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和張啟山之間有過約定,“它”要的東西,葉白需要做出一定的退讓。
葉白道:“長生的東西還在這大溶,能否找出來就看你張大佛爺的本事了。”
張啟山微微點頭,明白了三爺的意思。
眼前攜帶青銅狐貍面的男尸不是真正的墓主人,而那件長生的東西在墓主人上。
張啟山將大溶掃視一圈,目定在頭頂這顆壯無比的大樹上。
如果還有其他地方能藏尸,就只有這顆巨大的柏樹了。
這時,七指人開口道:“九頭蛇柏不能輕易妄。”
九頭蛇柏?
不明所以的眾人一愣,這顆柏樹竟然有如此霸氣的名字。
七指人接著道:“九頭蛇柏是用來守護墓主人的,如果將它喚醒,無數的尸鱉會從地下鉆上來,此地也會變死地。”
葉白微微搖頭,這七指就會恐嚇人。
不想讓眾人開槨,也不知抱著什麼心思。
葉白提醒道:“張大佛爺,棺槨就在九頭蛇柏的主樹干中,墓主人穿著一件長生玉俑,能否得到,看你們張家人的本事了。”
張啟山給石壁的張啟文發出撤退的信號,又冷聲道:“張志懷,上來幫我找機關。”
張志懷臉一垮,無奈上前。
兩人在一個圓形祭祀石臺上索了一會,只聽咔的一聲,石臺下沉,矮下去半截。
然后便是一連串機關啟的聲音,接著九頭蛇柏的樹突然裂開一個大口,出現了一口用鏈子固定的巨大青銅棺槨。
鏈子已經和樹合在一起,還繞了好幾圈在青銅棺材上面。
張啟山正準備上前,突然整個大溶響起了集的青銅鈴的聲音。
聲音清脆,宛如幻音磨滅人的心智,將人拉幻境中。
“不好!”張啟山和張志懷連忙捂住耳朵。
“噌鏘鏘鏘!”
這時,龍锏發出抵鈴音的刺耳噪音。
青龍小隊四人從石道口跳下,持龍锏站在四方,護住三爺。
張啟山心有余悸,還好讓張啟文帶人先走,不然是這集片的鈴聲,就會讓他們損失慘重。
“轟隆!”
鈴音還未消失,地面突然微微晃,伴隨著頂土石掉落的巨響,眾人抬頭,眼睛瞪得圓大,九頭蛇柏竟然活了!
參天蛇柏宛如一個彎腰的老者突然直起子來,樹從巖石中拔出,帶出一道道巨大的裂。
大片碎石從頂上掉落,眾人連忙躲避。
但危機還沒完,無數的尸鱉從巖地底爬出。
這些尸鱉個頭其大,蟲瞳微紅嗜,朝著眾人圍堵而來。
張啟山低聲道:“放!”
只見一竄鮮紅的從張啟山掌心灑出,退了不尸鱉。
見狀,張志懷和許久未的張起靈也割破手掌,用麒麟退尸鱉。
尸鱉群對麒麟忌憚無比,眼睜睜看著一堆食就在眼前,卻不敢靠近。
不過整個溶的地面爬滿了尸鱉,不計其數。
還有不尸鱉爬上九頭蛇柏,從空中跳下來攻擊,但都被青龍小隊的人锏砸死。
突然,一群嗡嗡聲傳來,只見黑暗的溶,飛來一群紅的尸鱉王。
張啟山持槍打死幾只尸鱉王后,便見七指人跳出保護圈,追著尸鱉王群捕食起來。
眾人一驚,沒想到七指人好這一口。
連葉白也有些詫異,怪不得七指人從不吃東西,原來他是靠吃尸鱉王為生,不過這家伙到底什麼長生脈,連尸鱉王的毒都不怕。
要知道,就連葉白自己,也不敢保證他生吞尸鱉王能活得下來。
七指人出了包圍圈后,便被集的尸鱉群覆蓋,但他無痛無,把幾十只尸鱉王吃完后,一聲長嘯震飛上的尸鱉,又走回了保護圈,著實震驚了眾人的眼球。
“三爺,蛇柏的藤蔓開始了。”青四大聲提醒道。
葉白抬頭,只見纏繞在九頭蛇柏上無數綠藤蔓開始舞,化為須鬼手朝著眾人爬來。
“看好男尸,他是活的。”
活的?
眾人連忙看向躺在玉塌上的蟒袍男尸。
蟒袍男尸如臥針氈,被眾人看得頭皮發麻,猛得跳起。
青三早就準備,掄起龍锏就砸。
葉白待一句,瞬息閃至九頭蛇柏樹冠上,寒一閃,淵虹劍三分之二的劍徑直樹。
下一刻,紫雷霆在葉白周浮現,被葉白悉數灌進淵虹劍,導九頭蛇柏中。
雷克木,九頭蛇柏在雷中迅速萎,剛放出的藤蔓急速收回來護。
葉白冷哼一聲,將淵虹劍拔出,劍四散,藤蔓如同韭菜一樣,被整齊割落。
沒過一會,九頭蛇柏便禿禿的,只剩下樹枝主干。
銅鈴聲逐漸減弱,尸鱉群也退回了地下。
葉白跳回玉塌,只見蟒袍男尸被青三捆了粽子,他正用龍锏對其猛錘。
“讓你咬我,屬狗的啊!”
“夠了。”
葉白來到蟒袍男尸面前,將青銅面摘下,出一張駭人的狐貍臉,眼睛幽綠,泛著一種莫敏的詭異。
當年齊鐵被妖魂也長了這樣一幅臉孔,只是眼睛沒這麼可怖。
葉白又走到從九頭蛇柏拉出的青銅棺槨前:“張大佛爺,準備開棺吧。”
張啟山看了七指人一眼,點頭道:“好。”
在葉白的神識之下,這青銅槨下還有兩層槨,一層碧藍玉裹,還有一層金木槨。
連同九頭蛇柏,算是四層槨。
在戰國時代,一般的諸侯王都是二重槨,三層棺,這魯殤王四層棺槨也算極盡奢華了。
但可惜,他為自己心打造的長眠之地卻被有心人給占據了。
棺槨封嚴實,青龍小隊眾人上前幫忙,很快便將三層槨都打開。
只見最后一層的金木槨躺著一罕見的尸,全的皮白到明,兩眼閉,穿金縷玉片。
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金縷玉片已經變了黑。
在場的眾人都是耳力不俗之輩,聽得到從尸上傳來的微弱呼吸聲。
而且尸的膛還一起一伏。
可見,這尸是活的。
張啟山面喜,心道有這尸在,回去便能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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