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山心裏清楚他說的有道理,很煩躁的擺擺手:“你這個不孝子,一回來就跟我頂,我遲早被你氣死。”
盛子城很牛氣的揚起下:“現在我兒子出息了,我連孫子都有了。又不跟你過,不用再看你臉。”
盛千山:“你個沒用的東西,年輕的時候啃老當紈絝子弟。這麽大把年紀,就想著啃兒子,你就不能出去找個正經工作?”
盛子城的特長是……
造衛星。
除了科學研究院航天部,哪個正經公司能容得下他?
他要是再搞出個風暴零號,全世界還不得立刻炸了?
盛景霆和虞箏眼皮一跳,異口同聲開口:
“爸爸不用工作,我願意養他。”
“對,我有錢,爸爸隻要做自己喜歡的事就好。”
盛千山有點心酸:“你小子比我有福氣,兒子有出息還孝順,兒媳婦人還這麽好。”
盛子城冷哼:“我媳婦人也很好很孝順,你不接納。你自己選的那個老二媳婦,你自己著沒人可憐你。”
盛千山自知理虧,很大方的擺擺手:“說那些沒用的幹嘛?這些年你也算吃夠了苦頭,我這個做爹的不能沒有任何表示。我名下的份分你幾,好歹讓你有口飯吃。”
盛子城很不耐煩:“份一時半會兒又變現不了,先給點錢。”
“你要錢幹嘛?”
“吃喝玩樂不得花錢啊?我晚上想去蹦迪。”
“呃……”盛千山差點心梗塞發作,滿書房找撣子:“我子呢?我的子呢?我非打死這個不孝子。一把年紀學人做紈絝子弟,我生你不如生個蛋……”
這種父子之間的大戰,小輩不太好摻和。
盛景霆和虞箏默默退出房間。
盛千山和盛子城兩個人在書房罵罵咧咧鬧的飛狗跳,晚餐時總算勉強坐在一塊吃頓飯。
早孕期的反應已經完全消失,虞箏現在進進補期。
鴨魚酸甜苦辣,所有東西都能吃。
盛千山見胃口好也很高興,發表了一番對重孫子的後,話鋒一轉道:“等孩子出生了,滿月酒肯定是要辦的。沒辦婚禮先辦孩子的滿月酒,傳出去不大好聽。你倆是不是應該找個時間,把婚禮給辦了?”
虞箏低頭看向自己高聳的腹部,悠悠歎口氣:“現在辦婚禮,好像也不大合適吧?”
盛景霆同意的看法:“就算要辦婚禮,也得等孩子出生後再說。”
每個孩子都希自己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小妻這副模樣連婚紗都穿不上。
即使勉強辦,也會留憾。
盛千山說不過他們,隻好就此作罷。
辦婚禮的事暫時作罷,盛子城的份卻不得不公開。
介於他份特殊,沒打算大肆宣揚,隻是把盛子棟一家到老宅聚餐,順便宣布這件事。
時隔多年,兄弟倆早已認不出對方的模樣。
盛子棟一看又來個搶家產的,故意忽略盛子城那張跟盛千山相似的臉,橫眉豎眼怒道:“誰能證明他是盛子城?反正我哥已經死了,我不認。”
盛子城和這個一母同胞的弟弟從小就不對付,無所謂攤手:“不認就不認唄,你又不能拿我怎麽樣。”
盛子棟噎了一下:“就算你真是我大哥,也休想再分家產。你的那份,已經全部在你兒子名下。”
盛子城得意地看向虞箏的肚子:“給不給我無所謂,我可以靠孫子養。”
盛千山說過,他名下現有的財產都準備分給重孫子。
盛子棟一家的臉瞬間很難看,他夫人更是怪氣嘲諷:“懷孩子不算本事,能生出來才算本事。”
啪——
盛景霆猛然沉下臉,掏出一把槍拍在桌上:“再說一遍。”
“……”
“……”
“……”
原本還想怪氣的一家四口安靜如。
盛景澤仗著盛千山在旁邊撐腰,小聲嘀咕:“還敢拿槍在我麵前耀武揚威,回頭我就去舉報你非法持槍。”
舉報魔王非法持槍,他是腦子有病嗎?
虞箏慢條斯理摘下發簪同樣‘啪’一聲拍在桌上,單手托腮笑瞇瞇看過去:“各位,知道我是幹嘛的嗎?”
“……”
盛子棟一家的臉又難看幾分。
他們不知道虞箏是幹嘛的,隻知道和他的同伴們隨攜帶武,一言不合就要跟全球四大軍火商之一的盛千海家族火拚。
虞箏笑瞇瞇挽住盛景霆的胳膊:“你們猜猜看,我和我老公為什麽可以合法持槍?”
“你們……”盛景澤一臉震驚。
虞箏自然不至於說出他們夫妻倆的真實份,隻是意味深長笑道:“我爸爸死而複活事關重大,涉及SSSSS級機。如果幾位不小心泄出去,可能會有殺之禍,聽明白了嗎?”
盛景澤實在憋不住,口而出:“你倆……到底幹嘛的?”
盛千山冷冷瞪他一眼:“社會上的事打聽。”
虞箏好脾氣的說:“打聽也沒關係,哪天被軍抓走別後悔就。”
盛子棟一家:“……”
這個世界咋越來越魔幻呢?
但老爺子蓋章認證社會上的事打聽,盛子城死而複活背後八藏著驚天。
再想想盛景霆的養父是個軍人姓陸,虞箏一言不合掏武火拚……
算了,打聽不起,好像也打不過,以後還是躲遠點吧。
反正家產的大頭已經分割完畢,盛子城這個時候回來也撈不到太多好。
一場認親,就這樣在尷尬的飯局中結束。
事全部理完畢,虞箏終於想起來自己還是個學生。
前段時間輔導員給打過電話,說是由於績優異,獲得了今年的一等獎學金。
虞箏:“???”
都沒參加考試,一等獎學金是怎麽來的?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現在著個大肚子,真的不方便出現在學校。
虞箏承認自己在學校人緣好,同學們三觀也都很正,但是不排除有個別神經病。
可不想看到自己上頭條,標題還是[寰宇集團總裁盛景霆包養大學生致其懷孕]之類的花邊新聞。
於是主放棄獎學金,希讓給有需要的同學。
輔導員表示很惋惜,卻也沒有多勸。
當天晚上,就接到夏小溪打來的視頻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