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聲音讓顧胭兒火冒三丈,狠狠一腳跺在他腳背上。
盛景騫痛的一口氣:“輕點,痛。”
顧胭兒變本加厲又跺一腳:“放開我。”
盛景騫苦笑:“那你能不能先把刀尖從我嚨上移開?”
“你先放手。”的一隻手被勒在肚子上,手腕被握住,整個人的行都到限製。
“你先放下刀。”
“你先放手。”
“那好吧。”最終還是盛景騫拗不過,慢慢鬆開手。
就在他鬆手的那一瞬間,顧胭兒倏然轉,手裏的刀片再次向他嚨劃去:“你去死吧。”
盛景騫急忙後退:“難道我們就不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一談?”
顧胭兒握手裏的小扇子迎麵撲過去:“我們之間沒什麽好談的,就想揍你一頓。”
“……”盛景騫明白了,這是心又不好,心不好就想找他麻煩。
也行吧,最起碼,胭兒心不好的時候第一個能想到他。
盛景騫長歎一聲,幹脆站在原地攤開手:“行吧,那你揍我。”
顧胭兒手裏的刀片正好在他嚨一厘米的位置停下,冷冷蹙眉:“你什麽意思?可憐我嗎。”
盛景騫搖搖頭,坦直視的目:“我隻是不知道我該怎麽做,才能讓你開心一點。如果揍我一頓有用的話,那你就揍吧。你可以當我是個沙袋,以後心不好的時候就來揍我。隨時隨地,隻要你有需要,我都可以送上門去讓你揍。”
“……”
“我有幾架私人飛機。如果我實在走不開不方便,也可以讓人去接你來揍。”
“……”盛景騫這是有病嗎?
“胭兒,事到如今,我知道我無論做什麽都在傷害你。如果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我願意……”
“別說了。”
顧胭兒不想聽這些,也不喜歡看到他這副後悔莫及的臉,收回扇子猛然轉過背對著他。
盛景騫無奈苦笑:“我……是不是又說錯話了?如果你不想聽,我以後都不會再說了。”
自從顧胭兒那天在海邊說出心裏話之後,他想了很多。
最終悲哀的發現,他和顧胭兒之間真是打了無數個死結。
剪不斷,理還。
即使他很想挽回,很想對好一點,也不知道該怎麽做才能讓快樂。
更不知道要做些什麽,才有希挽回。
至今他依舊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但如果揍他這件事真的能讓心裏好些,他不介意挨揍。
“但願你能說到做到,離我遠一點。”
顧胭兒說著就打算推開門,門外突然響起混的腳步聲,接著再次聽到那郎的聲音:“我剛看到在這附近,到搜搜看。”
“……”已經夠小心了,沒想到那舞娘竟然跟卡裏多是一夥的,業務能力還強。
正準備將打鬥中散落下來的長塞回去再挽起發,手腕卻再次被捉住。
盛景騫用力一拽,將整個扯進懷裏抱住。
“放開。”顧胭兒使勁掙紮幾下,沒掙。
“不放。”盛景騫收胳膊摟住的腰,死死纏住不肯放手。
“……”顧胭兒正打算踹他下麵一腳,門突然被推開。
包廂裏燈還算明亮,海盜們可以清晰地看到一位穿長,長發披散的姑娘。
所有人立刻舉起槍:“不準,是不是你殺了我們老大?”
顧胭兒:“……”
如果不是他搗,早就混出去了,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王八蛋。
盛景騫摟住顧胭兒的肩膀,沉著臉看向那群海盜:“是不是沒人教過你們規矩?幽靈酒吧的包廂門可以隨便開的嗎?”
“廢話,是不是這人殺了我們老大?”其中一名海盜天不怕地不怕,囂張開口。
盛景騫眸一寒從口袋裏掏出一把槍,一顆子彈穿過他眉心。
“嘶……”
利落狠辣的作風讓其他海盜倒吸一口涼氣,一時半會兒竟不敢手。
其中一名小頭目鼓起勇氣開口:“你是什麽人?知不知道我們是火烈鳥航海團的人?”
盛景騫一槍打在他腳下,輕蔑冷笑:“就算是芬妮站在我麵前,也不敢這麽跟我說話。”
芬妮是這夥海盜的首領。
小頭目果然開始忌憚:“你是誰?”
啪——
一顆子彈在他腳下開。
盛景騫的保鏢團也匆匆趕來,隊長上去就是一掌:“誰給你的膽子跟我們二爺這麽說話?”
小頭目被得暈頭轉向:“哪個二爺?”
他後的海盜小聲提醒:“這麽囂張,難道是盛世集團的盛二爺??”
小頭目頓時麵如土,差點跪下去:“對不起二爺,我我……我不知道是您。”
盛景騫都懶得搭理他,不耐煩擺擺手:“滾出去。”
“可是……”小頭目依舊有些不甘心:“您懷裏這個人可能是職業殺手,剛剛幹掉我們一個弟兄,您最好小心些。”
盛景騫一挑眉,摟著顧胭兒上前,屈尊降貴一掌在他臉上:“知道是誰嗎?是我盛景騫要名正娶的夫人,盛世集團未來的主人。想殺個人還需要親自手?你瞧不起誰呢?”
“是是是是,是我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夫人,我這就滾。”盛世集團的主人要想殺誰,當然不用親自手。
小頭目不敢再懷疑什麽,連滾帶爬帶著一群海盜離開。
“放開我。”雖然恨盛景騫,但是在這種況下,他非要出頭也不會阻攔。
如今危險解除,顧胭兒不願意再讓他摟著。
盛景騫視若無睹,摟顧胭兒轉過,猛然扯下臉上的納米麵:“都給我看好了,認清了。這位顧小姐,從此以後就是我盛景騫要明正娶的夫人,也是盛世集團的主人。就算我讓人殺了,也不能傷一頭發。”
顧胭兒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就這樣暴在眾目睽睽之下,在昏暗燈的影裏,出塵絕豔。
不保鏢都不由自主瞪大眼,倒一口冷氣。
太漂亮了。
這個世上,竟然有這麽漂亮的人。
哎等等,這張臉……
不是以前那個雲音小姐嗎?
隻是氣質截然不同。
從前的雲音唯唯諾諾,溫小意。
可眼前這個姑娘,麵若寒霜,冰玉骨的絕豔,猶如高嶺之花,隻敢遠觀不敢玩。
真的是同一個人?
還是二爺又找了新的替代品?
“夫人好。”無論什麽況,二爺說是主人那就是主人,保鏢們很識趣的齊聲低頭。
“……”事發生的太突然,顧胭兒本來不及還手。
不由分說就摘麵,還大張旗鼓介紹給保鏢團,盛景騫肯定有點病。
偏偏他自己還不覺得,摟的肩膀一臉孤傲:“我這些兄弟都是專業的,你還想殺誰?不必你親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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