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天,滿寶牽著周四郎的手,一甩一甩的走在最后面,周五郎和周六郎則各自背著東西走在前面。
到了眾山山腳下不遠,大家正要往山上去的時候,一直沉默的科科突然道:“宿主,草叢里有人。”
滿寶頓了一下,問道:“是誰啊?他們是要嚇我們嗎?”
科科知道說的是,像躲在門口等白善寶進門,突然蹦出來嚇他一跳的嚇。
但它又掃描了一下,判斷道:“不像,因為他們面有點兇狠,而且手里地握著鋤頭,呈攻擊的態勢。最主要的是,我沒見過他們,他們不是七里村的人。”
七里村的人它都見過,只要見過,就不會不認識。
滿寶聽到這里,立即拽住周四郎不往前走了。
周四郎就扭頭問,“怎麼了?”
走在前面的周五郎和周六郎也正等著倆人選定一個上山的位置呢,也不由停下腳步回頭看去。
滿寶就指了另一邊的一座山道:“四哥,我們去那兒吧。”
周四郎正要問話,滿寶就沖他眨眼,又眨眼。
周四郎也眨著眼睛看,然后手給拉一下眼皮,問道:“進灰塵了?”
滿寶:……
“來,四哥給你吹一吹。”
說罷低頭就給吹眼皮。
滿寶科科:……
周五郎和周六郎一聽,便也回走回來,圍著問,“沒事吧,用手一就好了。”
科科:“……眼睛進異不能用手。”
但周家三兄弟顯然聽不到它的話,周六郎還想貢獻自己的袖子,“用袖子一。”
周四郎看了一眼他臟兮兮的袖子,手拍掉他的手,“行了,沒事了,來,四哥背著你走。真是的,走個路都能被沙塵迷眼。”
說罷彎腰將滿寶背到背上,轉了一個方向就走。
周五郎和周六郎一愣,連忙追上,“四哥……”
周四郎“嗯”了一聲,截斷他們的話,晃悠悠的道:“一會兒上了山,你們跟來,小心走散了被野狼叼去。”
周五郎和周六郎一頭霧水的跟著倆人漸漸走遠。
躲在草叢里的賈家兩兄弟:……
等他們都走得不見人影了,倆人這才忍不住從草叢里站起來,賈利沖著四人離開的方向啐了一口,問道:“大哥,就這麼讓他們走了?”
“不然呢,人家大路走著,你憑什麼拿人?”
“可我們家山上的那幾個肯定是他們挖的,他們不一定從我們那兒挖了多野菌呢,七里村那些窮鬼不識貨不知道,我們可是知道的,現在草菇在縣城,最低的也二十文一斤,好的賣到了三十文呢。”
“捉捉雙,抓賊拿臟,你見著了?”賈勝也很不甘心,卻沒辦法,他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也啐了一口,道:“今兒算他們運氣好。”
“大哥,不然我們跟上去看看吧,看看他們是怎麼找野菌的,”賈利很不服氣,惱火道:“怎麼我們在山里找了這麼久都找不到,他們卻一找一個準呢?”
賈勝卻微微皺眉,“不對呀,這幾天都沒下雨,山上怎麼會有野菌?”
越說他越覺得不對勁,“而且野菌是摘的,輕輕一拔就行,還用挖這麼大一個坑?”
兄弟倆相視一眼,怪不得他們總覺得哪兒不對呢,原來是這兒不對。
賈勝目微閃,握了手里的鋤頭道:“走,我們跟上去走走。”
賈利立刻跟上。
倆人也不躲藏,明正大的順著路去追人。
大路朝天,大家誰都可以走,他們要是躲躲藏藏的,被人看見了才有問題呢。
然后明正大的扛著鋤頭往前走的賈家兄弟倆走了半天也沒追上周家兄弟幾個。
賈勝忍不住皺了皺眉,往四周看去:“他們走哪兒去了?”
“在前面吧,那小孩不是指了前面那座山嗎?”
可前面并沒有遮擋,一眼可以看到山腳下,那里并沒有人,賈勝不覺得他們帶著一個小孩兒能走那麼快。
他皺了皺眉,回頭看向后彎彎曲曲的路,立即往回走,“他們估計在后面,我們回去找一找。”
此時,周四郎已經背著滿寶撒往回路跑去了,周五郎和周六郎也撒開腳丫子跑得飛快。
他們走到一半,拐彎的時候,周四郎就帶著他們躲在了一片灌木叢后,蹲了老半天,眼見著快沒耐心的時候就見賈家兄弟扛著鋤頭快步過來,他們立時一都不敢了。
以周四郎十五歲后就當混混的經歷來看,這倆人就是打著埋伏他們的主意來的。
他權衡了一下雙方的武裝力量,果斷的放棄抵抗,等人轉過彎走遠,他立即背著滿寶跑路了。
哼哼,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們可是在他們老賈家的山上挖了三天的茯苓呢。
兄妹四個一聲不吭的往回跑,一直跑過了眾山,跑到了七里村的田地邊上,走在路上可以看到田地里零星的村民后三人才慢下腳步來。
周四郎了一下氣,把滿寶放下來,讓自己走。
他回頭看了一眼空的路,敞懷的咧開笑,他大手一揮道:“走,我們慢慢走回去,一會兒看看哪座山松樹多,我們就上去找一找。”
到了這里,他才不怕賈家兄弟追上來呢。
追上來他們能干嘛呢?
周四郎哼哼的笑起來,其實他還是希他們追上來的,論打架,他們周家兄弟可不慫。
周四郎又往后頭看了一眼,還是沒看見賈家兄弟,失的要收回目,然后盡頭的拐角就沖出來了兩個人。
周四郎臉上忍不住帶出燦爛的笑容,他毫不避諱的回沖他們招手。
賈勝氣得不行,狠狠地將鋤頭往地上一砸,看著他走遠。
“大哥,我們就這麼放過他們,不去追?”
“追個屁,追上去干什麼,你想跟周家兄弟打一架,還是跟七里村打一架?”賈勝恨恨地啐了一口,也晦氣得不行。
本來他是打算,等他們上了眾山,看清楚他們干什麼后再按住他們揍一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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