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冬微微一笑,如果這老頭愿意教他,那自然更好啊。
“您要是愿意教我,我肯定學,我確實對風水也有點興趣。”
諸葛淵警惕了看了一眼楚冬,這人是想白嫖啊,他們這些人對傳承都有很大的執念,想讓一個人傾囊相授,那肯定得是正式拜師的。
白教那是絕不可能的。
但是諸葛淵還是不忍心看這麼一個好苗子浪費掉,所以一些基礎的風水知識,他還是愿意說的。
諸葛淵走到那些木樁面前,故作高深的問道:“你知道風水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楚冬搖頭,這他哪里知道,他的風水都是黃德這個半吊子教出來的。
諸葛淵滿意的點了點頭,總算是找回了一點優越。
“這風水啊,最重要的就是配合,在我們風水里,永遠不崇尚單獨的強大,就像你看這里的13木樁,它們是共同生效,來達到一個正常況下達不到的效果。
你應該會眼吧,自己看看。”
楚冬不明所以的開了眼,這一眼就發現了不對勁,沖天的黑氣甚至開始遮蔽天空,就算他不太懂,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好事。
諸葛淵在這幾木樁里走來走去,還捻起地上的土聞了聞。
“正常況下只有想靠人力改變地脈,據我所知只有建城和千人以上的葬崗,普通的村子都不行。
但這里卻只依靠了十三生樁。”
這老頭是真的經驗很富,只是捻了捻泥土就能判斷出下邊埋著尸,楚冬還得用石頭不斷敲擊木樁才能大致計算出下邊的況。
【每木樁下邊都有一尸,木樁上下尖,尸的天靈蓋中】
【這里的土壤度很低,而且均勻】
【這附近其他地方山度明顯高于這里】
聲波所能探測到范圍比之前要的多,在府衙門前的地下結構非常實,所以反饋也清晰,而這里的土壤卻很松,震大部分都被吸收了。
這說明這片地方的土都被挖起來過。
不是像他想的那樣,只是挖出了一個坑,將尸埋下去,而是挖了一個很深很大的坑,在回填。
楚冬想了想,還是把自己的發現問出來了一些,畢竟他也不懂這是什麼作用。
“這些木樁的下邊都被削尖了,打進了這些人的天靈蓋,這是有什麼講究嗎?”
諸葛淵一愣,這小子是怎麼知道地下況的?
就算是他,也僅僅是能判斷出下邊埋著尸,但怎麼個埋尸法,他本無法判斷。
可各家有各家的本事,不該隨便探聽。
諸葛淵又問了楚冬一些關于尸的形態,還有木樁的形狀,楚冬全部告訴了他,諸葛淵聽完之后眉頭皺的越來越。
“以木樁封住天靈蓋,就是死了他們的魂,本沒有化鬼的可能。
可如果他們不能化鬼,又何來這麼大的怨氣呢?”
楚冬想挖開看看,但卻被諸葛淵給攔下了,現在他們最大的優勢就是提前知道了這一切,如果將這里破壞,地脈改變有心之人都能看出來。
到時候府中發生什麼事,就不是他們能控制的了。
諸葛淵理這種事還算有經驗,知道正確理方式。
隨后諸葛淵讓楚冬去尋一鋼釬,起碼要五尺長,還必須要細。
楚冬有點不愿意,想帶著諸葛淵一起走,因為這老頭看起來真的是沒什麼戰斗力,可最后拗不過,還是自己回去找了。
因為是大白天,所以他直接進了城,這種鋼釬見,但卻被他順利找到,當他回到山上的時候,就看見諸葛淵坐在山坡上像是在跟什麼東西說話。
楚冬用兩只手劃過左眼與右眼,鬼眼與眼同開,但還是什麼都沒看見,而且這個舉還引起了諸葛淵的注意。
楚冬只好拿著鋼釬走了出來。
諸葛淵從山坡山站了起來,拍了拍袍子上的塵土,指著山坳的里的一個小土坑說道:“順著那個地方下去,記得一定要直上直下,不要沾染了你的氣。”
楚冬拿起一塊石頭就用鋼釬砸了下去,這土壤松的有些奇怪,本沒廢什麼力氣,在鋼釬全部地底之后,諸葛淵又讓楚冬把它給拔了出來。
這鋼釬被拔出來之后,他們就發現那鋼釬底下一頭是潤的,而且有腥氣。
諸葛淵看到這滿意的點了點頭,一切都如他所料。
“果然被我猜對了,這十三假生樁只是掩飾,這下邊的土壤已經被尸水浸了,生樁是假,埋尸是真。
在這十三生樁的下邊,應該還埋著一層尸,這可能是葬尸。
如此看來,這人應該是孤一人,沒有幫手。”
生樁是假,其實只是一個預警裝置,這人費勁心力,一切只為蔽,想要自己的計劃不會被人破壞,也是因此諸葛淵才判斷這人已經沒有任何后手了。
因為那士化鬼之后沒有辦法影響府外,所以他才用了這麼多的障眼法去掩飾這些真正改變地脈的陣法。
只要有人被表面的生樁迷,忽略了生樁之下的埋尸地,苦工白費。
【請警惕,1點鐘方向的山坡上樹葉有異常】
【距離900米】
【異常明顯,推測人類躲藏】
楚冬回來的時候還是警惕的,并沒有發現有人跟蹤,可這個距離讓他有點絕,九百米遠遠超過了自己弓箭的程。
這個時候來窺自己的人,多半可能跟這件事有關。
就這個距離而言,他能追上對方的概率微乎其微,他的弓箭程最多只有一百到二百米,再多就不行了。
況且這里還是在山上,山路崎嶇的很。
諸葛淵一下就看出了楚冬的猶豫,但他并沒有發現遠監視他們的人,只是問了下楚冬發現了什麼,楚冬也毫不避諱的說了出來。
這個距離,對方本聽不到他們的談話。
諸葛淵皺起了眉頭,而且似乎很張。
“竟然還有幫手麼,這不應該啊?
但如果此人是那邪士的后手,絕對不能放他離開。
你剛才說距離不夠,多遠你才有把握攻擊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