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硯深抬眸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顧修辭知道自己猜中了,“你沒告訴,你二叔的事?”
江硯深的二叔江崇敬絕非善類,江雲深是他唯一的兒子,要是讓他知道林清淺了江雲深,他一定不會放過林清淺的。
他也不是護不住林清淺,隻是現在全蘭市的人都知道他們離婚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更何況……
淺淺現在本就不想見到他。
陸秦商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照我說,你們現在都沒關係了,你管得不得罪你二叔。”
江硯深餘睨他,菲抿著冷漠的弧度不說話。
包廂一時間陷詭異的安靜裏。
陸秦商扭頭看顧修辭,眼神詢問:現在幾個意思?
顧修辭眼神回答:我怎麽知道?
正在他們倆眼神流的時候,江硯深忽然開口:“你們知道怎麽樣才能讓一個你的人回心轉意?”
兩個人一怔,陸秦商更是一臉見鬼的表:“阿硯,你沒事吧?你不會是……真的上林清淺了?”
江硯深抬眸,冷淡的聲音道:“是什麽?”
悉的語氣讓陸秦商鬆了一口氣,“就是想睡。”
顧修辭眉梢微,踹了他一腳,看向江硯深,“你別聽他胡說,就是……”
他思考了下,說:“看不見的時候會很想見到,看到好的東西想買給,明明很生氣卻也舍不得傷害,看傷心。”
陸秦商在旁邊聽得翻白眼,咕嚕咕嚕喝完一杯酒。
江硯深長睫低垂,沉默片刻,思索道:“這樣啊……”
顧修辭和陸秦商對視一眼,“阿硯,你——”
話音剛起,江硯深掠眸看向他們,低沉的嗓音道:“那我應該是的。”
顧修辭:“……!!!”
陸秦商:“……”Σ(゜ロ゜;)
“所以現在我要怎麽做才能讓回心轉意,重新上我?”江硯深一臉認真的問到。
陸秦商手掐了下顧修辭的大,“阿辭,你快告訴我疼不疼,我是不是在做夢?”
阿硯居然說林清淺了!!
他居然說出來了!!!
顧修辭疼的一腳踹開他,艸,這個傻怎麽不掐自己!
眼神看向江硯深不太確信地問:“阿硯,你真的分得清你對林清淺是,不是習慣或者是……不甘心?”
江硯深冷峻的黑眉蹙的很,像是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
顧修辭:“……”
陸秦商還是難以接江硯深上林清淺這個事實,蹙眉一副深思的模樣說:“阿辭,你說阿硯這算不算是斯德哥爾綜合癥?”
顧修辭白了他一眼:“閉,智障。”
陸秦商默默的端起酒杯咕嚕咕嚕連喝了兩杯,怎麽都想不通江硯深怎麽會上林清淺!
七年啊,七年的時間江硯深都沒上林清淺,怎麽突然就了?
顧修辭看向江硯深,忽然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以我這幾次見對你的態度來看,你想讓重新上你,難度有點大!”
“為什麽?”江硯深不明白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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