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平不冷笑一聲,看著林白十分苦地說:“你說我可能會好嗎?這段日子我過的生不如死,我不知道生命對于我來說還有什麼意義。現在的我活的就像行尸走一般,或許過了不了多久,我就會支撐不下去。”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才害的你這個樣子的。”林白聽了顧安平的話,不越發疚,心痛地哽咽地說。
“林白,你有沒有過一點點喜歡我?”顧安平看著林白深了眼眸,不聲音抖地問。
林白抿了抿,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顧安平的這個問題。
顧安平又不苦笑一聲,說:“我是真的喜歡你啊!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歡上你,那時候我要求的是那麼簡單,可以和你結婚生子,做一對平凡的夫妻。甚至我都想好了,能讓你留校最好,我們都做老師,了同事也就沒關系了。但是沒想到,所有的一切都為了泡影,我不知道為什麼最終會變這樣子,最終會為這樣。”
“顧老師……,”林白心痛的說不出話來。
顧安平又不苦笑一聲,了自己眼角的晶瑩,隨后又馬上對林白說:“你趕走吧!若是被他知道了你跟我面,肯定不會輕饒我們的。不過林白,我打算離開這里了,但是有一樣東西想要給你,后天晚上你能不能出來跟我見一面呢。這是見面的地址,你直接拿鑰匙開門就行。”
顧安平說著,給林白的手里面塞了一把鑰匙。
林白拿著顧安平給的鑰匙,覺得有些燙手。不過之前聽了顧安平如此悲涼的話,卻又不得不接下來。
這個人已經傷害的太深,不能再對他傷害了。
不過是最后一面,怎麼還能不讓他安心。
當天下午下課后,顧傾城就親自到學校來接了。
看到林白,顧傾城表溫地問:“怎麼樣?這麼久沒上課了,還適應吧!”
林白點點頭,“還算適應,不過我耽誤的課程太多,晚上要學習。”
言下之意就是,你最好不要來打攪我,也不要跟我做奇怪的事。
顧傾城笑了笑,他自然也聽出了話里的意思。不點了點頭說:“你放心好了,我今天事也多,只周六周日做。別的時候,我都不會打擾你的。”
“走吧!”林白聽到顧傾城說到做,不臉紅了紅,連忙尷尬地開口說。
顧傾城點點頭,看著林白臉上的那抹紅暈,臉上的表更加愉悅。
等回去之后兩個人一起用了晚餐,果然顧傾城說到做到,晚上沒有再擾。
只是固執地將抱在懷里睡覺,不過在快要睡著之前,突然又緩緩地開口說道:“林林,永遠都不要再離開我,也不要再欺騙我了好嗎?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跟我說,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可怕。只要你愿意對我敞開心扉,我什麼都會答應你的。”
“睡吧!我困了。”林白聽了顧傾城的話不閃了閃眼眸,不過很忙又低沉著開口說。
到林白發出均勻的呼吸聲,顧傾城的眼眸又沉了沉。
抱著的手臂又不由得收,他該拿怎麼辦,他的人。
兩天后的晚上,林白告訴顧傾城學校有事,讓他晚點去接。
顧傾城微微地將手機握,聲音低沉地說:“非要這麼晚嗎?如果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可以跟你們老師請假。”
“不用,我不想什麼都不參加,不過是個活而已,你不用對我如此嚴防死守。”林白聽到顧傾城的話,不心一沉,又連忙冰冷著聲音說道。
“那好吧!”顧傾城深吸一口氣,聽到似乎生氣了這才答應。
跟顧傾城打完電話后,林白又不由得長出一口氣。不過一自己的額頭,居然溢出了一層的冷汗。
但是總算是得到自由了,林白將手機放進了包包里,連忙就乘坐出租車,往顧安平所說的小區駛去。
這也是一個舊小區,林白不知道顧安平為什麼要在這里租房子。或許是想徹底擺顧家吧,聽說他最近已經不經常回去住了。
按照顧安平所說的地址,林白走上三樓,然后拿出鑰匙來將門打開。
以為,打開門后就可以看到顧安平。
但是讓沒想到的是,屋子里不有顧安平,還有著最不想見到的人。
就在剛才,還跟這個人撒謊,謊稱自己在學校有事。
“小白,你可真讓我失。”顧傾城看著林白,不聲音冰冷地說。
林白的了,不過表面上還依舊保持著鎮定,看著別兩個保鏢已經制服的顧安平,林白不得不強撐鎮定對顧傾城說:“你把顧老師放了,這件事……我會跟你解釋的。”
“解釋?怎麼解釋?”顧傾城不冷笑著問。
這時候顧安平突然開口了,掙扎著對顧傾城說:“顧傾城,你不要為難林白。都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你要懲罰就懲罰我吧!不管林白的事,反正我已經是個廢人了,隨便你怎麼樣。”
“你知道自己是個廢人,還敢覬覦我的人。”顧傾城聽到顧安平的話,不更加火冒三丈。
憤怒地走過去,一腳踹在了顧安平的口上,踹的顧安平當場吐。
“顧傾城,你干什麼?”林白驚得臉煞白,連忙撲過去想要將顧傾城拉開。
不過顧傾城反手一掌就打在了林白的臉上,只是打完后,他的臉比林白地還要難看。打了林白的那一只手,不由得微微地抖起來,最終又狠狠地握在了一起。
“林白,我再也不會相信你,永遠都不會再相信你了。”顧傾城咬牙切齒地道。
說著大步地走出去,然后吩咐屋子里的其他保鏢,將林白給帶上。
林白沒想到顧傾城會打,想到之前的許多次,顧傾城都是氣得要對手的。不過,終究舍不得。
現在卻狠狠地一掌打在了臉上,看來是已經不了,因為不,所以才會不舍。
“你不要傷害顧安平,不是他的錯。”林白被塞進了車里,坐到顧傾城的邊,又不對顧傾城低沉地請求道。
顧傾城的眼眸深了深,生氣地推開車門走到了后面的那輛車里坐下。
現在,他連跟坐同一輛車都不屑于。
顧傾城沒有將林白帶回原來的別墅,而是帶著來到一座大廈前。然后又讓保鏢帶著直接上了三十六樓,將推進了一個十分豪華的房子里。
“知道這里嗎?”顧傾城不對林白緩緩地說道:“這個地方在兩天前我就準備了。當時我明明跟你說了,有事一定要告訴我。可是你就是不肯,本來,這里是不需要用到的。林白,我沒辦法,誰讓你一次又一次地欺騙我,一次又一次地想要逃跑呢。這是三十六樓,門上的鎖是指紋鎖,除了我之外,沒有人可以打開。你想要再逃走,除非你從這里跳下去。”
“你這是要囚我嗎?”林白不瞪大了眼睛看著顧傾城問。
“我也不想的,是你著我這麼做。”顧傾城不出自己的手指,突然用力地著林白的下道。
“你這個瘋子,”林白用力地將他的手打開,忍不住怒吼道。
他怎麼可以,真的把當臠一樣地關在這里。是人,不是寵,這就是他的,將全部的羽翼折斷嗎?
“是,我是瘋子。從我上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瘋了。”顧傾城被將手打開,不抬起頭四十五度角仰半空,發出一聲慨說。
林白憤怒地將這棟大房子里可以摔碎的東西扔在地上使勁摔,從昨天開始一直到今天,不知道摔壞了多東西,雖然不知道其價值,不過顧傾城放在家里的東西,一定不會是什麼便宜貨吧!
還以為,他看到自己的東西被弄壞會心疼。哪想到他眉都沒抬一下,淡淡地沖著那群站在那里戰戰兢兢地傭人說:“小姐喜歡摔就盡管摔,主要不要讓傷就行。”
一句話,將暴怒中的林白打的無所遁形。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拼盡全力,人家卻不屑一顧。
再大的怒氣不停地發泄也會有無力的時候,終于累的再也抬不起手來砸東西,顧傾城卻慢悠悠地走到面前,挑著眉笑著說:“累不累?應該累了吧!累了就不生氣了,我縱容你的胡作非為,你想砸多東西都無所謂。可是放你離開,絕對不可以。”
“為什麼非要是我?”林白跌坐在地上喃喃地問。
顧傾城看著這副弱悲傷的樣子,心里暗暗地嘆息一聲,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面前,將攔腰抱起,抱到沙發上,著的小臉心疼地說:“別坐在地上,這里涼的,對不好。”
“不要裝出這麼深意長的樣子,顧傾城,我們明明都知道,我們之間早就沒有。我問為什麼偏偏是我,你想要我屈服我屈服就是,你想要我討好我討好就是,能不能厭倦,給我個期限。”林白已經被磨得沒有任何戾氣了,聲音卑微地懇求。
在這里的這兩天,所有的戾氣都被消磨殆盡。只要給自由,只要告訴顧安平的下落,愿意卑躬屈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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