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很好嗎?”
虞箏秒懂。
這是在說武呢。
能買到正規武,總比自己製濫造要靠譜。
顧胭兒換個手拿煙,若有所思:“他沒給我漲價,還是原來的價格。”
“你的意思是……”
“沒錯,周邊小國發生武裝暴軍火缺。又上一年一度的新年拍賣會,武的價格肯定要上漲。竟然沒漲價,我總覺得不太正常。”
“是人嗎?”
“不算太。”軍火供應商們大致有自己的地盤。
顧胭兒到幽靈島的次數不多,購買武的次數也不多,很低調地找了個隻易過兩次的賣家。
“你們之前說過價格嗎?”
“關鍵就是沒有。”
“那就奇怪了。”
販賣軍火也是要講究信譽的。
尤其是麵對rose這樣的買家,坐地起價很容易敗壞名聲。
如果事先談好,那肯定不能反悔。
不過這種小額軍火易一般不會先談價格,都是誰有錢算誰的。
在這種況下還不漲價,那就有點奇怪了。
顧胭兒掏出自己的手機:“讓他倆過來仔細商量一下。”
顧亦棠和盧湛接到電話,很快過來一起商議。
經過認真的探討,四人一致認為這筆生意還是應該要做。
一來現在武短缺,能搞到一點是一點。
二來,顧胭兒的藏份rose真沒有什麽仇家,應該不至於有人在這方麵設局坑。
晚上11點半,四人帶好納米麵。在一樓刷VIP卡,乘坐電梯往負一樓去。
幽靈酒店奢華的大堂,就像是一道天塹。
地麵上是正規酒店,有客房、景點、食城、商場,和世界上所有的高端大型酒店沒有任何區別。
地下,則是不正規賭場、黑拳場、香豔舞廳等有錢人的娛樂的場所。
這幾層,持有普通VIP卡就可以進。
再往下,就是拍賣場,咖啡廳,酒吧。
在全球黑幫和特殊工種工作人員的心目中,這三個地方有一個統一的稱呼,幽靈島黑市。
拍賣場可以買賣任何正規不正規的品,咖啡廳和酒吧也不會是正規場所。
所有不方便放到明麵上來談的生意,都可以在這裏。
想要拿到這裏的VIP黑卡,要麽本混黑道有一定名氣。要麽,有人引薦。
虞箏等人拿著顧亦棠的VIP黑卡,順利進地下負6層的酒吧。
昏暗的燈,跳躍的霓虹燈,震耳聾的音樂。
來來往往的男男似乎都被黑暗籠罩,隻有一個朦朧的廓,將幽靈島的宗旨展現得淋漓盡致。
在這裏,每個人都是幽靈。
出了這間酒吧誰也不認識誰,也沒有誰,會去追究誰做的事。
四人隨意找張靠邊的桌子坐下,顧胭兒才拿出手機給對方發桌號。
做這種易,時間地點一般都是他們自己定,免得落別人的圈套。
結果,對方過了十多分鍾才發消息回來:“遇到點麻煩,一個小時之後到。”
這也正常的。
四人幹脆點了封罐裝飲料,坐在凳子上邊喝邊等。
喝完幾罐飲料,顧胭兒打個飽嗝:“有沒有人一塊去衛生間?”
這種問題還用問嗎?
從來不單獨行的魑魅魍魎四人組,當然是由虞箏陪去。
虞箏觀察著周圍的環境走到衛生間門口,顧胭兒突然推:“你看那個人?”
虞箏抬頭去,正好看到一名穿休閑服的大叔臉男子從衛生間走出來。
這張臉實在是太悉了,一看就知道戴了納米麵。
顧胭兒繼續低聲道:“這技……我怎麽看著像是我們A國的產品?”
虞箏認同的想法,盯著大叔臉若有所思道:“你有沒有覺得這個人很眼?”
“沒有。”顧胭兒認真地看了一會兒,搖搖頭。
“我好像在哪裏見過……”虞箏不由自主想起今天下午在酒店門口看到的那位大佬:“你看他像不像今天我們在酒店門口遇到的那位?”
“我當時沒看清……”
兩人說話間已經走到衛生間門口,正好與大叔臉的男子肩而過。
虞箏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側目瞥了一眼。
周圍燈昏暗,閃爍的點正好打在大叔手腕上,一顆古樸的佛珠映的眼簾。
虞箏瞳孔微,震驚地瞪大眼睛。
這顆佛珠……
不是給盛先生戴上的嗎????
為什麽會在這個大叔臉手上?
難道那位高僧送信眾的護符,竟然是從小商品城批發的?
不會吧,不會吧??
那位高僧可是佛教協會重要員,正經高僧,和剃個頭就到賣護符的那種高僧可不是一碼事兒。
而且佛珠也不是什麽貴重品,就算盛先生不慎失,也不至於會有人撿起來自己戴。
會好好戴在手上的人,除了盛先生還有誰?
可是,他不是在執行任務嗎?
虞箏越想越可疑,猛然停下腳步:“剛剛那個人很可疑,我去跟蹤一下。”
顧胭兒一把抓住的手低聲道:“我跟你一塊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
至在明麵上,第九軍團貌似還在潘多拉島執行任務。
如果剛剛那個人真的是盛先生,還是謹慎一點好。
如果不是,那對方也不會拿怎麽樣,人多了反而容易引起對方的警覺。
虞箏這樣想著,轉跑出去。
大叔作很快,頃刻間已經走到回廊盡頭,虞箏急忙加快腳步跟上去,勉強在昏暗的酒吧裏鎖定他的影。
也幸虧這個酒吧人不多,虞箏一直不遠不近地跟在他後繞了半個場。
這行路線未免也太繞了,難不已經發現有人跟蹤?
虞箏正懷疑著,大叔突然坐進邊的卡座裏,和幾位金發攀談起來。
也不知道說了什麽,其中一位笑得花枝。
大叔也笑起來,側過頭湊到耳邊低聲耳語。
作很自然也很親,像是以前就認識的樣子。
“?????”
虞箏知道老公對除了之外的人沒有任何興趣,更不會在酒吧跟搭訕。
難不,是猜錯了?
就在思索著要怎麽辦時,其中一位突然倒杯酒遞給大叔。
大叔很自然的手去接。
袖子落,一條用紅繩編織的佛珠手鏈毫無保留暴出來。
虞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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