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悄悄送巧克力?
好吧,誰能料到一個不許早的校規居然是阻攔他和沈立原之間的最大阻礙。
夜,別墅區的街燈已經全部亮起,安至收拾好了心,吃了兩顆巧克力,醇厚香濃的巧克力味道在齒之間蔓延開,吃到一半才想起來沈立原就坐在邊,側頭看向他。
“吃巧克力嗎?”
沈立原看著年因為吃了巧克力迅速回升的心,目最終落在安至手里的那顆巧克力上。
被咬掉了一半,還剩一半在指間,他咖啡喝得更多,并不怎麼吃巧克力,不過看著安至認真的細細品嘗著巧克力的樣子,有了想要嘗一下的心。
安至看沈立原的樣子,主把巧克力盒遞了過去,任他挑選,沈立原的手了過來,卻是越過了那一盒巧克力,直接到了安至面前,取走了他指尖著的那半顆巧克力。
嗯?
看著沈立原把那半顆巧克力吃了下去,安至真的想問您的潔癖去哪里了?!
就算他是特例,也太……
吃了巧克力,喝了飲料,然后就是他們各回各房間,各做各事的時間了。
不過今晚有例外。
因為今早的時候,已經說好了,要睡一起了。
安至上了樓,想了想,他的洗漱用品還在自己的房間里,他先回房間洗漱,然后又眼的走進沈立原的房間里?
這個時候,如果回了房間,安至實在不想再出來了。
“那個,洗漱用品還在我房間,明天再說吧。”
明天再說指的是什麼,有很明顯指向。
沈立原卻是看著他,十分從容淡定:“已經讓阿姨放我房間里了,洗手間很大,夠兩人用。”
安至:“……”
馬上就要走進沈立原的房間里,安至簡直不敢回想昨天晚上因為逐漸升溫的氣氛里的一點,腦袋里白一閃陷無限空白茫然的那幾秒鐘,簡直是地獄界別的凌遲。
向前走,慢吞吞的,最終還是又踏進了這個房間里。
沈立原走在前,推開了門,安至跟在后走了進去。
燈打開的一瞬,看著房間里的一切,驚訝的睜大了雙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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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沈立原先走進了房間,打開頂燈照亮了房間里的一切,和的線落下來,安至看著這個房間,微微瞪大了雙眼。
這是沈立原的房間?
這明明就是他的房間好不好!
雖然格局沒變,但一進門最顯眼的那張床,和柜子旁邊的幾個擺件,全都是安至日常喜歡的類型。
純白的床單被罩,一眼看過去就是超蓬松的薄被,寢全部換了安至房間里一模一樣的同款,整個房間因為這一部分的變,各方面細微的調整,看起來和之前有了完全不一樣的溫暖覺。
因為他們要睡在一起,所以沈立原讓阿姨把房間按照他的喜好整理了一遍?
“這……床?”安至訝異的側頭,看向沈立原,手指弱弱的指向了床鋪。
沈立原都是為了他啊……
老天鵝,要是誰再說沈立原冷酷不近人,他要和他對線!
他太會了!
安至看著沈立原,雙眸里細碎的閃爍,滿是和溫,眼眸極其的明亮。
沈立原抬手了他的發頂,對于安至倍的模樣心底一,怎麼這麼好哄,一點微不足道的事都能讓他出這樣的神。
“原本的寢你睡習慣了,就讓阿姨換了一樣的。”
安至了,不爭氣的了,聲音的:“那你睡得慣嗎?”
安至記得沈立原的床墊和自己的床墊度是不一樣的,阿姨偶爾如數家珍的說他的各種癖好習慣,從潔癖不談說到喜歡運并且有起床氣。
非常非常嚴重的起床氣,不會對人發脾氣也不會做什麼恐怖的事,但是就是低氣,據說是非常非常嚴重的低氣,低到早晨阿姨和阿琳基本會神繃一言不發。
為什麼是據說呢……
因為從安至住進來開始,就從沒見過那個場面。
但就以阿姨的形容來說,沈立原的生活習慣自一派,已經有了一定的穩定。
他就這樣闖進來,沈立原能習慣嗎?
沈立原寬闊的手了他的頭發,目看著他,似乎看出了他的憂慮:“我不認床。”
得到答案,安至就去洗漱了,收納在壁柜上的沐浴和洗頭膏都是剛拆封的,和他原本房間里用的一模一樣。
洗頭膏是男士的,味道清淡,唯獨讓安至有點不好意思的是那瓶沐浴。
沐浴是香甜牛味的。
看著壁柜里的那瓶小小的兒沐浴,再看向旁邊的正常沐浴,安至直接捂臉了:“老天……”
不知道阿姨采購的時候,看見這個東西會不會有點心復雜。但是這個沐浴是安至從小用到大的,小孩的時候用的就是這個品牌這個味道,從有記憶開始,記住的也是這香甜的牛味,已經了一種習慣。
有試圖換過,但是沒有這個沐浴就是會覺得怪怪的,洗完澡心里甚至
還有點說不出的心低落。
洗完澡吹好頭發,穿著睡袍站在鏡子前,看了看睡袍的領口,手拽了拽,把領口盡量的合小了一點。
看了看鏡子,略思考片刻,拉了拉領口,出了鎖骨和一點肩頸線條。
深吸一口氣拉開浴室門,走進房間里,沈立原正在垂眼看著ipad,聽見聲響,抬起了眼看向他,目一怔,隨即恢復了尋常,手揭開了旁的被子:“上來吧。”
這麼淡定的嗎?一挫敗不甘心的冒了頭。
走過去,赤腳踩上床沿,白睡袍錯的下擺出了修長的小,赤.的雙腳踩在純白的床褥上,踏進去坐在了沈立原大上。
很突然的舉,突然到沈立原看向他都難掩眼中的驚異和作上的一瞬凝滯。--
安至盯著沈立原的雙眸,微抿起,覺得傳言果然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這個人,就是很惡趣味,喜歡挑弄人。
一會突然進攻,一會又彬彬有禮,說讓他來他房間里睡,結果又看都不好好的看他。
安至生氣了。
沈立原也看出安至生氣了,只是不知道安至洗完了澡為什麼突然生氣,靜默的看著忽然坐在自己大上的人,將ipad放到旁邊,摘下了架在鼻梁上的眼鏡。
這是一副防輻眼鏡,他偶爾想起來會用,眼鏡放在ipad上,聞到了一淡而香甜的牛香氣從安至上若有若無的傳來。
抬眸,眼眸如同夜沉沉,出手落在安至的臉頰上輕輕,輕而淡的問:“怎麼了。”
安至看著他,控訴的目不言而喻。
放在臉頰上的手緩緩向下,從側臉,到脖頸,到睡袍下的肩膀,指腹的薄繭剮蹭。--
過于態度端正的面對安至,他好像忽略了一些事。
很重要的事。
沈立原的目極其專注的落在他上,氣氛忽然灼熱,微涼微,安至了肩膀。
……
安至靜謐的香甜睡去,第二天早晨睜開眼睛,總覺空氣里有著一不存在的若有若無的黏膩味道,而這一切的來源,心里頓時有了一不自在。
側頭看向旁的沈立原,還在睡,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只要他和沈立原睡在一起,沈立原就會容易睡過頭。
一共就睡一起了兩次,兩次都睡過頭了,再這樣下去,豈不是晨跑都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