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墨生母是墨家炬子,生父就是夜長老夜正慶。由于是墨家炬子的親生兒子,雖然不姓墨,但是夜子墨在墨家的地位絕高,是墨家主一般的存在。加之夜子墨乃是夜家旁系與墨家所生的兒子,所以夜子墨有夜家被稀釋過的神族統,天賦很高,武功比白玉玲高出不來。
夜子墨和白玉玲雖然是名義上的表兄妹,可是夜子墨對白玉玲父刺殺一對娃娃的行為很是看不慣,當時夜子墨是被迫參與刺殺任務,所以對白玉玲很是反。夜子墨反而一路上對玉瑯琊頗為欣賞,連帶著對玉瑯琊的兒朵朵也喜歡了起來。
如果被夜子墨知道以朵朵命威脅玉瑯琊的事,那夜子墨一定不會放過,雖然不至于殺了,但是白玉玲知道自己一定會倒大霉。
墨夢茹明晃晃的威脅,白玉玲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墨夢茹來者不善。
既然被人抓了把柄,白玉玲覺得墨夢茹這樣的人,肯定不會無端端的跟說這些,墨夢茹直接去告訴墨家炬子或者夜子墨,就夠白玉玲喝一壺的。既然墨夢茹來找白玉玲攤牌,一定是有后文。
白玉玲知道抵賴不過,墨家人肯定更相信墨夢茹,于是只能放下段服,親自給墨夢茹倒了杯茶。
墨夢茹見心高氣傲的白家大小姐親自給自己奉茶,原先被墨家炬子訓斥的心好了一些,喝了口茶,皺著眉頭把茶水全潑在白玉玲臉上,罵道:“這什麼破茶,竟然給本小姐喝!豬都不喝的東西,本小姐會喝嗎?”
白玉玲心里窩火,卻不敢發作,別提多憋屈了,臉上掛著茶水,面紗被水浸,變得明,將半張毀容的臉顯現的一清二楚。
白玉玲賠笑道:“夢茹小姐份高貴,可我這也沒別的茶好招待,請夢茹小姐息怒。”
墨夢茹見如此低三下四,更是舒坦,道:“好吧,看在你態度不錯的份上,只要你替本小姐辦一件事,本小姐就替你守住,不把方才你在院子里做的事說出去。”
白玉玲心里恨的都滴,面上只能忍,說著好話,道:“夢茹小姐請說,你希我做什麼?”
墨夢茹皺著眉頭嫌惡的揮揮手:“離我遠點,你那丑臉,看著都人惡心!”
白玉玲咬著牙,默默的離遠了幾步,墨夢茹手指轉著茶杯,道:“你不是對那夜澈雪還有什麼蘇泠月很悉嗎?上古神幻魘鏡在他們手上,本小姐現在不方便出手,你去把幻魘鏡回來,只要東西到手,本小姐就會把你的守口如瓶。如果你不肯的話,本小姐立刻就去告訴子墨哥哥你想殺無雙公子的兒,再把你想參加選妃的事傳出去,到時候不子墨哥哥不會放過你,墨家那群姐姐妹妹們,也絕不會讓你好過。怎麼樣,白大小姐,你答應不答應呀?”
白玉玲深吸一口氣,夜澈雪和蘇泠月是什麼實力,比墨夢茹清楚。讓去幻魘鏡,那簡直是讓去送死!夜澈雪和蘇泠月早就知道派人刺殺夜一諾和蘇玉的事,如果白玉玲出現在他們面前,蘇泠月一定會用那什麼厲害的暗打的腦袋,讓死的和白玉瑤一樣難看。
可是如果不答應……唯一的依靠就是墨家,還指為魔君星湮的妃子,下半輩子報仇翻皆系在這上面。
這本就是兩難的選擇,白玉玲知道自己不管選那一邊,都會死的很難看。
然而墨夢茹就不會替白玉玲打算,白玉玲要是不答應,就去告。才不管幻魘鏡難不難,反正又不是墨夢茹去。
“夢茹小姐,你不會是怕我去參加選妃,和你競爭吧?”白玉玲決定迂回,討好笑道:“夢茹小姐放心,我哪里敢和你爭啊。若是我臉好了,咱們一起選妃,我幫你理掉其他競爭者,幫助你當選,豈不是很好?”
墨夢茹白了白玉玲一眼,這人以為自己傻?墨夢茹打死也不相信,白玉玲如果臉好了,會幫選妃。
其實墨夢茹原本倒是很希去參加選妃,為魔君星湮的妃子。可是先丟了幻魘鏡,再弄死了火魔,魔君星湮不來宰了就算好了,哪里敢往上湊,那不是找死嘛!不過如果白玉玲把幻魘鏡回來了,墨夢茹倒是打算拿著鏡子去找魔君星湮,將功補過,再讓炬子大人說說好話,說不定墨夢茹也能去參加選妃呢。
總之,一定要把幻魘鏡拿回來!
但是這些,墨夢茹當然不打算和白玉玲說,揮揮手道:“本小姐對參加選妃沒興趣,我只想拿回幻魘鏡。白家大小姐,你到底不鏡子?”
白玉玲見迂回無用,墨夢茹又咄咄人,白玉玲只好先應承下來,答應去幻魘鏡,再想其他緩兵之計。
墨夢茹見白玉玲答應了,還不忘警告:“別給本小姐耍什麼花樣,這里不是你云浮白家,是墨家!”
“是,夢茹小姐。”白玉玲咬牙做出恭敬的樣子道。
這兩個人在屋里針鋒相對的時候,就沒有發現,窗外竟然不知何時站了個人。
魔君星湮站在窗外,將兩人的對話全程聽到了。
幻魘鏡丟了,火魔死了,魔君星湮原本是來找墨夢茹算賬,打算宰了這出餿主意的小娘們,可他卻無意中聽說,墨家竟然掠來了那人的姘頭和的兒。
“嘖,夜澈雪竟然被那人戴了綠帽子,還如此維護,真是怪事。”魔君星湮忽的想,那姓蘇的人如此特別,的兒是不是也一樣有趣?
對蘇泠月兒的興趣,一下子讓魔君星湮把什麼墨夢茹的事拋到了九霄云外去。
他子鬼魅一般穿梭在墨家的院子,神不知鬼不覺的潛了關著玉瑯琊的小院。
魔君星湮一玄斗篷,整張臉瞞在斗篷的影里,他不知何時出現在竹林深,靜靜注視著院子里的一個小小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