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澈雪哥哥,夜子墨在墨家,那麼就是說,夜正慶也很有可能在墨家,對不對!?”彌雅站起來,紅寶石似的眸子盯著蘇泠月,“我父親是被夜正慶所害,我母親也因他而死,我要親手宰了他,為我父母報仇!”
“彌雅……”玄魚眼神復雜的看著彌雅,在幻境中,若非他們及時出手,碧琉大人就會被夜正慶所殺。
當年夜正慶十分卑鄙無恥的把年的碧寧綁在自己后背做擋箭牌,所以才讓武功高強的碧琉大人畏首畏腳,最終死在了夜正慶的手里。而彌雅的母親青鸞夫人,也因丈夫戰死小兒子失蹤一病不起,不久就去世了。
夜正慶與彌雅的仇,可以說是不共戴天。
“還有那夜子墨!”彌雅雙目含恨,將噴出火來,“夜子墨劫持我外甥朵朵和救命恩人無雙公子,我也要宰了他!”
“彌雅!冷靜些。”蘇泠月看著彌雅上暴漲的殺氣,頗為憂心,蠱王和普通人不同,彌雅一旦起了殺念,上的戾氣便會倍的暴漲。
彌雅深吸一口氣:“姐姐,無論如何我都會殺了夜正慶……你們把夜正慶留給我。”
“好。”蘇泠月了彌雅的腦袋,這孩子想親手替父母報仇,誰也沒有資格說什麼。
可墨家的制明晃晃的擺著,目前誰也進不去,眾人便在這山腳下的客棧落腳,看看能不能尋出別的法子。
夜,玄魚睡的正香,忽地覺子幾大被封,連眼睛都沒睜開,就被人連人帶被子抗出了房間。
玄魚心里猛的一驚,和彌雅睡一個房間,此人竟然能在不驚蠱王彌雅的況把自己掠出來,看來是絕頂高手。
玄魚被裹在被子里,聽著耳邊極速的呼嘯風聲,定了定心神:既然被人掠了,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那人終于停下,把被子放在地上,玄魚從被子里滾出來,哼哼唧唧的滾的一草,抬頭一看劫持自己那人,整個人都驚呆了。
“帝君、帝君大人?”玄魚結結瞪著眼睛,做夢都沒想到,竟然是九州帝君夜澈雪半夜三更把自己給帶了出來。
“眾神殿玄氏一族的新任族長,玄魚姑娘。”夜澈雪眸如沉水,安靜的看著玄魚。
玄魚知道劫持自己的是夜澈雪,反而不怕了,因為九州帝君不會無緣無故要的命,至的安全不需要擔心。可夜澈雪這到底是要做什麼?
就在玄魚疑的時候,夜澈雪手里握著那面幻魘鏡把玩,低頭看著,淡淡道:“墨家的制乃是上古神族所留,單憑我的力量無法打開制屏障。可若是幻魘鏡的神力恢復,我使用神,就可以破開墨家的制。”
玄魚抬頭看著他,道:“那墨家小姑娘不是說了,幻魘鏡的力量被制了。”
夜澈雪出個極淡的笑:“哼,玄魚姑娘,你難道不知道這幻魘鏡的力量是被什麼制的嗎?”
玄魚的心忽地一,腦子里頓時如同麻,心道:難道九州帝君知道了什麼?不可能,這是眾神殿守護上萬年的,夜澈雪不可能知道啊!
定了定心神,玄魚猜測夜澈雪一定不知道,也許只是順一問,便道:“我也不知被什麼制。”
夜澈雪著幻魘鏡,幽深的眸子盯著玄魚,仿佛能穿所有的想法,他靜靜的開口:“當時我們所有人被困幻境,在破陣眼的時候,你讓我以半神脈嘗試破陣,可是陣法卻沒有破……”
夜澈雪頓了頓,看著玄魚逐漸發白的臉,而后接著道:“后來你讓月兒滴了一滴,并且只許滴一滴,之后陣法就破了。”
“就連半神脈都破不開的上古神幻魘鏡,卻被月兒的一滴破了。玄魚姑娘,你說說看,這是為什麼?”
玄魚死死咬著:“我也不知,我那時候只是死馬當活馬醫,想著既然都是帝王,脈都會有奇特之,便想讓月帝大人試試。”
夜澈雪輕輕搖頭:“玄魚姑娘,從前你諸多謊言,我都看破不說破,畢竟關系到你眾神殿諸多辛,你不說有你的苦衷。可如今,我兒被困墨城,多一天就多一份危險,我必須恢復幻魘鏡的神力,打破墨家的制,把朵朵他們救出來。”
玄魚低下頭,也知道救朵朵事不宜遲,畢竟朵朵是蘇泠月的兒,也是玄魚要保護的人。
“月兒的脈奇特,不僅能生下半神后裔的子,的還能制上古神的力量。”夜澈雪目停留在玄魚的上,“你知道月兒的份,是麼?”
“我……我不知道。”玄魚矢口否認,事關眾神殿最重要的,不可以說。
夜澈雪目很淡,他微微瞇眼,像是在回憶什麼事,語調很慢:“眾神殿玄氏一族,上萬年前負責鎮守上古諸神的眾神殿,經歷千萬年,漸漸被九州所忘。可是夜家卻沒有忘,玄氏一族,是供奉諸神的一族。在玄氏一族的眼里,連半神后裔夜家也不值得他們侍奉,玄氏只侍奉上古諸神,我說的對麼?”
玄魚梗了梗脖子,沒想到夜澈雪竟然知道這些。
不需要玄魚回答,夜澈雪自顧自的說了下去:“玄魚姑娘,你本說你要去尋找你玄薇姑姑,可卻一路跟著我們同行,從無淚城到了墨城。這普天之下,能讓你玄氏一族族長追隨的,只有……”
玄魚的子止不住的微微抖,雙手攥拳,心里的不安擴大:夜澈雪,他到底猜到了多?
擁有封印上古神力量的脈,還能讓神使玄族的族長生死相隨,答案呼之出。
夜澈雪蹲在玄魚的面前,盯著這個年僅十四歲的:“玄魚姑娘,我只希這幻魘鏡恢復神力,幫我打破墨家的制。當初你以月兒的一滴,加上古老的咒語,封印了幻魘鏡的力量,我現在需要你解開幻魘鏡的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