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氣氛一度陷尷尬。
江硯深英俊的臉龐破天荒出現了幾分窘迫,耳尖仿佛都紅了,輕咳一聲,“我還沒吃晚飯。”
林清淺發現自從離婚後這個狗男人一次又一次刷新自己對他的認知了。
“要吃你自己吃,我吃過了。”
轉要進臥室。
江硯深黑眸黏在上,迫不及待的開口:“你把我的手機號賣給別的人。”
林清淺步伐一頓,回頭看他,神淡淡:“所以呢?你是要告我還是要把我手機賣給別的男人,悉聽尊便。”
“我隻是想說,下次不要這樣了。”男人涔薄的瓣抿起,眼簾垂下,頗有幾分無可奈何的樣子。
林清淺:“……”
站在原地幾秒鍾,最終還是走到餐桌前拉開椅子坐下,又拿杯子倒水喝。
“晚上吃火鍋很鹹,我喝點水。”
江硯深沒說話,低下頭的時候薄不由自主的往上勾了下。
飯餐都涼了,他吃了幾口也沒胃口就放下筷子把剩下的飯菜都倒了。
想要去洗碗的時候被林清淺攔住了。
“我不想明天宋沁再送一廚房的餐來。”
林清淺收拾碗筷去廚房洗。
江硯深站在門口,修長的子靠著玻璃門,黑眸灼灼的看著纖細的影,心裏有一種難求的平靜。
林清淺關掉水龍頭就聽到後傳來男人低啞的聲音,“你的工作室還缺什麽人?”
“跟你沒關係。”林清淺冷漠回答。
“我可以幫忙。”
林清淺轉看向他,“你有完沒完?東西賠了,飯吃了,你現在是不是也該走了?”
江硯深:“……”
捕捉到眼底的不耐煩,想到可能是打包外賣的事還在生氣。
想來都是宋沁出的餿主意,說什麽人看到男人下廚會很,結果適得其反。
“我先走了。”江硯深說完,站著沒。
林清淺揚了下,意思很明顯。
江硯深眉心微,“你不送我?”
林清淺忍不住笑了,“江硯深,我跟你離婚了,你以為我還會像以前一樣抱著你的手臂依依不舍?”
以前他每次要出差,一走就是一兩個月,每次林清淺都會舍不得,死皮賴臉的抱著他的手臂不放,磨到他瀕臨發火的地步才肯讓他走。
而現在……好像連看都懶得再多看自己一眼。
想到這個江硯深心裏還是有些難的,隻是致的五上並沒有表出來。
轉走向了門口。
林清淺站在廚房聽到關門聲,莫名歎了一口氣,子緩緩靠在洗理臺上。
不是想對江硯深態度惡劣,而是……
親眼看到他失控的樣子,知道他有狂躁癥,暴力傾向,說心裏不怕是不可能的。
家庭暴力四個字在現在的社會是談及變的話題,以前無知無畏也就罷了。
如今已經和江硯深離婚了,也知道他的病,心裏有,也同他從小的經曆。
可遠遠沒有那麽偉大,聖母心泛濫後不顧一切的回到江硯深的邊,乖乖的做他需要的瓷娃娃。
還有什麽能比命更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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