽到敲門聲,走過去打開一條隙,看到外頭的人,問道:“你們是何人?”
小廝向院子裡張了一眼,“請問薛神醫在嗎?”
薛秀立刻明白,此人是來求醫的,他們住在衚衕深,十分偏僻,但也會偶爾有人找上門求醫。
“你要看病嗎?”
小廝搖搖頭,“我是來替我家爺請大夫的。”
薛秀抿了抿,道:“讓你家爺親自過來吧,薛神醫不外出診脈。”說完,就要關上門。
小廝急忙攔住,“等等!我家爺有不便,不能出來看醫,還請薛神醫到府上去診脈,當然我家爺準備了厚禮……”
“這是規矩,要看病的話,自己過來吧。”薛秀搖頭,“要不然就另請高明,京城經驗富的大夫眾多,定然能醫治好你家爺的。”
“唉!”
小廝急了,爺吩咐過一定要請到薛神醫,不管用何種法子,都一定要帶過來。
他連忙拿出錢袋子,鼓鼓囊囊的,一看就知道裡麵裝了不銀子。
“這是定金!隻要薛神醫肯到府上診脈,我家爺定會給厚的診金……就算醫治不好,也會給診金的!”
薛秀不再說話,砰的一聲關上門。
小廝吃了閉門羹,無奈隻能轉回去,已經做好了捱罵的準備。
……
一宅院,屋子裡充斥著古怪的氣味,就算點燃了熏香也掩蓋不了。
“爺……”小廝深低著頭,開口:“薛神醫說,要看病的話,需要請您親自過去……”
屋子裡男子冷哼了一聲。
“廢,連這點事都辦不好!他要多診金,給他十倍帶過來!”
“小的已經試過了,送上了定金,都冇有收,說是必須要您親自過去,要不然就另請高明……”小廝戰戰兢兢開口。
屋子裡氣氛冰冷。
男子抓起旁邊的茶杯扔過來,小廝不敢躲避,生生砸在額頭上,沁出。
“你就這點本事?那留著你有何用!”
小廝立刻跪了下來,“爺息怒……”
男子皺眉頭,似乎是上的病痛又犯了,倒吸一口冷氣,疼的齜牙咧,“把管家喊來,讓他去!不管用何種法子,今日我必須見到薛神醫!”
小廝戰戰兢兢應了一聲,立刻去告知管家。
管家駕趕馬車,去了偏僻衚衕,還帶上了幾個護衛,要是薛神醫的不吃,那麼就隻能來的了,就算是強綁,也要帶到爺麵前。
一群人來勢洶洶,霜月坐在房頂察覺到了氣息。
當看到那群人時,眼中閃過異。
立刻輕巧跳到地麵,去向薑寧稟報。
砰砰砰!
管家重重敲門。
薛秀去開門,看到一群人站在門外,不由得臉微變,“你們是何人?”
管家道:“我家爺想請薛神醫診脈。”
“想要看病的話,就讓……”薛秀張了張口,看到一群氣勢洶洶的人,不有些害怕,抖著聲,說不出話來。
管家居高臨下,冇把薛秀看在眼裡,什麼薛神醫,充其量隻是個大夫,還擺高什麼姿態。
要是把他家爺的份報出去,肯定嚇得當場跪下來。
隻是爺吩咐過,份定要保,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才姓埋名,降貴紆尊來請大夫。
“請薛神醫跟我們走一趟吧。”管家冷冷道,語氣充滿威脅。
後幾個護衛氣勢洶洶,臉不善。
薛秀張的不敢拒絕,“你……你等著,我去問一問薛神醫……”
屋。
霜月走到薑寧邊,低聲道:“小姐,外麵來了一群莊家的人。”
“莊家?”
薑寧臉一冷,抬起臉,莊家的人找到了這裡,是衝著來的?上次偽裝劫匪失敗,如今又來了。
霜月搖搖頭,“應該不是衝著小姐來的,他們是來求醫的。”
這個時候薛秀張的走了進來,臉發白,“爺爺,外麵有一群人請您去診脈,來勢洶洶……不答應的話,他們怕是會強闖進來……”
薛神醫冷哼了一聲,“全都趕出去!老夫的規矩,要麼守著,要麼離開!”
薛神醫還從冇怕過誰。
就算那群人強闖進來,想要帶走他,估計也不是他一個人的對手。
薛神醫緩緩走過去,拿起了架子上的瓷瓶。
薑寧的眸子一亮,盯著架子上的瓶瓶罐罐,那些東西薛神醫不準,早就懷疑,那些是毒散。
薛秀臉微白,心害怕,不過還是點了點頭,準備去打發走那些人。
“等等!”
薑寧喊住薛秀。
轉過,看著薛神醫道:“薛爺爺,不如讓我去試一試吧,我都學了這麼久的醫了,想去試著給人看病。”
“你?”
薛神醫皺眉,沉默了一瞬,最後點點頭,“行吧,那就試試。”
薑寧悟高,不用指點,都能看出癥狀,薛神醫十分信任。
薑寧勾了勾角,眸子掠過一暗。
莊家人主送上門來,落到手上……
老天都主把刀遞到手上了,怎能錯過這次機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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