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晚餐吃了兩個小時,結束的時候已經九點半了。
實在是歲歲太能吃了,中途還加了好幾次菜,作為唯一的男士,韓流白非常紳士的幫們涮菜,拿調料,倒飲料。
四個人都沒有開車,歲歲和蘇英順路,兩個人打車回去。
韓流白紳士道:“我送你。”
林清淺婉拒他的好意,“不用了,我打個車很快。”
“孩子晚上打車才是最不安全的。”韓流白道。
林清淺想著他可能是在國外生活久了,沾染上英國人的紳士習慣,一片好意,再拒絕不太好。
韓流白攔了一輛空車,為拉開車門,林清淺上車報了華府公寓。
一路上韓流白也沒有多言,直到車子停在樓下,韓流白下車為開車門。
林清淺跟他告了個別就上樓了。
韓流白倒是沒著急走,站在樓下靜靜地看著聳立在黑夜裏的大樓。
月如華傾倒在他的上,襯托著他整個人如下凡的神仙。
直到司機問他到底走不走,他才回過神上了車子。
……
林清淺拿鑰匙開門,開燈換鞋,轉的時候嚇了一跳。
“江硯深,你是不是有病啊?”
男人穿著深藍的襯衫坐在沙發上,西裝擱在旁邊,扭頭看過來的時候眉宇間彌漫著鬱的氣息。
林清淺走了幾步,發現房子裏除了他沒有別人了。
不用問,肯定是宋沁給了他鑰匙。
“他是誰?”男人抿直線的薄鬆開,聲線繃而冷。
林清淺愣了兩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韓流白。
“跟你有關係嗎?”
江硯深起修長的大長邁向,聲音猶如從骨裏出的,“你跟他發展到哪一步了?”
林清淺被他的氣勢嚇住了,卻又不肯低頭,道:“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江硯深整個人站在的麵前,峻拔的影完全將包裹住了,暗如深淵的眸子盯著,“沒有關係嗎?”
男人迫的氣場讓林清淺很不舒服,下意識的想要往後躲開。
剛退了一步,男人的手就扣住盈盈一握的蜂腰,低頭溫熱的氣息噴在的耳畔,聲音卻是冰冷滲人:“淺淺,告訴我,你們是什麽關係?”
林清淺腰間的骨頭仿佛要斷了,側頭就迎上他冰冷如刀刃的眸子裏,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
“他是我工作室新招聘的造型師,今晚聚餐,他好心送我回來,你滿意了?”
江硯深聽到的話,皺的眉頭倏然鬆開了,連帶著扣著腰肢的手也鬆開了,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吃飯吧。”
林清淺:“……”
轉就看到他走到餐桌前坐下,餐桌上擺放著三菜一湯,此刻已經涼了。
他一直在等自己回來一起吃飯?
這個念頭從心底冒出來,走到餐桌前,“這些都是你做的?”
江硯深拿起筷子的手僵了一秒,麵不改淡淡的“恩”了一聲。
林清淺指了指垃圾桶:“宋沁沒告訴你打包盒要毀滅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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