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郎沒抓著過鳥雀,周五郎和周六郎更沒抓過了,掏鳥蛋,家里目前戰績最好的就是周四郎了。
所以倆人也提議多掏鳥蛋,到時候家里的母要是孵小,可以把鳥蛋也塞進去給母孵,說不定二三十天后他們就收獲了一群鳥。
周六郎還道:“我聽二祿說,鳥雀的很,比還好吃呢。”
滿寶眼睛一亮,“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二祿吃過的,而且鳥雀這麼小,吃的肯定沒有多,我們可以多養一點兒,以后一天吃一只,一天吃一只。”
周四郎就給了他腦袋一下,道:“想什麼呢,你在家里養鳥雀試試,看村里人罵不罵你。”
周六郎不服氣,“罵我干什麼?”
周四郎就豎起手指,示意他長耳朵去聽。
大家就安靜下來,地里一下只有唰唰的割麥子的聲音,但不一會兒,他們就聽到遠不知何方傳來的罵聲,“吃吃吃,就這麼一點兒糧食還你們給糟蹋了,總有一天我你們的窩……”
周四郎就鄙視的看著他們道:“村子里的人除了蝗蟲外,最討厭的就是這些鳥雀了,春天多,有時候剛播下去的種子就它們挖出來吃了夏天也多,剛冒芽的莊稼說不定就它們叮了秋天也多,好容易收回來的糧食還得跟它們搶冬天也不,嗯,不過冬天還好,它們多是吃草籽,但也很討厭,你沒見大嫂隔三差五的就要在菜園里罵一罵它們?”
眾人:……他們怎麼知道?
周四郎了肚子,也有些惋惜,“我們最喜歡掏鳥蛋了,它們的窩不難找,一個窩里總有十來個鳥蛋,但除了樹上,他們有時候還會在麥地和稻子里結窩,大家割到的時候,有些大人嫌棄帶著麻煩,寧愿直接砸爛了也不給它們留,就是因為這鳥雀一年比一年多。你們看看那一片片的,比人還多。”
滿寶惋惜不已,科科也覺得惋惜,這一個一個,哪怕只是蛋,拿到未來也是很貴重的存在啊。
不過百科館從來只收集生,蛋,給它的目錄中沒有,就算它收錄進去,百科館也不會給它和宿主什麼積分的。
但以后就未必了。
這一刻,科科倒比滿寶還盼著論壇建設了。
不過,以前周四郎帶回來的鳥蛋都是的,它可沒從那些鳥蛋上檢查到生命。
“四哥,你知道的好多,我怎麼就全都不知道?”周五郎和滿寶不一樣,鳥雀到都是,他可不覺得有什麼惋惜的。
反倒是四哥說的這些話是他從來沒聽過的,他覺得很厲害。
周四郎就輕咳一聲道:“等你再大一點兒就知道了,行了,趕干活兒去吧,大哥他們那邊估計都快割完了。”
周大郎他們幾個大的去了另外一塊地,和他們不在一撥。
老周頭已經割到前面去了,甩開兒子們一截,回頭見他們還在嘀嘀咕咕說話,干脆也停下休息。
沖兩個傻兒子,一個傻閨,以及一眾傻孫子孫招手,老周頭道:“來,我告訴你們老四是怎麼知道的。”
周五郎當先跑了上去。
周四郎有些不高興了,道:“爹,沒你這樣的。”
“趕割你的麥子吧,割完了自個的幫你媳婦一把。”然后就對湊上來的一群孩子道:“你四哥知道這些當然不是因為他聰明,而是他渾,他才五六歲的時候,膽特別小,看見狗被揍,就哭得哇哇的,看見貓被踢,也哭得哇哇的。”
“你們小叔抓了一串鳥雀回來要烤著吃,結果這小子看見那些小鳥兒,就哭得不行,直接就從家里往地里去找我們告狀,”老周頭顯然沒拿這事取笑周四郎,此時再提起,樂得哈哈的,“這些道理都是后來大家告訴他的。”
老周頭嫌棄的撇了撇道:“就他那個腦子,能想到這些才怪呢。”
誰能想到當年那麼膽小的孩子后來會這麼混呢?
所以在周四郎長的過程中,老周家的人一直對這事很津津樂道,時不時的拿出來取笑一下周四郎,并希他能夠學一學小時候的他。
一些的孩子,總是比橫一些的孩子更惹人喜歡不是?
不過自周四郎十三歲以后,這事就沒人再提起了,就是村子里已經知這事的村民們也不再提起,全因為這事還牽涉到周銀。
但上次那三人的到來把周銀的份撕開又擺在了眾人面前,尤其是擺在了滿寶面前。
這孩子正是對家里人最興趣的時候,總是會時不時的問起那位沒見過的小叔。
老周頭不敢多說,生怕知道些什麼,但也不敢不說,不然以這孩子的聰明勁兒,肯定就知道了什麼。
但也有一個好,關于很久遠的,不會涉及到六年前那件事的事,他還是很愿意談起的,也是為了讓滿寶對那位沒見過面的“小叔”更了解一些。
聽說那些話不是四哥原創,周五郎很是失了一陣。
滿寶的關注點兒卻不同,道:“小叔能抓住鳥雀?那他是怎麼抓的?”
老周頭撓了撓腦袋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要不你去問問周虎?”
在他的記憶里,村里能抓住鳥雀的人不多,而能持續抓住的,除了他小弟外,也就慣常會打獵的周虎會了。
老周頭道:“上次你和白家小公子給他們家想了那麼好的一個法子,還給他們家送了一頭羊,你問,他肯定會說的。”
“好,我去問。”轉就要跑
老周頭淡定的從后拽住的領,道:“急什麼,中午回去再問,現在先干活兒。”
他指使小閨,“和三頭一起領著三丫和四頭把地里落的麥子收一收。”
滿寶則盯著鐮刀看。
老周頭嚇了一跳,連忙把鐮刀往后藏了藏道:“你還小,可不能拿刀,等你到八歲,不,到十歲的時候再下地。”
老周頭想著想著,覺得這主意不錯,笑道:“不錯,就這樣,十歲下地,干四年,曬黑了,再養一年就可以說親,說親的時候再養一年,那時候就又白白的了,正好出嫁。”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癥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噁心她!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噁心。”元卿凌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爲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姐。”元卿凌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著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
玄月玥沒想到自己居然穿到了剛出世的嬰兒身上,卻正因為女兒身,被冷酷的皇帝爹疼寵無度。三個哥哥不得寵,原本記恨這個妹妹的他們卻真香地讓小妹妹成為了團寵,開了掛的師父,神仙一樣的皇叔… 反派大叔竟被月玥暖化成操心的老父親... “師父,我把首輔打了,怎麼辦?” “月玥做的都是對的!” … “父皇,貴妃她下毒,我反送給她喝了,好像死了!” “月玥真棒,不愧是朕的女兒,還有,叫爹爹。”
作為今上唯一的子女,崇寧公主魏姝備受圣寵,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唯有婚事,不甚合心意。好在成親次日,駙馬便回了西北老家,一去大半年,連封家書都沒給魏姝寄過。魏姝轉頭住回皇宮,三五不時,照舊召些才俊入宮伴游,賞花吟月。兩人均十分默契地視對方為無物。直到十個月后,魏姝生下一子,主動給駙馬寄了和離書。夫妻二人迅速和離,孩子卻歸魏姝撫養。京中頓時流言四起:孩子生父怕不是另有其人。然而魏姝前腳才和離,后腳今上便猝然駕崩,之后魏姝皇叔繼位,孝期剛過,就逼她去和親。走投無路之下,魏姝只能抱上兒子,硬著頭皮找到自己的前駙馬——如今剛被新帝破例親封的嘉王。“你看咱們兒子長得多像你……”魏姝準備了一籮筐的話求救,可才剛開了個頭,便被對方打斷道:“公主認錯人了,嘉王在你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