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馬,蘇泠月不自主的放松子,輕輕靠在烈如風懷里。也只有在烈如風面前,才會不自主的放松下來。因為這個男人永遠給一種能撐起天地的安全。
“丫頭,上次邊關告急,我走的匆忙。多謝你替我尋得鮫人淚解毒。”烈如風垂眸看著懷中的子。烈如風量高大,足足比蘇泠月高上一頭,此時蘇泠月坐在他懷里,頭頂正好到他下的位置,飛揚的發時不時輕烈如風的面頰。
“烈將軍不必這麼說,你本來也是因為救我而中毒的……”蘇泠月道。
烈如風眸中閃過欣賞,后來他知道了蘇泠月是怎麼把鮫人淚求來的,他知道了為自己所的一切委屈和屈辱。幾乎赤踏著火炭跳舞,被軒轅辰鞭打的快死……
這麼多苦難,統統不說,只因為覺得,應該救他。
如此重重義,鐵傲骨的子,烈如風打心底里佩服。
“對了,這個還給你。”蘇泠月從脖子上結下烈如風給的信。烈如風將寶庫鑰匙給,本是打算給無數財富好讓在危機時用的,可如今蘇泠月有千機閣。千機閣自鑒寶會后,聲名鵲起,生意遍布大江南北,蘇泠月不再需要依靠烈如風的寶庫。
“送你的,就是你的。”烈如風淡淡道,“我是個人,常年南征北戰,用不上那麼多錢財。”
“沒錢怎麼娶媳婦下聘禮?”蘇泠月忽地起了調戲他的心思。
烈如風耳微紅,娶媳婦下聘禮?呵呵……他不是已經下了麼!
“本將軍娶妻,無需聘禮。”烈如風臉上發燙,鼻端全是蘇泠月上淡淡的清香。一向不近的烈將軍忽然發現,原來子上的味道可以這般好聞。
蘇泠月哈哈一笑,道:“將軍娶妻,必是名門閨秀,十里紅妝,沒貴重聘禮可怎麼。”
“呵……”烈如風微微一笑,眸中閃著異彩:“本將軍看中的媳婦,搶回來就好,要什麼聘禮,俗!”
“哈哈哈!”蘇泠月爽朗的大笑,心中因為擔心彌雅的焦躁緒緩解不。
烈如風的馬很快,一盞茶的功夫就帶著蘇泠月走到藥王谷樹林外。
烈如風看著藥王谷那界碑上的字皺眉。
“擅闖者,死。”
“進去吧。”蘇泠月揚了揚手里玉瑯琊給的信。
烈如風吃了一驚,藥王谷一向孤傲,說不讓人進來就不讓人進來,沒想到蘇泠月竟然有藥王谷的信,就是說是個例外,可以隨時出藥王谷。
這番待遇,就連皇室都沒有呢!
不及烈如風多想,蘇泠月帶著兩人走進藥王谷樹林,果然一路上靜悄悄的,并沒有危險。
蘇泠月推開竹屋的院子柵欄走進院子,烈如風將馬拴在木樁上,跟著進來。
烈如風是頭一次來藥王谷,沒想到聲名赫赫的藥王谷竟然看起來如此簡樸,就只有幾間竹屋而已。
蘇泠月快步走進屋,看見納蘭澈雪盤坐在床上,雙手著彌雅的后背給他運真氣。
宮宛卿臉蒼白,在旁邊打坐運氣。
兩位當世絕頂高手都一副力耗盡的樣子,彌雅依舊昏迷不醒。
蘇泠月眸子沉了沉,手了彌雅的臉頰,指尖下是極為冰冷的。
“彌雅……”蘇泠月眼睛的,納蘭澈雪張開眼,道:“你回來了,沒有傷吧?”
蘇泠月搖搖頭,道:“彌雅如何了?無雙公子呢?”
正說著,玉瑯琊進屋,手里端著個藥碗。藥碗冒著熱氣,里頭的藥竟然是詭異的暗紅,泛著腥氣。
蘇泠月眼尖的發現,玉瑯琊手腕上綁著白繃帶,難道他用自己的制藥?
“月兒,你來的正好,把藥喂你弟弟喝了。”玉瑯琊臉亦是不好,蘇泠月接過藥,灌彌雅喝了下去,玉瑯琊才道:“納蘭公子,你的真氣可以撤了,這藥可保他七日無恙。”
納蘭澈雪松了口氣,他與宮宛卿流為彌雅輸真氣續命,宮宛卿已經真氣耗盡在打坐修養,他的真氣也耗的差不多了,幸虧這藥來的及時。
蘇泠月扶著彌雅躺下,看著臉蒼白的納蘭澈雪、玉瑯琊、宮宛卿,眼睛又酸又,他們都是為了救彌雅,把自己搞這樣……宮宛卿是彌雅的師父不談,另外兩人于彌雅非親非故,都是為了自己所以盡力救治彌雅。
玉瑯琊一副力不濟的樣子,指了指架子上的藥瓶,道:“這是有助你們恢復真氣的藥,納蘭公子你吃了再打坐,會事半功倍。等宮谷主運完整個周天,也給他吃吧。”
納蘭澈雪點頭,毫不客氣的灌了一藥,出門在院子里打坐運氣去了。
蘇泠月蹲在玉瑯琊面前,輕輕握住他傷的手腕。玉瑯琊皮白皙如玉,握起來也冰涼涼的。
“瑯琊,疼麼?”蘇泠月一陣心疼。
玉瑯琊溫暖的笑了笑,握住蘇泠月的手,道:“割的時候有些疼,我上了藥膏,現在不疼了。月兒你放心,我的從小被師父用靈藥喂大,我的是靈,極為養神,可保彌雅七日不死。”
“只能保七日?”蘇泠月心驚跳,連無雙公子都這麼說了,彌雅豈不是七日后就會死!?
玉瑯琊眸子暗了暗,道:“彌雅的心脈、全斷了……”
心脈全斷!?蘇泠月瞳孔猛的收,眼中殺意滔天。好后悔沒有殺了雪妖那混蛋,竟然震斷了彌雅的心脈!蘇泠月噌的站起來,什麼天極圣火令,什麼破天機地牢,不稀罕,現在就去殺了雪妖替彌雅報仇!
“你去哪?”宮宛卿緩緩睜開眼,他豈能不知道蘇泠月的心思,定是要去天極宮尋仇。
“天極地牢,我要整個天極宮的人陪葬!”蘇泠月眸如鮮,殺氣畢現。
“雪妖確實傷了彌雅,不過都是皮外傷,用鞭子和繩子。彌雅的心脈,是他自己震斷的,我猜,他大概不想辱,想自斷心脈自殺吧。”宮宛卿嘆了口氣,看著彌雅,神復雜,如果他們再早點找到彌雅,就好了。
蘇泠月整個人都頹然下來,眼淚不自覺的落下:“七天,難道彌雅就只有七天可活?瑯琊,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玉瑯琊嘆了口氣,道:“別的辦法……有是有,可……算了,不提也罷,那法子太兇險,太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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