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你怎麼就這麼賤。”顧傾城不看著林白痛苦地諷刺說:“你說他為了他母親,才不肯解釋的。這樣一個男人,這樣一個連自己的人都不能保護的男人,你真的覺得他你嗎?你怎麼就這麼賤,他一解釋,你就能原諒他。”
“是,我就是這麼賤。因為我他,一個人不就是這樣嗎?只要他一句對不起,我就能原諒了。”
林白因為顧傾城的怒罵而眼眸里閃爍出晶瑩來,低著頭,因為心痛而瑟瑟發抖。
可是也知道,這是最后的機會,長痛不如短痛。所以不得不抬起頭,出嘲諷地表,越發刺激著顧傾城的神經,對顧傾城喊道。
林白喊完這些話,心痛的都要麻痹了。
原來,以為很簡單的事,沒想到竟然也會有這麼難。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已明白上你時,你卻無法再我。而是我的眼睛再說我你,我的卻說“對不起,”我不你。
“一個人,好一個一個人。”顧傾城不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說。
突然又想到保鏢之前跟他說的,昨天晚上林白和顧安平很晚才回去。又看著林白有些發青的黑眼圈,不又突然一只手攥住林白的領問:“你昨天晚上也和他在一起是不是?你和他……”
“對,我昨天晚上是和在一起,我把自己給他了。這下你滿意了吧!你不是有潔癖嗎?我已經臟了,這樣的我,你還會喜歡嗎?”林白迎上顧傾城的目,打斷他的話說。
顧傾城的臉瞬間慘白起來,握著林白的手指瑟瑟發抖。因為太用力,將指關節弄得都了慘白的。
“你說的是真的?”顧傾城咬牙切齒地問。
林白重重地點了點頭,強忍住自己眼睛里的淚水。
明明只有那麼短的時間,明明也不過是幾十秒的空隙。可是對林白來說,每一秒都像是一個世紀那麼久。
終于,在心臟都要停止跳的時候。顧傾城將松開了,用力地往后一推,眼眸冰冷地看著。
林白不幾不可聞地送了口氣,看著顧傾城語氣諷刺地問:“是不是覺得我臟了,所以,也就不再我了?顧傾城,其實你也并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我。你不過是在需要的時候想要談一場,而我剛好是你喜歡的類型,干凈、倔強,不迎合你而已。其實你并不我,你只是上了這一段。”
“滾,馬上給我滾出去,滾。”顧傾城突然指著林白怒吼,聲音冷厲地喊道。
林白嚇得一,不抿了抿,然后快速地轉離開。
而在轉的那一剎那,林白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出來。
不知道顧傾城究竟不,但是在這一刻卻可以肯定,已經上了顧傾城。
“啊。”
顧傾城突然發出一聲凄厲地怒喊聲,雖有病房里的很多東西都在他發瘋中被破壞掉。
尤其是那一瓶剛剛進去的百合花,在地上碎了一地,如同此刻他這顆破碎的心。
顧老太太得到消息,不長長地松了口氣。
李媽更是高興地對顧老太太說:“恭喜老太太,總算是沒有白費心思。”
“也是那個林白演技好,更是他們的還沒有太牢固,所以才能一下子功。若是當年,我早點阻止方和睿兒,恐怕也不會到最后的地步。”顧老太太不嘆息一聲,又有些后悔地對李媽說。
李媽也是一聲長嘆,想起死去的爺,也是心疼的不得了。
“老太太,有一位林小姐求見。”這時候有個傭人走進來,連忙對顧老太太稟報說。
顧老太太一愣,隨后不皺起眉頭。
“倒是真沒耐,這麼耐不住子。真是的,萬一被城兒知道了該怎麼辦,豈不是前功盡棄了。”顧老太太不氣憤地說,對于林白這麼快過來有些不滿。
李媽倒是勸道,對顧老太太說:“老太太,既然已經分手了。依照小爺的脾氣,恐怕不會再和有什麼瓜葛。所以,來了倒是好事,趕打發了,這件事也就這樣算了。”
“不行,為了以防萬一,我必須還要讓離開這座城市才行。”顧老太太不又深了深眼眸,頗有些算計地說。
李媽一愣,有些不解地看著顧老太太,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顧老太太又是一聲冷哼,冷笑不語。隨后,又吩咐人把林白進來。
林白緩緩地走進來,因為之前的事讓的臉有些難看。略有些蒼白的臉,在走進來的那一剎那,讓顧老太太不有一瞬間的恍惚。
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個下午,也是這樣的天氣。那個大肚子人對的詛咒,喊出凄厲的聲音來,詛咒太惡毒。
顧老太太不打了個冷,連忙穩住心神。告訴自己這個人不是那個人,而是林白。
“我來要我母親的骨灰,”林白進來后看到顧老太太的第一句話,便是冷冷地開口說。
顧老太太點了點頭,聲音低緩地說:“我已經知道了,你做的很好。既然如此,你母親的骨灰我自然會給你的。不過,我還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林白聲音低緩地問。
連顧傾城都可以分手,不知道此刻,還能有什麼事是不能答應的。
“你離開T市吧!出國也好,去別的城市也好,反正離開T市。如果你想出國的話,我可以馬上為你辦理出國手續。你想去別的城市,我也會給你再辦一張假的份證,從此以后姓埋名地生活。反正,都不可以再留在T市了。城兒那個孩子是我帶大的,我比你更了解他。這一會雖然他是愿意分手了。但是難保過段時間不想起來這回事,再對你報復。當年的事畢竟是我愧對你,也算是我對你的一種補償吧!你覺得怎麼樣?”
“好,你只要把我母親的骨灰給我,要去哪里隨便你安排。”林白點了點頭,居然連考都不考慮便答應了。
顧老太太愣了一下,倒是沒想到林白居然會這麼爽快的答應。
于是,便不起了疑心,又對林白開口問道:“你為什麼這麼快就答應了?對于你的學業,還有你在T市所有的一切,你都能安心地放下嗎?”
“我連顧傾城都能舍下,還有什麼不能舍下的。”林白不苦笑一聲,緩緩地看著顧老太太說。
顧老太太一愣,隨后眼眸深了深。最終嘆了口氣,讓人將林白母親的骨灰拿過來。然后,又讓人將顧安平給過來。
為了以防夜長夢多,顧老太太讓他們今天晚上就。顧安平的母親不愿意去國外,所以,他們便選擇了去別的城市。
顧安平將自己的辭職信給了顧老太太,讓轉給校長。
為了彌補顧安平的損失,顧老太太自然是給了他們一筆可觀的數目。即便是這一輩子不有所作為,稍微節儉一些,也是能夠安度余生的。
一切都快的不得了,林白剛剛拿到母親的骨灰。看著這個四方的小盒子里,裝著母親的所有。林白的心里百集,只是還沒有慨太久,就被塞上了火車。
第一站,他們先去林白的老家。
林白的父親就葬在那里,這麼多年了,他一直死不瞑目。沒能和妻葬在一起,恐怕是他現在都不能釋懷的事。
“其實,你本來是不應該跟我出來奔波的。T市有你那麼多年來的努力,這下子都要前功盡棄了。“林白看著坐在對面的顧安平,不嘆息一聲說。
顧安平苦笑一聲,說:“從我答應顧老太太開始,就已經注定是這個樣子了。即便是你走了,你以為顧傾城會放過我。”
“他……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壞。”林白不喃喃地道。
“那是因為他你。”顧安平不苦笑一聲說。
林白抿了抿,將目看向旁邊已經睡著的顧安平的母親。
這是第一次見到顧安平的母親,才不過五十歲的年紀。可是看上去,頭發已經蒼白,背也已經彎了下來,竟然比顧老太太,還有種飽滄桑的覺。
只是,從的五上,卻還是能夠看得出來,曾經也是個傾城傾國的人。
顧安平的長相就像極了他母親,長相頗有些。只是顧安平飽讀詩書,又喜歡帶著一架眼鏡,所以才看上去斯文了許多。
這樣一個人,當初為了榮華富貴嫁豪門。卻不曾想過,自己真正需要的到底是什麼吧!
“林白,等到了你老家,我想把我母親安頓下來。年紀大了,不合適跟我們東奔西走的。”顧安平看到林白的目注視著他母親,不又緩緩地開口說。
林白點了點頭,隨后又看著顧安平說:“其實你也可以安頓下來,沒必要跟我東奔西走。”
“林白,我這一生已經剩不下來什麼了。難道,就連讓我跟在你邊的要求,都不能滿足嗎?”顧安平不苦笑一聲,笑的頗有些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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