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棄婦當家:帶著福寶去種田 第56章 我四哥曉得不?

《棄婦當家:帶著福寶去種田》 第56章 我四哥曉得不?

 如若不是親眼所見,水生打死都不敢相信,原來銀針還可以這樣扎!

 七銀針,圍繞著哥哥的肚臍眼,分別從七個不同的方位扎進去。

 雖然纖細如牛,可卻比水生自己的中指還要長。

 就那樣被蕭四嫂捻在手里,旋轉著,一寸寸緩緩刺進人的皮里,一直往里,直到最后那銀針出外面的部分不足三寸。

 扎這麼深,那不得扎穿臟麼?

 水生暗暗心驚,大氣都不敢出。

 可奇怪的是,那七悉數沒哥哥里的銀針,別說扎穿臟了,傷口竟然連一滴珠子都沒有滲出來!

 這也太神奇了吧?

 水生暗暗稱奇,忍不住打量沈螢兒。

 自己這個看客驚得掌心里都是冷汗,大氣不敢出。而這個施針人,卻是面平和,氣定神閑,那銀針在手里靈巧得就跟玩兒似的!

 從扎針,到拔針,做得有條不紊,水生卻看得驚心魄!

 “別瞅我了,瞅你哥,他一會兒就該醒了,醒了立馬喂他喝點鹽水。”

 一道不摻雜半點彩的聲音傳進耳中,水生的臉躁了下,立馬收回視線,連連點頭。

 “好,我這就去搞鹽水。”

 水生落荒而逃,床邊剩下沈螢兒和喜梅。

 喜梅憂心忡忡,問:“螢兒,你火生哥到底是啥病啊?”

 沈螢兒:“闌尾炎。”

 “啥炎?”喜梅不解。

 沈螢兒照著火生腹部比劃了一下:“肚子里有一截腸子末梢壞掉了,引發的疼痛。”

 “啊?里面的事兒啊?”喜梅差點癱下去。

 而水生剛好這當口也端著鹽水回來,聽到這個,他手里的碗也差點沒捧穩。

 “四嫂,你把這些銀針扎下去,是不是就能治好我哥壞掉的那截腸子?”水生著頭皮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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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邊,喜梅也是忐忑的著沈螢兒。

 叔嫂兩個都慌了神,若是外面的事兒,都好解決,可這臟腑里面的東西壞掉了,看不見不著的,可咋整?

 沈螢兒斂眸,正準備實話實說的當口,火生醒了。

 喜梅和水生的注意力頓時被吸引過去。

 “當家的,你咋樣啊?”

 “哥,你好些了嗎?還痛不?”

 叔嫂倆圍在火生的床前噓寒問暖,沈螢兒則站到了床尾這邊。

 火生睜開眼,看到他們,臉上出幾分虛弱的笑意。

 “好多了,沒那麼痛了……”

 喜梅和水生懸著的心稍稍松緩了幾分。

 喜梅又問沈螢兒:“螢兒,先前你的話被打斷了,你說你火生哥是闌尾炎,那病咱從沒聽過啊。能治嗎?”

 頓時,火生,水生,幾人的目齊聚沈螢兒的上。

 對于這個陌生的病名,他們一家三口都是滿頭霧水。

 向沈螢兒的眼神,都是迷茫無助,甚至還有未知的恐慌。

 這樣的眼神,沈螢兒前世見得太多太多。

 如若換做兩天前,面對闌尾炎,沈螢兒肯定是有心無力。

 但如今不一樣了。

 七星曼陀羅,還有那塊隕鐵給了底氣。

 沈螢兒淡淡一笑,“我能治。”

 一家三口明顯都松了口氣。

 就連火生繃的都松弛了幾分。

 他笑著說:“我信螢兒,先前我痛得不行,眼前發黑,給我扎了針,我好多了,覺自己都能下地干活!”

 喜梅聽到這話,心里更是輕松下來,但臉上還是故意繃著:“那可不,你得好好休養幾天,咱家的田地大賴去犁去了,你不許心。”

 火生笑著點頭。

 沈螢兒也微笑著,叮囑了火生幾句,又讓喜梅喂他喝幾口鹽水,然后先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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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嫂,我送送你。”水生追出了堂屋。

 沈螢兒沒有拒絕水生的相送,“水生,你常年在外面跑,結識的人多,你幫我個忙吧。”

 雖然自己的年紀比水生小兩歲,可這嫁給了蕭承淵,自然就要照著男方這邊的輩分稱呼來。

 水生得喚嫂子,直呼他名字即可。

 “四嫂,有啥事兒你直接吩咐就是了。”水生笑呵呵的說。

 面前這個年輕人濃眉大眼,皮有點黑,但笑起來的時候牙齒很白很整齊,給人覺很不錯。

 沈螢兒微微一笑:“水生,我想讓你幫我找個鐵匠,要很有經驗的那種!”

 水生還以為是讓他做啥高難度的事呢,沒想到只是找鐵匠。

 他哈哈一笑說:“四嫂,那還不簡單,鎮上的張鐵匠李鐵匠我都認得,他們也都很有經驗,尤其是張鐵匠,他家開了鐵匠鋪子,十里八村莊戶人家的刀,鋤頭鐵耙啥的,都是他給打的!”

 沈螢兒覺得可以去試試,于是跟水生這約了個時間,讓他帶自己去找張鐵匠。

 臨走的時候,水生突然又喊住

 “還有事?”沈螢兒問。

 水生撓了撓頭,漲紅了臉,支支吾吾的問:“那啥,四嫂,我就想問問你會醫會扎針這些事兒,我四哥他……曉得不?”

 沈螢兒挑眉:“他曉不曉得,重要嗎?”

 水生垂下手,一臉認真,“當然重要啊,他可是你男人,是小福寶的爹!”

 沈螢兒被他這較真的樣子弄得有點莫名。

 隨即一想,他跟蕭承淵當初是發小,就算蕭承淵死了都兩個多年頭了,這份兄弟也還在那。

 但對沈螢兒來說,蕭承淵于不過是一個陌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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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努力搜索原主沈氏的記憶,對那個原配丈夫,記憶都很模糊,只知道那個男人個頭很高,拔,子清冷,跟沈氏即便是夫妻,但比陌生人還要陌生。

 大多數時候他都是將自己關在屋里看書,除了新婚那一夜兩人同房,婚后第二天起,兩人便是分屋睡覺。

 雖是夫妻,同一個屋檐之下,卻形同陌路。

 且沈螢兒看小說評論區的時候,看到別的讀者劇,當初蕭承淵發生意外客死他鄉,很可能卷了一場事中。

 所以即便他是小福寶的親爹,沈螢兒對他也提不起半點好,甚至說起他時,語氣里還有毫不掩飾的輕蔑和嫌惡:

 “他墳頭草都齊腰深了,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都不與他相干!”

 水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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