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何人?”
陶已開口詢問道。
“雲聖人先前守敗方鴻,我正準備跟他商討如何為舞城重塑大陣,閣下就來了。”
舞城主又趕道。
毫無疑問,他雖然忌憚天音琴,但也不至於忘記雲逸。
當下必須把雲逸介紹出來。
至於重塑大陣,其實就是封陣大陣之類。
雲逸明顯在丹道陣法之上有逆天之能力,先前說過這件事,隻是沒有說到細節而已。
陶仍然審視雲逸。
細觀之下,他豈能從雲逸上看出任何端倪。
雲逸氣息不顯,對麵又是周文。
在陶眼中,似乎燕九等人也都不弱於周文,那坐在周文對麵的雲逸又可能強到什麽程度。
最多就是故弄玄虛罷了。
“天音琴,神耳,若是結盟天音城上古法則足以庇護所有盟友之城,何用什麽大陣?”
陶又冷冷的道。
“結盟至多為盟友,天音琴既可庇護也為殺,舞城似乎沒有必要把自己的腦袋懸掛在別人鍘刀下的必要。”
這個時候,雲逸終於開口了。
燕九等人互視,人人皆知這個道理。
舞城主也是一樣,“事實好像是如此,若是天音琴庇護舞城,似乎暫時沒有必要。”
雲逸開口,舞城主立即知悉其中關鍵。
若他連這點道道都不知道,那他這個城主不用當了。
陶突然冷笑,“怎麽,這位雲聖人莫非以為天音琴隻有庇護此城之力嗎,任意封城之陣,似乎都在其麵前沒有任何意義。”
突然之間微又至,人人應到天音琴聲出殺伐之力量。
大殿噪聲響起,宮殿地麵似乎又有裂。
天音琴勢,其殺伐之力可達千萬裏,但不至於達萬萬裏。
天音城其在天音星上,距離舞城何止萬萬裏。
那不能達到的琴音,卻可以落到星上,落到此殿之中。
原因其實太過簡單,是陶將那製引來,他為天音城強者,他可以指引天音發的方向。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的舞殿強者,確實人人已應到力百倍增加。
若再增加此微,那就不是力而是真正的滅殺之力。
至於所謂的舞城封城大陣,其已經應到外來如此驚人殺意的琴音,卻一點反應沒有。
那不是說陣法被破解,而是本的封城大陣本不會因為琴音而啟。
換言之,眾至尊更知道,若是舞城主立即親自驅大陣。
那天音琴的琴音隻會變得更加驚人,陶是絕對不可能完全沒有後手就發的。
“小試琴音,隻求諸位欣賞,卻不知道城主有沒有興趣,親自點上一曲。”
諸至尊個個凝重,暫時不,而陶又神冷漠的道。
舞城主神已變得極其難看,他咬牙之下,隻能回看雲逸。
此時此刻,唯有雲逸表淡然,諸至尊都已無法承那力。
若是雲逸也不開口,那舞城主隻能自己想辦法了。
“我倒是想點一曲,可惜此琴尋常,缺了些殺伐之息,彈不出我所要之曲目。”
雲逸淡淡的開口了。
“是嗎?
果然有點勇氣!”
陶冷哼一聲,雲逸說到這個份上,他如何不知道什麽意思。
他眼中惱怒,其實有點沒有想到雲逸真敢挑釁天音琴。
剎那之間,他已指出,正是向著雲逸。
琴音自天域落下,其化為天音,天音組合讓人心神震,舞城主等強者看向天穹。
下一息的時候,人人目之中掃視隻看到一個場景,那些天音分明已經化為了天仙天將,正在奔騰而行。
而整個舞城中,都被天軍威。
天音神之力,其原則上來講,是屬於強大的製之力,鎮神念之存在。
神念被其影響,意識之中應,隻會認為自己麵對無敵之威。
天將天仙天魔無可抵擋,那不是因為舞城主等人境界而起,那是因為雲逸至強,所以他的意識之中就應該是如此至尊威之軍。
大軍將下,再等秒息似乎此城將毀。
陶隻看到雲逸仍然沒有作,隻會更加惱怒,“你這個家夥,不知道什麽所做皆滅,當下是想讓整個舞城都與你毀滅嗎?”
話音落下,陶大吃一驚。
他回頭看去,天域之中琴音仍然不斷,但看到的場景卻是天魔天將屹立空中不。
他們化為極其整齊的行列,其細節完全不是在發戰列,而是在接檢閱一般。
看到這幕,陶似乎已經傻了,他再度使諸種法訣,其神看來極度艱難。
空中的天將天魔卻本不會理會他。
倒是那些琴音還是在諸種變幻,縱然變得淒厲無比。
其對天空之陣似乎也無任何影響。
“看樣子,陶大將召喚如此強軍,是想讓其為舞城效力嗎?”
這個時候,雲逸又淡淡的開口了。
“你……你到底做了什麽,你何以能夠控天音之力!”
陶再也抑不住。
其又不是傻子,如何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一切都跟雲逸有關。
他話音落下,舞城主等終於反應過來。
人人看向雲逸,隻會眼中狂喜。
若在天音城中,這些至尊無人認為雲逸可以控天音之力,可當下就算在舞城中,此事也非想想就可以做到。
甚至想都無人敢想。
那雲逸又強到了什麽程度。
“萬法無非戰力,閣下當下僅僅是不信天音之力而已,似乎還會有所作,何必浪費什麽時間?”
雲逸淡淡的道。
陶咬牙切齒,其瞬間升天軀殼變得無比巨大,而他的腳下早就無數氣流。
如此之域至尊,就算修行修,也不可能完全沒有靈息之法則。
這已經跟元氏修極其類似,向著真正的永生法則靠近。
“閣下連自己天音之魔音戰力都不相信嗎?”
雲逸又是冷笑一聲。
天音仍下,空中天將天軍衝鋒,他們向著的正是陶。
到了這個時候,陶才又反應過來,雲逸控天空之軍用的不是什麽幻障眼法,而是真正可以控天音之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