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寶眼睛一亮,“能給我看看嗎?”
“宿主要觀閱書籍,只能花積分購買。”
“買!”滿寶覺得這種書還是很有用的,別的不說,家里人經常生病,等把這些書都看會了,那以后遇上急癥就不用著急等大夫,也能看了。
“先買一本最基礎的看著?”不然積分花了也浪費呀,反正百科館的書籍又不會漲價。
滿寶點頭。
科科就看著給買了。
周大郎見點著小腦袋,一臉的認真,就忍著痛問,“你看出什麼來了?”
滿寶一臉嚴肅的道:“大哥,你可能被踢出出來了,不過應該不是很嚴重,你就躺在這兒不要。”
周大郎:“……幺妹這麼厲害了,都會看病了?”
滿寶倒是很誠實:“現在還不會,不過快了,快了。”
周大郎:……
小錢氏是主廚,雖然擔心周大郎,但也只來得及給他端一碗熱水,問過他沒事后就回廚房去了。
但另一邊,確定所有傷的村民都沒有致命傷后,村長便給老周頭使了一個眼,大家悄悄的走出老周家,在外面找個空閑的地方說話。
沒辦法,老周家現在太熱鬧了,做飯的,洗菜的,照顧傷員的,還有閑著的剛才沒派上用場的村民們見老周家的屋頂被禍害得不輕,所以幫著進屋將掉下來的瓦片撿出去。
屋頂上的他們暫時沒辦法,畢竟現在天已經黑了,萬一一個踩空摔下來,那才得不償失呢。
不過還是有不人和周二郎表示,明天一早他們會來幫忙的,同時提醒周二郎,趕去買了瓦片回來,到時候他們幫忙放好,不然屋頂這麼一大片,下雨才要糟。
老周頭將這些聲音遠遠的甩在了后,村長背著手走到河邊,見四下無人,這才問道:“你預計怎麼辦?”
老周頭頭疼的蹲在地上,捂著腦袋道:“我不知道。”
“金叔,這件事你想也得想,不想也得想啊,我問你,他們是不是為了小銀叔來的?”
雖然周銀都沒他大兒子大,但輩分擺在那兒,村長還是得他叔。
老周頭沉默了一下后道:“這麼多人,我們也沒機會問呀,而且,我們問了他們也不一定會回答,你說咋辦?”
“剛才幾位老人跟我說了,如果真是找小銀叔的,我們就只能咬死了不知道,不然我們這一個村的人……”
老周頭立即道:“你放心,真瞞不下去了,我們不會連累村里的。不過我覺著他們不是好人。”
老周頭道:“莊先生那麼有見識,他都說了,他們是假的,而且我覺得他們藏頭尾的,的確不像好人。”
村長當然知道,他當時之所以默許大家出手,也正因為看出了這一點。
知道是知道,但心中總有疑慮,害怕要是有個萬一呢?
老周頭知道村長害怕,其實他也害怕,但他得安對方,也是安自己。
他低了聲音道:“六年前他們都查不出什麼東西來,都過去六年了,你覺得他們能查出什麼來?”
是啊,當時人是他們抬回來的,也是他們埋的,當時都查不出來,現在想要查出就更難了。
村長松了一口氣,低聲道:“行,我晚一些會把各戶的戶主到一邊開會,我們把這事瞞死了。”
“那白家那邊……”
村長頓了一下后道:“你放心,白老爺那兒我去說,當年他肯替我們遮掩,現在應該也沒問題。”
老周頭這才徹底松了一口氣。
老周家熱火朝天,大夫很快被周六郎幾個用板車推來了,他進門一看就知道這是打群架留下的,皺眉問道:“你們跟哪個村打的?”
一般鄉下的群架多半是村子對村子,老大夫想了想,不明白,“最近的水夠多的呀,都能把人給淹了,你們還爭水呀?”
基本上,打架不是爭水就是爭地,可最近沒聽說過哪個村和哪個村有土地糾紛啊。
村長輕咳一聲,道:“不是跟本地人打的,不知道是哪兒來的三個鱉孫,要騙我們村里人,孩子都差點被拎走了,大家一激就打起來了,您看他們沒事吧?”
老大夫“哎呀”一聲,“你們見拍花子了?把人打死了?”
村長嚇了一跳,連忙搖手道:“沒有,沒有,您可別嚇唬我,我們是那種人嗎?就是抓起來了,現在白家押著呢。”
老大夫也松了一口氣,一邊練的給人上藥包扎,一邊道:“不死人就好,打就打吧,那些拍花子是該千刀萬剮,可別把人命往上攬,嗯,你這骨頭不是斷了,是臼,我給你按按,正了位就好了。”
老大夫看過他們用的藥,有些心疼,“這可是好藥啊,你就出這麼點用什麼藥啊,看,口子這麼小,不用藥也停了呀。”
傷員:……
看到了周大郎,他又脈,又按肚子,看了半天后道:“沒事,沒事,有些出,好在你吃了藥,我再給你開三天的藥,一會兒就熬了喝下去,止化瘀的。”
又叮囑坐在一旁的錢氏,“晚上得注意看,肚子要是發脹,立即去我。”
錢氏應下。
傷得最重的就是周大郎了,其他人多是外傷,或需要止,或需要消腫祛瘀,這些大夫還都擅長的,很快就把人都看完了。
小錢氏也帶著人把飯菜弄出來了,于是從各家搬來的桌子椅子在兩個院子里擺開,老大夫和莊先生被奉在上座,大家這才吃了這頓遲來的晚食。
而在河的另一邊,白家已經用完了晚食。
劉氏放下筷子,接過水涑口,了角后與兒媳婦道:“今天善寶跟著胡鬧,恐怕嚇著了,讓廚房給他熬一碗寧神湯,晚上你去陪他睡。”
鄭氏應下。
劉氏就起扶住了嬤嬤的手,道:“那行,我也下去休息了,你帶好善寶。”
鄭氏自然是聽婆婆的。
劉氏扶著嬤嬤的手出了飯廳,卻沒有回屋,而是轉道去了后院的最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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