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吃的還算平靜,大概是昨晚藍延墨回來后開解了秦璐瑤,所以早上秦璐瑤雖然臉仍然沒有很好,但在餐桌上還是時常給木晚晚夾著菜。
藍鏡深的助理辦事效率很高,所有東西都已經置辦回來了,加上工人連夜安裝機之類的,所以木晚晚今天就可以開始做實驗工作了。
準備要開始研制新型病毒解藥,第一步就是那五條毒蛇的毒,毒不難取,只要用長鑷子夾住一片玻璃進蛇箱里,毒蛇只要咬到玻璃就會在上面放出毒。
一串手機鈴聲響起,打斷的工作。
專心做事的時候被人打斷讓煩悶不已,尤其知道這個電話還從木家打來的。
昨晚記者去木家采訪的結果是無功而返,木芊芊告訴記者木晚晚手里的解藥只是個測試品,真正的解藥還需要進行最后的試驗,試驗過程結束才能確定解藥是不是真的有效。
這樣的回答也是木晚晚早就料到的。
也料到木家人不敢上藍家的門,因為們害怕,怕藍家已經知道木晚晚才是真正的醫學天才,那木芊芊之前憑借著醫學天才的名號和藍家訂了婚,豈不是騙婚?
們怎麼會上門自討苦吃,躲都還來不及。
可們不能上門,木晚晚也不出門,唯一能和木晚晚進行通聯系的,就只有手機了。
電話是黃姜打來的。
木晚晚接起了電話,聽黃姜語氣不好道:“你識相一些把解藥配方出來!”
“黃阿姨,廢話多說無益,我的意思你應該已經很清楚了,如果不是要告訴我我母親去世的真相,那麼我想我們沒有通的必要!”
“木晚晚,你想害死我,害死芊芊害死木家嗎?”
木晚晚冷言回道:“木家的死活跟我有什麼關系?”
黃姜聲音高了幾度,說:“你也姓木!”
“我掛了!”木晚晚不想和做這些無謂的爭執。
“你…你就是個賤人!和你媽一樣都是個賤人!”黃姜突然罵起來,木晚晚都沒反應過來,又聽繼續咒罵著:“當初就應讓你跟你媽那個短命鬼一起去死了,一了百了!”
木晚晚閉上了眼,“您這是承認我媽的死和你有關了?”
“有關怎樣?無關又怎麼樣?木晚晚我告訴你,想威脅我你還著呢!你才走過多路?見過什麼世面?我今天就把話放這,你如果乖乖把解藥出來,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但如果你敢說一個不字,我一定會讓你后悔一輩子!”
木晚晚無法否認,那一瞬間確實自我懷疑了,不明白黃姜是憑什麼說出這種話來的?
黃姜如果想得到解藥,不說必須得低聲下氣,但也不至于到反過來威脅的地步吧?
見木晚晚沉默了,黃姜滿意的哼了一氣,說:“你好好想清楚了!雖然你現在在藍家我不了你,但那不代表我就真的奈何不了你!你自己是什麼份你自己心里明白,狗永遠都是狗!咬主人的狗就該活活打死!”
“你怎麼知道你養的就只是一只狗而不是…狼!”
“不要叫我後媽,我冇你那麼大的兒子!”艾天晴一直以為自己要嫁的人是一個快六十的老頭,直到某天晚上那個邪魅冷血的男人將她抵在了門上,從此她的日子就……
蔣思淮跑腿送外賣,在住院部樓下一頭撞上梁槐景。 畢業經年,專業知識已經忘得差不多的蔣思淮,還記得當年梁槐景訓斥她的那一句: “你的臨床思維簡直一塌糊塗,還當什麼醫生,不如回去種地!” 這話連同他輪廓深刻清雋的臉一起,成爲蔣思淮無法忘記的一部分。 於是她在往梁槐景的外賣袋子裏放和其他客人不一樣的小贈品時,都忍不住嘟囔: “雖然我怕吃苦,雖然我沒臨床思維,但我是個好師妹啊!” 梁槐景得知蔣思淮放棄臨床,內心頗爲不安。 他以爲她是受他打擊自暴自棄,想用照顧她生意的方式彌補一二,結果卻白吃了她很多小零食。 梁槐景:“……” 他認真的跟她道歉:“當時作爲你的帶教,應該幫助你,而非指責,若非我的過錯,你現在已經是一名很優秀的醫生。” 蔣思淮滿臉不好意思:“其實是……臨床這份苦,我覺得我不可以……” 梁槐景:“?幹餐飲就不苦了?” 蔣思淮給他一個大大的笑臉:“看看我的營業額,我果然不適合醫療這條賽道!” 梁槐景:“……真不是因爲你志不在此?” 嚴於律人律己嚴肅大師兄vs凡事差不多就可以陽光小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