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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小福女》 番外 走偏的番外四十五

這一次回京,白善為皇上獻上了他畫的輿圖,皇帝盯著手中輿圖沉默不語,尤其是看到其中那些畫了三角符合的地方,更是沉默。

白善道:“雖沒有十分準,但也有七分,若無意外,這些地方應該是銀礦。。。”

皇帝就指著另外兩個符號問,“這兩個呢?”

白善看了一眼后道:“是銅礦和鐵礦。”

皇帝的心就蠢蠢起來,他看向白善,“卿何時對礦產也有研究了?”

白善道:“花花草草挖得多了,便大約知道些土質的變化不同,繼而也就琢磨出了山石礦產的不同。”

放屁,那天天種地的農民都能找礦了?

實際上是白善退休后看的書越發雜了,周滿又有渠道拿書,偶爾間拿出來一本書,當中有描寫金礦的文字,甚至還有各種冶煉金礦的方法。

白善一好奇,就對著書中的描寫找金礦,金子嘛,誰不喜歡呢?

夫妻倆一度幻想著自己在野外找到大金礦,尤其是那種含金量特別高的金礦,然后抱著金礦回家自己煉出金子……

可惜,他們最后也沒找到金礦,倒是白善的書越看越多,最后找到了不銀礦和銅礦。

大晉金銀都缺,尤其是銀子,特別缺,這也就導致了商人易基本上是用銅錢,但銅錢質重南攜帶,在外的購買力遠比不上綢緞錦帛,可這東西又很易損。

若是不小心,價值就大打折扣。

所以世間最穩固的貨幣還是金銀。

這些年,因著大晉商貿快速發展,金銀的開采也進步了許多,但國金銀的供給還是遠遠達不到需求,這也就讓金銀越貴。

長此以往,這并不是好事。

若能找到大量的銀礦……哪怕是在海外的,那也很值得一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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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沉起來,“朕記得去年新羅王又上書請我朝出兵共伐百濟和倭國?”

白善沒吭聲。

這一年他遠離朝政,并不知朝中形。

前行走的翰林立即道:“陛下,今春倭國進獻貢品,請求與我大晉重修舊好,請陛下賜名日本。”

所以您忘了嗎,現在我們不好有借口打過去啊。

國事繁忙,皇帝哪里記得這種小事?

但翰林一提他就想起來,他頓時有些懊悔,當時接表接得太快,現在反悔只怕有失大國風范。

皇帝嘆息一聲,惋惜的看了一眼輿圖上倭國的位置,目定在了百濟上,“現在百濟還阻撓新羅來朝嗎?”

翰林躬應道:“是,百濟與新羅時有鋒,為阻攔新羅和我朝求援,百濟有時還會截停我朝的商船,郭刺史為此多次申飭百濟。”

皇帝便點了點頭,指著百濟道:“著青州和安東都護府聯系新羅,百濟若不知悔改,就助新羅收了百濟吧。”

翰林哪敢應,作為翰林,他們可以參政,也可以給出建議,但最多的是充當顧問的角,決定還得三省一起商量。

果然,白善提醒道:“陛下何不請諸位大人前來商議?而且……”

他的目定在倭國的地圖上,“倭人逐利,在倭國游走時,臣曾經出喜倭國景,想要在那里買些地塊以做養老之用,也可做產業招攬客人,倭國的將軍們都很欣喜,爭相送地。”

皇帝挑眉問:“卿收了?”

白善搖頭,“臣并沒有打算常往倭國,所以暫時拒絕了,不過陛下若有意,臣可為陛下引薦一二。”

當然不是以真實的份,不然倭國就算不知道他們的目的,也會知道他們目的不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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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善他們這一趟出國游就沒用真實的份。

皇帝看著手上的輿圖和各種標記,總算不抓著他們私帶公主跑出國的事了,而是看向白善問道:“卿不如回來助朕一臂之力。”

白善立即一臉哀傷起來,“陛下,臣奔波三年,大不如前,加之近年隨寬心,恐難以如往常自律。陛下恩德深厚,近年得了不人才,才能皆在臣之上……”

反正就一個中心思想,他不想再回來工作了。

皇帝提出來的那一瞬間很心,這幾年他們君臣關系和緩,他又想起了以前君臣相得的時候,忘了之前分歧的恨意,只覺白善回來也不錯。

但提出后他又有些后悔,所以在白善拒絕之后,他心中既惋惜又慶幸,皇帝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能悟到如此復雜的緒。

朝中的位置,一個坑里蹲著一個蘿卜,他要是回朝,哪個蘿卜給他騰坑?

那不是害人嗎?

他已經做過宰相,還是年份不短的宰相,大志已酬,何必出來招人恨?

而且他家兩個孩子現在都出仕了,他這個當爹的還跑出來,那不是給他們做攔路虎嗎?

他這個爹又不虎,才不會做這種損人不利己,還害自己辛苦的事呢。

所以和皇帝說完心里話,獻完禮,他就回家閉門謝客休養生息了。

給外面的人放出消息,他剛從海外回來,舟車勞頓,水土不服,病倒了。

朝中那些打聽到皇帝想要他出仕的人心一后便一松,大概猜出白善不會再出仕了,于是放下心來,看著皇帝給郡主府賞了不好東西也不焦心了。

周滿人在家中坐,禮從天上降,收的是不亦樂乎。

將這幾年編寫的醫書和藥草書一并送去太醫署,“抄錄核對過后給崇文館和書局各送去一份,回頭刊印出來記得把原稿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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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太醫認出這是周滿的字,應了下來,嘆息一聲道:“周大人,將來天下的醫者只怕都要出自你門下了。”

就這不藏私的技藝,這產出,天下的醫者誰能比得上

周滿攛掇他,“鄭家自然也可以,聽聞鄭家手上有你們自己收錄的病例和藥方……”

鄭太醫:……他就知道還惦記著他家那點兒東西。

鄭太醫道:“沒有了,這些年您都掏得差不多了,剩下的是些藥的方,那可是我們鄭家保命的東西,不能給的。”

周滿當然不會問人要方,那是人立的東西,聞言點頭,“以后我們再探討醫,我這次出海,也見著了幾種稀奇的病癥,有治好的,也有治不好的,我都寫了病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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