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芳芳幫著牧層霄剝開肩頭的紗袍,就見他的右肩果然有一道掌長的齒痕,齒痕很深,看起來很尖利,流了不。
“你們出去遇到了何事?”顧白嬰問孟盈。
孟盈沉了一下,才道:“我們跟著談天信的千里妖蟆進了山,妖氣消失在一山前,所有修士一道進了山。后來在山里發現了赑屃。”
“赑屃?”簪星驚訝:“那不是神嗎?”
傳說龍生九子,第六子便是赑屃,形似喜負重,是吉祥長壽的象征。
“不是神,只是雕刻神赑屃的石雕而已。”牧層霄任由田芳芳給自己上藥,大抵傷口太疼,忍不住皺眉“嘶”了一聲,頓了頓才道:“這赑屃上全是妖氣,并無半點神靈氣。”
“石雕?”顧白嬰皺眉:“這很見。”
“我們在山里還發現了不供奉的香火,”孟盈開口:“大概是有路過人見到赑屃雕像,時常供奉,又因那山地妖氣濃郁之地,竟石雕生出妖靈,雖無赑屃之靈,卻已得赑屃之神。當時修士一行人進去,不都了傷。”
原來這兩日談天信他們一路跟著千里妖蟆追蹤妖氣的來源,好不容易找到了山前。當時妖氣便消失了,同去的修士分了兩撥,一撥人認為山里必有古怪,最好不要輕舉妄。另一撥人卻認為,既然有這麼多修士同在,縱然是大妖也不必畏懼。當然,談天信必然是自信心十足的那一撥,是以這一行人,最后還是跟著談天信進了山。
這山很長很深,他們在后來在里看到了許多被丟棄的石像。這些石像都殘破不已,最中間的石像比旁邊的都要大很多,看起來像是一只馱著石碑的巨,有人認出來這是赑屃。不過除此之外,并沒有看到別的妖的影子。
眾人正疑著,變故突然發生了。有一位修士正檢查著四周的況,站得離那只赑屃石雕近了些,冷不防發出一聲慘,修士們回頭一看,就見那倒霉的兄弟腰部以上已經被赑屃吞掉,只出下半截子,慘不忍睹。
孟盈說到此時,忍不住微微皺眉,停了一下才繼續道:“之后修士們就和赑屃混戰在一。”
此次來離耳國境的這些修士,雖然是各大宗門新挑出來的青年才俊,可宗門的質量本就參差不齊,挑出來的尖子生也是有好有壞。況且大多數修士都很年輕,尋常在宗門里,對戰的都是同門,鮮有這般直面淋淋場面的時刻,實戰經驗到底不足,是以場面一度非常混。
可以說,有些人本都不是被赑屃傷到,而是被那些胡發招的修士們誤傷的。
牧層霄肩上的傷口,也是為了救一位湘靈派的弟子不慎被赑屃咬到的。
簪星聽到此,忍不住在心里給牧層霄鼓了鼓掌,不愧是娶了八個老婆的海王,孟盈就在邊,也沒耽誤他英雄救,可真是個人才。只是湘靈派里有牧層霄的紅知己嗎,簪星也記不大清了。
“之后呢?孟師姐,你們把那只赑屃抓到了嗎?”門冬問。
“赑屃畢竟只有一妖,不敵修士,只是......”孟盈蹙眉,“此妖本就是借助赑屃雕像形,元神就藏在石像中。赤華門的談天信一劍將石雕劈碎。”抬起頭看向顧白嬰:“那赑屃便死在了他的劍下。”
“連個全尸都沒留下?”田芳芳費解,“也好歹讓人家說句話吧。你們是去抓鮫人的,順帶怎麼還滅了個赑屃?人家一塊石頭,好不容易修煉,藏在山里好端端的也沒招惹誰,何必趕盡殺絕呢?”
田芳芳和門冬不同,門冬或許是因為出自宗門,對于妖族和魔族,天然存了一份敵意,認為降妖除魔是理所應當的事。但田芳芳是從尋常民間而來的修士,三教九流的人見得多了,很多事都喜歡和稀泥,只要不是大過,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算了算了。
“不,”牧層霄開口:“殺掉赑屃后,他們在山里發現了很多子尸,皆被吸干了。風宗的人問過山附近的村民,說是近半年,的確有子在附近走失后,再無音訊。”
簪星問:“那他們的意思是,這個赑屃,就是這段日子在離耳國里作的妖?”
孟盈點了點頭。
簪星還是覺得不對,如果赑屃是兇手的話,那昨夜里潛房中的妖又是什麼?若不是這赑屃有分的話,那麼,離耳國就有兩只妖。
“你認為,赑屃是殺害城中的兇手?”顧白嬰看向孟盈。
孟盈搖頭:“我不知道,但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倒覺得不是。”說話的是牧層霄,他上的傷口已經被田芳芳理過,將門冬給他的藥瓶收好,才低聲開口:“我和赑屃過手,那只妖看起來似乎并不聰明,只知道啖食人類。而城中那些之死,手段看似糙,其實心思縝,否則不可能這麼久都沒被人發現端倪。而且,今日赑屃傷人,并沒有只挑,也并不止吸食。這都和之前妖害人的手段不同。”
“談天信那個王八蛋,”田芳芳嚷道:“本就是為了差,隨便找了一個妖抓上去,就說這是殺人兇手,也太不負責了吧!”
“不錯,”簪星想了想:“其實談天信怎麼差就怎麼差,這事咱們也管不著。重要的是,再過兩日所有修士就要進境了。倘若離耳國的百姓都以為妖被抓到了,放松警惕,回頭再有人遇害怎麼辦?”
顧白嬰眉頭蹙得很。
屋子里沒人說話,彌彌跳到簪星邊,蹭了蹭的指尖,簪星它茸茸的腦袋,心中有些發愁。
正想著,外頭有侍前來,道:“諸位仙長,陛下請您們去殿中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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赑屃:聽我說謝謝你因為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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