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泠月淡淡一笑,道:“那般拙劣的手段若能傷的了我,那我早就死了幾萬次了。不過是做了場戲,引那碧水顯出真面目罷了。如今你自己親眼見現行,多的我就不說了,教訓你也嘗到了,往后見了人,別再人家拋個眼都站不穩了。我說你整日看著你家主子我,還有彌雅、銀雪這般的人,按理來說審水平應該被養的很高啊,碧水那般姿容一般的丫頭都能你的眼,也真夠丟我的臉的……”
蘇云簡直無地自容,真想找個地鉆進去,他撓了撓頭,道:“那、那我去抓了人回來,將功補過。”
“不必去了,銀雪早就跟著那丫頭了。”蘇泠月淡淡一笑,道:“蘇云,你去點五十個親兵隨我出門拿人。我西律的公主可不是誰想毒害就毒害的,有膽子給我下藥,就等著承本公主的報復吧!”
蘇云領命去點人準備出行,蘇泠月換了裳,帶著彌雅一道出門。
五十個親兵護衛,蘇泠月乘坐著公主規格的馬車,上頭還有拜月教的標志,就這般聲勢浩大的往歐蒞和歐陶居住的驛館而去。
此時碧水已經逃回了歐陶的房間,將自己得手的好消息告訴歐陶。
“回稟公主,奴婢已經下了藥給蘇泠月喝下。”碧水垂著頭,不敢過問醇藥變毒藥之事,只管奉命行事。
“哈哈哈哈!”歐陶笑的瘋狂,道:“你下藥時可注意那賤人邊有沒有男人?”
碧水道:“奴婢按照公主的吩咐,挑的時機好。當時六王爺不在院,屋里只有一個八歲的還有看護院子的侍衛蘇云。”
“侍衛,哈哈哈哈!如此最好!蘇泠月吃了那藥,勢必立刻迫不及待找男人,而邊只有那侍衛,哈哈哈!高貴的西律公主和低賤的侍衛,嘖嘖嘖,看那賤人還怎麼勾引辰哥哥!”歐陶瘋狂大笑。
碧水道:“奴婢恭喜公主大仇得報!”
歐陶忽地一刀捅進碧水腹部,猙獰笑道:“你已經沒有用了,去死吧!”
歐陶得意洋洋的人把碧水的尸拖出去,正坐著陶醉在自己妙的布局時,忽地聽見外頭有喧鬧的吵鬧聲,而后就見幾十個全副武裝的士兵涌進驛館,將驛站全部包圍起來。
歐蒞此時正在房中休息,臉大變,出屋大喝一聲:“大膽,這里是驛站,我乃南域皇子,誰敢放肆!”
“呵呵……我找的就是你們南域皇族!”一聲冷笑傳來,蘇泠月一火紅,走進院子。
歐蒞皺眉,下意識的看向歐陶的屋子,見歐陶站在窗邊神閃爍,心道不好,難不自己這妹妹又去挑事了?
“不知新月公主找我們南域皇族有何事?有什麼事不能坐下來好好說,非要兵戎相見?”歐蒞道。
“好好說?”蘇泠月冷笑,“先問問你的寶貝妹妹干了什麼好事吧!”
歐蒞眉頭一,他雖然不知道歐陶做了什麼,但是見蘇泠月這陣仗,恐怕事不小啊。
“陶兒,你過來!”歐蒞厲聲喝道。
歐陶頓時心虛,不過隨即一想,自己是南域公主,份在那放著,蘇泠月沒法拿怎樣。再說了,要是當眾把蘇泠月和個低賤侍衛茍合的事說出去,九皇兄肯定就不會再向著蘇泠月了。
歐陶這樣一想,膽子大了很多,邁著步子出門。
“陶兒,你是不是得罪了人家新月公主,快給人家道歉。”歐蒞喝道。
歐陶輕蔑的看著蘇泠月,又看了眼蘇云,怪氣道:“喲,新月公主新婚燕爾,怎麼舍得跑出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新婚燕爾?”歐蒞奇道,他怎麼不知道蘇泠月什麼時候婚了?西律新月公主、拜月圣婚,可是要驚四國大陸的。
“陶兒,休要胡言語!”歐蒞知道其中有蹊蹺,忙喝止妹妹。
歐陶得意看著蘇泠月,道:“你和你那低賤侍衛做的丑事,你以為我不知道麼?你若是跪在地上求本公主,本公主就不對外宣揚出去,怎麼樣?”
蘇泠月冷冷看著歐陶:這人是不是智障?
歐陶見蘇泠月不說話,以為是怕了,更加得意,道:“這樣吧,你跪在地上磕三個響頭,然后把辰哥哥送來給我,我就幫你保守。可你若是不答應,我就立刻宣揚的整個四國大陸都知道你的丑事!”
歐陶越說越離譜,歐蒞渾冷汗直冒,自己這傻妹妹到底知道不知道在說什麼呀!眼前這位新月公主是南域王拼命想拉攏的人啊,歐陶就這麼把人的罪的干干凈凈,他回南域怎麼向父王差啊!
歐蒞立馬捂住歐陶的,沖蘇泠月陪笑道:“舍妹估計睡昏頭了,胡言語沖撞了公主,請公主看在還是個孩子的份上,不要和一般見識。”
“還是個孩子,噗……”蘇泠月被這兄妹兩個給逗笑了,這尼瑪都要婚了人了,孩子你妹啊!
“九皇子,雖說西律與南域的律法不同,但是想必毒殺皇族,都是死罪吧。”蘇泠月看著歐蒞,冷冷道。
歐蒞這下連額頭都冒汗了,自己這傻妹妹不會真的跑去給蘇泠月下毒了吧!?
這時,蘇云拖著碧水進來,彌雅也進了院子,手里拿著信鴿和紙條。
“這是陶公主的侍,前幾日借著逃命為借口求我收留,然后在我的飲食中下毒,意圖毒殺我。”蘇泠月冷冷的看著地上的碧水,歐陶那一刀只讓碧水昏了過去,人此時還有一口氣,被蘇云救醒拉來當證人。
歐陶沒想過碧水竟然沒死,本就做好了咬死不承認的打算,殺人滅口,可碧水沒死,又被所傷,肯定會反咬一口!
果然,碧水恨歐陶都能恨出來,忠心耿耿替歐陶辦事,誰知歐陶竟然要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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