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爺心是崩潰的,深吸一口氣,抱著蘇泠月跟哄孩子似的循循善:“月兒,你想想,那兩個大男人爬咱家墻頭,肯定不正經人。”
蘇泠月很是奇怪,這家伙平時可沒背后說人家壞話的癖好。
“可我瞧著,那宮谷主和納蘭公子……”蘇泠月對軒轅辰的評價很是不認同,覺得那兩人雖然看起來風流浪,但絕對不是什麼登徒子之類的家伙。
“不許提他們!”某王爺很不高興,八爪魚似的纏上來,委委屈屈道:“在本王的床上,只能想本王!”
蘇泠月:……小孩子脾氣又犯了,說好的邪魅冷酷呢!?
然而看著他委屈的樣子,蘇泠月又心了,誰讓吃不吃呢?
“好好,不提不提。”蘇泠月扭子,他抱的太了。
可這一扭,倒是出火了,抵著的腰。
蘇泠月回頭,那罪魁禍首竟然一臉淡定。
“快說我好。”軒轅辰火熱的子纏過來,很是不肯罷休,他板著的下,看著的眼睛,輕輕吻了吻的眉心,“我這樣待你,你可會喜歡我一些?”
蘇泠月看著他俊非凡的臉,眼里蒙上了一霧氣。
他對,確實好的無可挑剔,甚至好到讓蘇泠月本不敢相信是真的。
“月兒,你心里可有一喜歡我?”軒轅辰捧著的臉,眼睛亮閃閃的,帶著不安的期待。
蘇泠月莞爾一笑,了他的臉:“有。”
一個簡單的有字,卻像點燃了孩子心中的歡樂一般,讓軒轅辰整個人都綻放出異樣的神采。他十分高興的摟著蘇泠月,哼哼唧唧道:“哼哼,我就知道月兒心里是有我的。”
“傻瓜。”蘇泠月了他的頭發。
“嗯,就是傻瓜,特別傻特別傻。”軒轅辰頭靠在懷里,他上輩子最大的心愿,就是一輩子做的小傻瓜。
“你這般的傻,以后孩子隨你可怎麼辦?”蘇泠月忽地皺眉,隨后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然而已經晚了。
某王爺將在下,危險的了角:“月兒想和我生孩子?”
蘇泠月無語,這貨簡直炸藥桶,一就炸啊。
軒轅辰看著的表,便知道心里還沒完全準備好。這些日子他日日抱著自己心的子睡覺,忍的很是辛苦,今天實在是要炸裂了。
這些蘇泠月也是曉得的,看著他十分難的樣,忽地想,自己拒絕了他這麼多次,他會不會真的生氣了?畢竟男人的耐是有限的,他真的能為自己一忍再忍嗎?
如果軒轅辰要來真的,能接嗎?
就在蘇泠月胡思想的空檔,軒轅辰已經翻跳下床,赤腳踩在地板在。
黑夜里,他的表不甚清楚,蘇泠月看見他抓起袍子就往走。
一個有需求的大男人,大晚上的出屋子,難不他要去找其他人解決,要知道他可是王爺,天潢貴胄,什麼人沒有?
這個念頭閃過蘇泠月的腦子,忽地覺得心里一酸,熱往腦子里涌:這家伙是老公,敢去找別的人,打斷丫的三條!
“你去哪?”蘇泠月坐起來盯著他。
軒轅辰無奈又寵溺的回頭:“月兒,我去解決它。”
“你……你打算如何解決?”蘇泠月盯著他的眼睛。
軒轅辰嘆氣,十分無奈的出兩只手:“本王的左側妃右側妃,今晚就讓們伺候著。唉,我的小祖宗你快裹好被子,可別著涼了,我過會就回來。”
說著,軒轅辰拿被子給蓋好,披著外就往隔壁的浴室走去。
蘇泠月咬著看著他的背影,堂堂一個名滿西律的王爺,金陵子的夢中人,竟然淪落到……還真是一個慘字。
這個王妃當的還真是……不稱職。
軒轅辰去隔壁的浴室了,蘇泠月躺在床上等了好久,心里念叨著這家伙還真是持久。
等了一會終于睡著了,迷迷糊糊覺有個人爬了上來,軒轅辰頭發帶著微微的水汽,似乎是沐浴過了。
他爬上來,將蘇泠月一把摟在懷里。
“嗯哼哼。”蘇泠月也不反抗,反手舒服的摟著他。
軒轅辰低頭吻了的眉心,溫而寵溺:“睡吧,我的王妃。”
“嗯哼,我的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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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城一酒館,宮宛卿斜靠在窗邊喝酒,瞇著眼回頭:“喂,澈雪,你說那六王妃到底是什麼來頭?”
夜澈雪低頭,想起那蘇泠月那琉璃似的眼神,那瀟灑的劍招,角浮起一抹笑意,搖搖頭:“我怎麼會知道。”
宮宛卿回頭,嘆了口氣:“那般有趣的人,可惜已經嫁人了。”
“是啊,可惜已經嫁人了。”夜澈雪眼中浮現一淡淡的緒,轉瞬即逝。
喝了一壇子酒,宮宛卿有些醉,他抱著酒壇,笑得邪魅狷狂:“可惜這般有趣的人,大約快當寡婦了。”
“寡婦?”夜澈雪眸子里浮現出一疑,宮宛卿這是什麼意思?
“還記得我被人算計的事嗎?”宮宛卿笑了笑,“我已經追查出,那日設計我的人,乃是東離那位三皇子南宮宇煌。那位主人稱東離殺神,心狠手辣,很是不好對付。前些日子六王府被刺客襲擊,不出意外的話,應該也是這位東離殺神的手筆。”
夜澈雪哦了一聲,這些他早已經知道,毫不到意外:“宮谷主能查到的事,想必那位六王爺也能查到。東離的三皇子對上西律的六王爺,鹿死誰手還尚未可知,宮谷主就這麼篤定那六王妃會為寡婦?”
宮宛卿輕輕一笑:“一個南宮宇煌不夠,若再加上個軒轅炎呢?”
夜澈雪挑眉,這位新回朝的七皇子,也摻和進去,想除掉六王爺?
“軒轅炎剛回金陵,基不穩,他母妃雖然寵,但還不氣候。”夜澈雪道。
宮宛卿哈哈大笑,神神道:“若是那位也出手了,你說那位六王爺,還對付得了麼?”
“那位?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