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本站地址:[]最快更新!無廣告! 普通人會用什麼調查方法?
首先就是日志排序,看是不是了,如果全在,沒有明顯損毀,或許就被忽略了,就算是逐頁翻看也很難發現,畢竟這只撕下了幾頁。
沒人能像楚冬這樣,一雙眼睛就跟掃描儀一樣,細枝末節無所遁形。
這日志一個月就得寫一本,這師爺的房間里有數十本,就算真有人來調查,還真的很難在這麼多本日志里找到這麼幾個缺頁。
就在這時,門外有異響傳來,像是有人從房頂上跳了下來,被人如此接近,智腦愣是一點異常沒有?
楊以晴拔刀,楚冬警惕的站了起來。
那人進門就掏出了一枚金令舉在前,橫紋六道,跟黃德肯定是比不了,但六道橫紋也證明他確實能力不俗。
“這里的事與你們二人無關,速速退走!
否則我便上報總堂,說你二人干擾任務。”
男人生得一張國字臉,看起來在四十五歲左右,些微有點老態,不過這頤氣指使的口氣著實讓人煩躁,司就是這樣,大一級死人。
楊以晴盯著面前的男人冷聲問道。
“此城的任務負責人乃是張方業,與你何干?”
一切還是要以任務令為準,哪怕是金令也不可能隨便干涉別人的任務,這規矩讓人無奈,那男人嘆了口氣,還是從懷里又掏出一張任務令。
這張任務令竟然也是四山府的任務,只是這張任務令對事件描述更清晰,直觀明顯的就是字多。
在任務令的最后邊清楚的標注著任務人:冤堂蔡蛟。
楊以晴看著那張任務令說出了一個名稱,“下級任務!
你派發任務給張方業,卻抹去了下級任務的圖標。”
男人收起任務令,瞪了一眼楊以晴,“這便與你無關了,你如果執意干涉,就等著執法堂吧!”
下級任務這就是一種司的機制,到了金令以后,就不再是普通的打手了,每個金令都代表著絕對的實力,所以金令有權利對于銀令及以下派發任務。
就像之前黃德可以靠一封書信就喊來從薊和諸葛淵,因為他們知道,就算拖著,黃德也能通過走程序,讓他們必須來,還不如配合一點。
這也是金令的一種特權,金令要理的事一般會很麻煩,不是每個金令都擅長一切,他們可以找一些專業對口的人來幫助自己。
可是抹去下級任務標志,讓張方業誤以為自己才是負責人,這就有問題了。
這一瞬間智腦給楚冬提供了無數種可能,其中概率最大的便是,這人就是為了讓傅博這些人死在其中。
這就牽扯到最常用的一種除鬼之法,也就是鳴冤平怨。
被人所殺,便會有怨氣,惡鬼會對殺死他們的人有極大的怨氣,一旦讓他們完報仇的執念,這鬼的實力就會下降不止一個等級。
、執念被滿足了,那能力就下降了。
楚冬放下日志,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判斷,男人瞳孔地震,這都不需要智腦來幫楚冬分析,楚冬就已經知道,他說對了。
這個男人想通過獻祭傅博一行人,讓城中的數百厲鬼實力驟降,然后再親自出面理,到時候這個任務便可以輕松完。
蔡蛟被發現后沒有一點改變主意的意思,反而說道:“你經驗不足,什麼也不懂,這是最好的理辦法。
速速離開這里,不要再回來!”
楚冬走到男人邊微笑著說道:“我可不是司的,你管不著我啊!
也不知道司知道你拿一個朝廷的四品大員去獻祭惡鬼,會是個什麼反應?
你怕是不敢拿出來直說吧?
小晴姐,我們走!”
雖然明顯跟楚冬對立,可楚冬還真沒法殺他,因為一個金令實在牽扯太廣,黃德死后那一個月,來了無數人調查,不止是司,朝廷都有專人來查。
在無數次調查之后,他們沒有找到黃德他殺的證據,最終才撤走。
金令方份等于正四品,而急況可以當二品來用,楚冬一旦殺了,怕是就徹底沒有安生日子了。
而且這人還是冤堂的,黃德的老部門,如果是咒堂,楚冬沒準真的會想個蔽的法子先弄死他。
兩人離開以后,那男人在縣衙站了很久,最后長出了一口氣,突然笑了起來。
“黃德的倆徒弟,都有點意思!”
楚冬兩人已經回到了營地,楊以晴不安的問道:“師弟,不會是他害了這四山府的人吧?”
“倒也不必這麼謀論,誰害了這里跟咱們關系不大,晚上把傅博救出來,咱們就走人,這里怎麼樣關咱啥事。”
楚冬習慣做好準備,一旦出事,自己有個解決方案,但不代表他真的要去做。
看完那本日志以后,楚冬已經基本猜到了事的大致廓,那嘯營怕不是回來知道自己兄弟被燒死回來屠城了。
這些流寇可是非常重視兄弟的,或者說看重義氣,流寇軍失控那不是分分鐘的事麼?
兩人離開城市,回到營地后楚冬特意看了一下傅欣準備的朱砂,質量不錯便放下心來,晚上需要的材料已經有了。
隨后他便帶著傅家兄妹往東去了,他要找到當初那三十個人的尸骨,然后看看自己的猜測到底對不對。
畢竟那日志里只寫了往東十里,沒寫位置,楚冬找到那個焚尸的地方浪費了一個多小時。
最后四人停在了一堆黑的石塊前,看樣子是被烈火炙烤過。
這些石塊上有一些奇怪的黑痕跡,應該是符咒之類的,殺這麼多人,沒個懂的人辦,確實麻煩。
看來那個日志里的仵作確實是個有見識的人。
楚冬在周圍轉了一圈就找到一塊明顯被翻的地,他喊來傅興義指著地面說道:“兄弟,就挖這。”
傅興義懵了半天,他一個從五品的武,讓他來鋤地,這...簡直是,喪心病狂。
“小先生,您、您這是要做什麼?”
“這里邊的東西,可能跟救你爹有關啊,你看我這細胳膊細的,我哪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