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箏接過礦泉水擰了兩下也沒有擰開,無辜看向盛景霆。
剛剛奪槍的時候好像扯到胳膊了,沒力氣,擰不開。
盛景霆隻好幫把水擰開遞回去,心裏的一塌糊塗:“給,喝吧。”
虞箏甜甜微笑:“謝謝盛先生。”
盛景霆被萌的心都快化了,如此萌可,連瓶礦泉水都擰不開的小丫頭,怎麽可能是境外間諜?
軍那幫廢,做事越來越離譜,也不知道現任代理指揮究竟是幹什麽吃的。
虞箏痛快的喝一口,突然眨眨眼,認真的看著他:“盛先生,無論我是什麽人,你都會對我好的吧?”
盛景霆手的腦袋,凝視著的眼睛一字一頓:“無論你是什麽人,你都是我盛景霆的老婆。”
虞箏發自心的笑起來,出一對甜甜的小酒窩撲進他懷裏:“盛先生對我最好了,我要永遠和盛先生在一起。”
盛景霆張開胳膊摟住,心無比的滿足。
既然尾已經徹底甩掉,那就不必再找吃宵夜這樣的借口繞路,三人直接開車回家。
虞箏跟軍打過一架渾是汗,換上拖鞋後吧嗒吧嗒往樓上跑。
盛景霆笑著搖搖頭吩咐張媽做宵夜,自己直接回房。
片刻後,老曹端著一盤水果敲開臥室門,確定無人聽後才鬼鬼祟祟低聲道:“先生,要不要仔細查查太太的底細?”
盛景霆淡淡看他一眼:“你是閑的沒事做嗎?”
老曹眉頭鎖:“閣下,軍的人還不至於錯把普通人誤認境外間諜或恐怖分子。他們懷疑太太,應該有足夠的理由。而且上次恐怖襲擊,所有人都死了,唯獨太太沒事……”
“你是在低估鍾立的弟子?”當時張教授說是魅救了他們,他信了。現在想想,也許小丫頭真有自保之力。
“問題就在這裏,據唐晨之前的調查,太太和鍾先生似乎也沒有走的太近,更談不上室弟子。怎麽就學的那麽?怎麽就對您的事知道得一清二楚?”
盛景霆沉默了好久,才開口道:“這件事你別管。”
既這麽說,那就是心中也有疑慮唄。
老曹趁熱打鐵道:“太太既然是鍾先生的弟子,為什麽平常要裝的手無縛之力?事出反常必有妖,肯定在故意瞞……”
啪——
叉子丟在果盤上發出一聲巨響,後麵的話被打斷。
盛景霆緩緩抬眸,目深沉,一字一頓道:“曹明,我自己的老婆,我相信。你,別背著我做不該做的事。”
“是,閣下。”老曹立即直腰板,大聲道。
“羅馬葡萄是太太喜歡吃的,給送過去。”盛景霆淡淡揮揮手,示意他出去。
“……”
栽了栽了,盛先生這回是真栽在太太上了。
多明顯的破綻呀,他居然查都不查就選擇相信,這完全就不是魔王該有的作風。
看盛先生如今這個樣子,完全就是昏君作風啊。
“長安回繡堆,山頂千門次第開。一騎紅塵虞箏笑,無人知是葡萄來,無人知是葡萄來……來……來……”老曹端起那盤紅寶石似的葡萄退出去,裏哼起咿咿呀呀的昆曲。
盛景霆靠在椅背上,默默聽著他的聲音越走越遠,許久沒有作。
好一會才閉上眼睛,用拇指和食指掐住太閉目養神。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他有,虞箏也可以有。
不管是什麽人,不管究竟在瞞些什麽,都是自己的老婆,是他在這個世上最親的人。
他選擇相信。
如果有一天發現這個選擇是錯誤的,他願意承擔後果。
二十公裏之外的公路旁,段一飛等人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從側翻的汽車裏爬出來。
所有人都了點輕傷,狼狽不堪。
其中一名男子坐在地上抱怨,“這姑娘真狠,竟然直接打車胎。但凡開的不是定製軍用車,我們幾個恐怕早就沒命了。”
段一飛拍拍他的肩:“你就知足吧,要真想要咱們的命,就不會幾乎同時打四個胎。直接打一個,車不是翻得更快更狠嗎?”
男子歎口氣:“有道理,不過咱們這次是遇上茬了。還好不是敵人,否則……咱們組恐怕都要代在手上。”
段一飛深有同:“這等槍法別說安全局,就是在全世界也找不出幾個來。也不知道究竟是虞箏自己的手,還是……車裏有別人。”
“所以……你是懷疑指揮閣下真的在車裏?甚至很有可能他親自的手?”
段一飛眼裏閃過一抹:“我很難相信虞箏有這樣的槍法,走,回軍部,連夜調取虞箏的資料,我要知道跟誰來往切……”
盛家別墅,虞箏狠狠打了兩個噴嚏。
鼻頭,不甚在意的拿起一顆葡萄放進口裏。
全世界仇恨的人多了去了,完全沒閑心知道誰又在背後咒罵,手指在鍵盤上急速飛舞。
不一會功夫,屏幕上跳出大量關於盛世集團的資料。
都是些常規消息,沒什麽作用。
虞箏幹脆關掉網頁進暗網,把最近關於盛世集團的消息都查看了一遍。
重點查看有沒有盛景霆的信息,或者有沒有人買他的命。
倒不是不相信他之前說的話,主要是既然已經決定要和盛先生做夫妻,那麽好的壞的都要心裏有數。
尤其是仇家方麵,一定要盡量掌握信息,有事發生的時候才能把主權掌控在自己手中。
盛世集團樹大招風,又經常斷人財路,在暗網上除了有各種易信息之外,自然免不了有價懸賞。
在懸賞榜前一百,盛世集團竟然有六人上榜。當家人盛老爺子更是赫然排在第六,價隻低三個億。
不過幸好,暗網上並沒有任何關於盛景霆的信息,懸賞榜上更是不見蹤影。
看來他說的對,很有人知道他的份,一般況下也不會有人找上門……
虞箏看消息看到大半夜才爬上床睡覺,第二天一早依舊是老曹送上學。
上車之後就開始睡覺,直到老曹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太太,起來上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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