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胭兒遷就的時候,盛景騫厭煩的順懦弱。
顧胭兒捅他幾刀之後,他反過來想遷就。
盛景騫這種行為屬實有點病。
簡單來說就是犯賤。
全心全意他的,他視如敝履。
不把他放在心上的,他反而低三下四。
“騫爺,樂隊已經到了,問您想聽什麽曲目?”一個保鏢走過來,在他耳邊耳邊低聲道。
“我怎麽知道?等胭兒來了再說。”
盛景騫打發走保鏢,嬉皮笑臉看向盛景霆,雙手合攏哀求:“我真的很想挽回胭兒,霆哥你就行行好,帶小嫂子到別去吧。”
盛景霆還沒有說話,虞箏已經冷哼:“我就不走。你之前把胭兒欺負那樣,誰知道你現在想幹嘛?”
“我真沒想幹嘛,就是想跟安安靜靜吃頓飯。把以前沒有給過的,都給。”盛景騫繼續哀求。
“還真是稀奇了。”虞箏嗤笑出聲:“胭兒揭穿你那白月的真麵目,你家裏人不會放過吧?誰知道你為了給你那白月報仇,會不會對胭兒下毒手?”
盛景騫無奈:“我和喬雲音真沒有那種關係,我對們母子多加照顧,也是看在我大哥的麵子上。”
虞箏嘖嘖稱奇:“沒有那種關係也將胭兒折磨到這種程度,如果有,我是不是可以等著給收。”
盛景騫說不過,無奈道:“行行行,小嫂子你不相信的話那就留下來親眼看看。我發誓,我真知道錯了。隻是想彌補胭兒,絕對不會再傷害。經理,給兩位貴客安排一下。”
虞箏大搖大擺往旁邊一坐:“我就坐這,沒什麽好安排的。”
始終相信狗改不了吃屎。
之前恨不得將胭兒踩進泥坑裏,突然擺出這麽大陣仗,誰知道他安的什麽心?
還是看著一點好。
“裏邊有包廂。”盛景騫將拽起來:“小嫂子我求求你,胭兒好不容易答應跟我共進晚餐,你就不要在旁邊當電燈泡了。而且主約我,肯定有話要說。你在旁邊聽著,也不好意思對不對?”
這個理由還算像樣。
虞箏被他說服了。
盛景騫也不含糊,給他們倆安排最大最豪華的包間。
活蹦跳的龍蝦、鮑魚、海參番上,還非常識趣的準備甜品。
虞箏食指大的同時也沒忘記把門打開一小,隨時關注外麵的況。
如果盛景騫再敢欺負胭兒,就用牙簽他的指甲。
(????へ????╬)
大堂,盛景騫第N次焦急的看手機。
顧胭兒跟他約定的時間是下午四點,現在都已經八點鍾了,竟然還沒來。
關鍵是同樣發信息不回,打電話不接。
他特意買下這家店心準備一整天,不會失約吧?
盛景騫心中有點慌,趕跑到衛生間照照一遍鏡子。
著沒什麽問題,發型也沒問題,還是那麽帥,應該不會引起胭兒的反。
剛離開衛生間回到大堂,就見保鏢領著一名窈窕的子走進來。
一致的杏手工繡花旗袍,肩膀上搭著披肩。
白的高跟鞋踩在地上,珍珠耳墜輕輕晃。
絕的臉薄施脂,完得看不到一瑕疵。
那就這麽向自己走過來,搖曳生姿,驚豔了塵世,周圍的一切仿佛都黯然失。
盛景騫愣在原地,呆呆看著。
“我來晚了嗎?”顧胭兒走到他麵前,輕輕了一下垂在一側的栗卷長發,似笑非笑定定看著他。
“沒有,剛剛好。”
盛景騫忙回過神來,抱起一束包裝的紅玫瑰遞給:“你今天很漂亮。”
“嗬……”
顧胭兒忍不住笑了。
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但凡遲到三分鍾,能被他罵狗。
更不可能失約。
即使失約,也隻有他能做。
如今故意晾他一天,還遲到四個小時,他反而腆著臉上來。
“鮮花配人,送給你的。”盛景騫見沒接,將玫瑰花推上前。
顧胭兒緩緩勾依舊沒接,隻是從全球限量款的珍珠小包裏掏出幾張紙幣遞給服務員:“幫我放在廁所去當空氣清新劑。”
“……”服務員一臉懵看向老板盛景騫。
盛景騫使個眼讓去,又抱起一束薰草:“這個喜歡嗎?記得去年人節的時候我帶你出去吃飯,你說你想要一束……”
“這個也丟廁所。”
顧胭兒打斷他的話,把薰草也丟給服務員。
盛景騫有點失,強歡笑繼續說下去:“當時你說你想要一束花,我忙著接電話沒心思給你買,後來也就忘了。現在,花店裏能買到的品種全部給你買過來。”
顧胭兒看一眼,漫不經心笑起來:“真是送給我的嗎?”
盛景騫不的心思,小心翼翼低聲道:“那是當然。以後每一個特殊的日子,都會記得給你買花。”
“其實你應該買花。”顧胭兒隨手出一枝香檳玫瑰,一瓣一瓣扯著玩。
“花?”
顧胭兒的視線輕飄飄從他上掠過,意味深長笑道:“對我而言,最特殊的日子,就是我孩子死去的那一天。可惜他還那麽小,連個墳墓都沒有。要不你到醫院去問問,能不能給他撿回來?”
其實不是沒有問過。
父母死的時候還太小,沒有什麽印象。
除了哥哥以外,那個在肚子裏呆不幾十天的孩子,是唯一脈相連的親人。
在恢複記憶後,曾經讓虞箏去問過。
可惜的孩子太小了,流出來就化作一灘水,什麽都沒有。
想立個墓碑留個念想都做不到。
盛景騫心中一痛,狼狽轉過頭不敢看的眼睛:“你那麽疼孩子,肯定舍不得離你太遠。我們可以結婚,努力把他生回來。”
顧胭兒笑笑沒有搭話:“這些花真是送給我的嗎?那我想放到附近的公共廁所裏當空氣清新劑,你沒什麽意見吧?”
盛景騫早就想到事不會那麽順利,來經理吩咐去辦。
隨即強出一抹笑容:“這些花都是俗配不上你,我特意給你準備了梅花。是從古代皇家陵園裏特意折的,喜歡嗎?”
“無的東西,都是死。”顧胭兒雲淡風輕笑著:“我們不是來吃飯的嗎?坐哪?”
盛景騫忙道:“你想坐哪都可以,這家店我已經買下來了。以後我會派專人管理,虧了算我的,賺的都算你的。你什麽時候想吃,給經理打電話就行。”
“嗬……”
顧胭兒真被他逗笑了,無奈的搖搖頭。
原來盛景騫寵人是這樣的。
怪不得能做花花公子,果然有資本。
突然想起件事,微笑著慢條斯理開口問:“幹嘛對我這麽殷勤?親子鑒定做過啦?不是你的種?哦對不起,本來也不是你的,你一直都在幫別人養孩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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