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郎跑過來看,“我這些筆記怎麼在你這兒?”
白善把新翻出來的一本書拍他懷里,“我還想問你呢,什麼書都往我書房里塞。”
白二郎將書打開翻了翻,樂了,“這都是多年前看的話本了,怎麼還在?”
見白善在翻舊書,便問:“你翻它們做什麼?”
“整理筆記,給隴州送去。”
白二郎“咦”的一聲,“你什麼時候和隴州那頭這麼好了,連筆記都肯送?”
白善拍了拍手中的稿子道:“為了不讓這次的事重演,為了以后我和周滿日子過得自在些,現在便要認真經營和族中的關系了。”
白善低聲音道:“等以后我位高權重,或者落魄時,才能夠想一想這分宗之事。”
白二郎:“你還沒死心啊,我覺得他們不會放你們分宗的,不僅在于你,只周滿一人便夠族里吹噓的了,到時候在族譜上能記下好大一篇呢。”
白善一想還真是,主宗不放人,他也不能背族,把好好的名聲給搞壞了,“所以還是得和族中搞好關系。”
白二郎翻了幾本自己的筆記和書,抱起來就要走,被白善抬手攔住,“來都來了,一起整理唄。”
白二郎:“……又抓我做白工。”
被白善鎮下,他只能留下幫忙,傍晚在此吃過晚食才回家去。
白善把整理好的筆記送回隴州。
白氏族學收到差不多一箱子的書和筆記,驚喜不已。
遵照白善的意思放在族學中隨族中子弟抄寫,三年后再歸還原本。
“這些筆記和注解多是白善讀書時所記,還有些是四房的夫人所記,他們二人都是年才,如今有大,特別是白善,他是你們的長輩,未及冠便能考中進士,他的筆記可以說是千金難求,所以你們要珍惜這次機會。”
眾人應下。
族學收下書籍,族中的長輩對于白善讓嫡長子他姓的事也沒那麼氣惱了。
“白善說要挑選七個孩子去京城讀書,回頭會派人過來挑選,你們可有人選?”白氏幾位理事的長輩趁著送書的時機湊在一起說話。
“我們有人選又有何用?”一人道:“白善既然說了要親自挑選,那便是在族學中挑,誰都可以去,以他的脾氣格,你覺得我們定下人選有用?”
“我倒覺得這是個爭取的好機會,”另一人道:“族長,白善從小離族而去,和我們淡薄,倒是和綿州那邊近得很,我還約聽到些傳言,說是他想分宗到綿州那一支去呢。”
“之前讓三哥五哥他們帶著三郎幾個去京城讀書經營,也是想和他更親近些,修補他們四房和宗族的關系,但他們到了京城后能見到白善,都是和四房的嬸嬸來往,后來白善又外放,他們更沒有進展,其生疏,只怕在大街上遇見,他都認不出三郎幾個來。”
此話一出,不人心中氣惱,尤其是白三郎的父親,甩著袖子道:“白善過于高傲了。”
“他脾氣剛,兄長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不必再為此氣惱,我說這是一次機會,是因為這次去京城求學的人是他選的。”那人道:“既然是他把人挑過去的,他便會負責,嘛,培養培養也就有了。”
“綿州那支的兄弟倆為何與他關系這麼好?還不是從小的分?”他輕笑道:“四房想要在族中培養人手,增進,我們族里也想與他修復關系,借他手中權勢,這是雙贏之事,何樂而不為呢?”
“那這人選……”
“讓族學里的孩子們準備準備吧,二哥家的七郎就很不錯,既聰明機靈,又活潑開朗,倒和他小時候有些像,說不定能投緣。”
“好,讓有意去京城求學的孩子們準備準備吧。”
白善正在算自己的假期,周滿湊上去看,“你怎麼有這麼多假?”
“噓,這都是我積攢下來的,”白善止住的驚呼,小聲哼哼道:“假期都是平時的勤勉積累下來的。”
周滿好奇的問,“你要休長假啊?”
白善道:“也不算長吧,最近事不多,我打算把以前積累下來的假期選出三天來休上。算上兩日休沐,那就是五日,我要回隴州一趟。”
“嗯?”
白善笑道:“我們大姐兒已經四歲,該上族譜了,烏圓雖然姓夏,但他是我們二人生的,自然也要在族譜上記一筆,將這來龍去脈寫清楚,百年,千年之后,后人若要尋究底也有記載。”
“五天夠用嗎?”
“夠了,”白善道:“隴州離得不遠,我快馬加鞭,五天盡夠了,祭祖是一件事,我還要趁機挑選一下來京的學子。”白善道:“我讓劉貴先回去了,讓他先一遍況,既然要把他們挑到京城來,我便要管他們,可不能挑些品行不端的來。”
白善是給族中培養人才,卻不打算養一群祖宗,所以來的學子中,不刻意給他找麻煩是第一條。
白善假多,加上這段時間朝中不是很忙,他請假,老唐大人很快就批了。
沒錯,此時他的頂頭上司就是老唐大人,也是因此,他把能積攢的假期都積攢下來,平日還以替同僚當值換假期。
其勤勉,都快趕上早年間的魏大人了。
慮及周滿剛生產,還在做月子呢,便有人猜測他們夫妻是吵架了,加之前段時間他的長子取名夏牧……
“這是夫妻要離心了?”
坊間傳聞甚囂塵上,連老唐大人都忍不住關心一下下屬的家庭生活。
白善無言道:“大人,下是想積攢假期,明年要回鄉祭祖訪親的。”
老唐大人,“你不是調休了下個月初六到初八三天的假嗎?瞧你這陣勢,是想休上一兩個月?”
白善不好意思的道:“下算了一下,從現在開始攢,到明年中秋前,下最能攢出六十七天的假期,當然,這麼多假期下并不是都要休完的,只休五十天便可,畢竟到時候朝中肯定忙,下也不能離開太久。”
老唐大人:“……你想的還周到,隴州又不遠,你請這麼長的假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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